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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輕輕吻他,他唇上稀薄的酒意傳來,讓沈善瑜意亂神迷,咬得愈發(fā)用力了,將小舌頭伸到他嘴里,慢慢的游走在他唇舌間。忽的聽他喉中泛出一聲低笑來,沈善瑜正沉醉呢,抬眼則見他眼底一片清明,不消細想,已然被他翻身壓在軟榻上。輕輕撫著她的鬢發(fā),蕭禹低聲笑道:“到底是誰吃誰?”口中徐徐噴出的酒味讓沈善瑜都醉了,軟了身子:“你詐我。” “我不詐你。”他臉上依舊guntang火紅,是害羞還是吃了酒,無從考證,“我尋思一陣,若我不裝醉,只怕大舅子們不肯與我善罷甘休,索性……”他啄著沈善瑜的唇:“好阿瑜,咱倆誰吃誰?” “你吃我!你吃我!”迫于他的yin威,沈善瑜悲憤交加,嚷罷之后,又面露悲戚之色。見她如此,蕭禹一怔,忙起身將她撈到懷里:“是不是壓疼了?讓我看看?!?/br> 嗚嗚,純情在室男變成了腹黑老司機,寶寶兒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她面帶悲戚之色,蕭禹輕輕摩挲她耳后,低聲道:“阿瑜惱了我么?” “大尾巴狼!”沈善瑜苦兮兮的說,想到這貨居然裝醉來騙自己,她愈發(fā)的委屈起來,別過臉不肯理他。 她小臉兒發(fā)紅,雖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但落入蕭禹眼中,只覺得嬌俏可愛。紅著臉,他輕輕吻她脖子根兒:“非是我要裝醉,若非如此,只怕三殿下不肯放過我?!比缃袷腔亻T呢,若是讓大舅子給灌醉了,那不是給人看了笑話?況且他也不能讓阿瑜將醉醺醺的自己給搬回去的。 細密的吻落在臉頰和脖子上,帶來酥麻的觸感,沈善瑜臉兒更紅,張口咬在他肩上:“大尾巴狼!”又躲開他落下來的唇舌,“小yin賊,你再逗我,我可要叫了?!?/br> “叫什么?”蕭禹紅著臉問,“吻自己的妻子,難道還要什么理由?” 沈善瑜張了張嘴,到底是蔫了。心中悔不當初,這貨現(xiàn)在這樣伶牙俐齒,根本就是自己調(diào)/教出來的??! 自己種下的因,還是得自己吃了這結(jié)出的果。 在宮中待了大半日,因皇帝身子不好,也不好多留。幾個皇子皇女下午又去侍疾,約莫到了申時,小兩口才從宮中出來。 回門之前的幾日都算是蜜月期,是以蕭禹可以留宿公主府,但蜜月之后,就該按照正常的規(guī)矩來了,公主不曾傳召,駙馬不得踏入公主府一步,否則即是對皇權(quán)的藐視。將沈善瑜送到公主府門前,兩人又在馬車之中溫存了一會子,送了她回屋,蕭禹正要走,沈善瑜卻往床上一躺,擺出一個很撩人的姿勢來,嬌嬌的撒嬌:“阿禹,留下來嘛,人家一個人好寂寞?!?/br> 她軟軟的撒嬌,聽得蕭禹骨頭都癢酥酥的,轉(zhuǎn)身坐在床邊,輕輕捏她的小臉:“怎么又寂寞了?!彼恢恍∧圉q一樣不住的扭動著,嘴里哼哼唧唧發(fā)出讓人誤解的聲音:“就是很寂寞呀,良宵苦短,阿禹怎么忍心把你的小妻子一個人留在公主府里,阿瑜會害怕的。” 又開始作了……蕭禹如斯想著,將她撈到懷里,大掌輕輕的揉她的小蠻腰:“還酸不酸?”昨兒個就這樣連撒嬌帶威脅的逼他做那事,最后被做得直掉金豆子,非說他仗著是男人欺負她。 “酸,可酸了?!鄙蛏畦ひ娪袡C會,忙小鳥依人的偎在他懷里,小爪子照著他的腰摸,“要阿禹給揉揉,揉揉就不酸了?!?/br> 蕭禹無奈笑起來:“傻丫頭?!边@丫頭是個鬼機靈,總是能最快的找到他的弱點,給她這樣一摸,就是沒有火也給摸出來了。 沈善瑜咧嘴一笑,飛快的吩咐道:“明月,我餓了?!?/br> 為了避嫌,明月是在外面伺候,聽了自家公主這樣中氣十足的聲音,心中暗笑,轉(zhuǎn)身要吩咐下去,卻見襲香迎面而來,刻板的面容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望了明月一眼,正要進去,被其攔?。骸耙u香嬤嬤,將軍現(xiàn)下在其中呢。” 襲香眉頭一蹙:“駙馬爺還在其中?”按著道理,回門回來之后,就該依著祖宗家法行事了,這駙馬還在其中,像是什么樣子?傳了出去,指不定有心之人會在心中以為小公主是個縱情聲色的人。況且駙馬也是個拎不清的,就算不顧及小公主的名聲,也該明白,即便是尚了主,到底是君臣有別,真將自己放在和公主一樣的地位上了? 想到那日里還讓公主歇在將軍府,襲香心里就有氣。她將祖宗家法看得很重,在她看來,人欲不該凌駕在家法之上,一切想要高于祖宗家法的都是耍流氓! “你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也不曾長腦子?連勸誡公主一二也不能夠?”襲香立馬瞪向了明月,“回門回來,怎還有歇在一處的道理?無公主傳召,駙馬不得踏入公主府一步,你連祖宗家法都不知道?” 這個規(guī)矩當然是有的,但大齊的公主位比親王,若真是自己愿意,連面首都可以養(yǎng),更不必說讓駙馬可以任意出入公主府了。作為蕭禹和沈善瑜之間的見證人之一,明月當然知道這兩人情比金堅,這點連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知道的,偏生這老貨拿著雞毛當令箭,一口一個“祖宗家法”,想要壓住誰? 強壓著火氣,明月還是要給她幾分面子的,低聲道:“五公主和駙馬新婚燕爾,連陛下和娘娘都睜一眼閉一只眼,嬤嬤又何必……”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襲香根本就不去管明月的說法,立在廊下道,“所謂存天理滅人欲,老奴怕是要忠言逆耳了。” 沈善瑜方才就在聽襲香的話,現(xiàn)在氣得嘴角抽搐。這教養(yǎng)嬤嬤的職責不是管理公主府和給公主當智囊么?現(xiàn)下怎么什么都要管?別說他二人什么都沒做,就算是做了又如何?依著襲香的說法,為了所謂的“祖宗家法”,連妻子想見丈夫丈夫想見妻子都不能滿足,那成親有個屁用! 溫存了一陣子,外面襲香還在說什么,沈善瑜冷笑著拋出去一句話:“嬤嬤有能耐就去父皇母后跟前參我一本,若是沒有能耐,就別擋著我見駙馬。況今日是我讓駙馬過來的,沒有半點不符合祖宗家法?!?/br> 襲香勃然大怒,但不敢和沈善瑜起爭執(zhí),險些將牙都咬碎。這五公主為了蕭將軍,可真是什么都不顧了。再如何新婚燕爾,日日都歇在一起,不得讓下人以為兩人都是縱欲之人?駙馬她懶得去管,但是公主可不成! 若是沈善瑜知道她心內(nèi)所想,必然是不會顧及她的老臉,要護院將她綁起來打板子的。歇在一起是縱欲,不歇在一起又是夫妻感情破裂。她聽過這世上寵妾滅妻被人詬病的,可沒聽說過敬愛妻子要給人非議。 當夜,小兩口過得很是舒心。襲香接連幾日不曾在沈善瑜跟前叨逼叨,沈善瑜倒是覺得十分開心。這日又逢蕭禹休沐,兩人往京郊去散心,待回了京中,沈善瑜要去給蕭老夫人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