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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拖了下去,襲香見狀大驚:“五公主……” 沈善瑜本就勉力支撐起來,現(xiàn)在頭暈眼花提不起半點力氣,現(xiàn)下已然渾身軟了,蕭禹忙將她抱起來往屋中去,聽了襲香的聲音,目光一凜,怒道:“別逼我?!?/br> 他身上肅殺之意立顯,將襲香給震驚得說不出任何話來,仿佛再說一句話,他就能擰斷自己脖子一樣。襲香渾身癱軟,她忽然覺得,往日公主和駙馬從來不說什么,只是給她臉面而已 沈善瑜被抱回了屋中,因為出了一口惡氣,她神清氣爽的睡去了。一直睡到了第二日,一日沒吃東西,活活被餓醒的,睜眼則見蕭禹半倚在軟榻上,修長強健的手臂撐著腦袋,正在熟睡。躡手躡腳的起了身,沈善瑜輕輕勾勒著蕭禹的眉眼,他五官深邃而英氣,陽剛之氣立顯,讓沈善瑜著迷不已,正要親一親他,忽然被握住了手腕,整個帶到了軟榻上,男性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住。 假意掙了幾下,又被蕭禹攬住腰兒往身邊帶了帶:“阿瑜餓了?” “嗯?!鄙蛏畦づぶ碜?,因為休息得很好,所以她基本都恢復(fù)了,見掙不開他,索性轉(zhuǎn)身抱他的脖子,“阿禹,人家好餓呀。” “要吃什么?”蕭禹原本就沒有睡熟,因為擔(dān)心她晚上忽然加重病情,幾乎是一夜沒睡,直到見她的確沒有什么大礙了,這才小憩一會子,誰知道這丫頭又來擾他。將她抱起來,蕭禹笑瞇了眼:“想吃什么?” “想吃你。”沈善瑜一面說,一面輕輕勾開他的衣襟,“阿禹讓不讓我吃?” 衣襟給他勾開了些,因為如今臨近夏日,衣裳本就單薄起來,露出其中的中衣。蕭禹臉色緋紅,又怕她跌了,只好順從的將她抱著。因為兩人是面對面,沈善瑜儼然是貼在他身上,照著他性感的鎖骨一咬,又輕笑:“阿禹,你覺不覺得,我最近好像豐滿一些了?” 蕭禹微微一怔,旋即低頭去看她,從這個角度看去,她的胸口正在自己的胸口蹭了蹭去。柔軟的感覺讓蕭禹腦子都糊了,慌忙將她放下:“阿瑜……”還沒等抽身離開,沈善瑜又纏了上來:“阿禹,你看我是不是豐滿了一點?” 臉都快燒起來了,蕭禹看著她的胸部,磕磕巴巴的說:“或許、或許是吧……”沈善瑜根本就不理他,撲進他懷里,賣力的用小臉蹭著,又抬頭,亮晶晶的雙眸滿是挑逗,又將他的手拉到心口放定,“阿禹真害臊,咱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還臉紅。”又跳起來抱住他,他來不及收回手,手指壓在她胸前的柔軟上,鼻尖一熱,慌忙退后一步,拿手巾緊緊壓住鼻子。 該死,又流鼻血了! 蕭禹根本不敢去看沈善瑜,沈善瑜則抱著他的手臂,佯作沒有見到他手巾上浸出的紅色,嬌嬌的撒嬌:“阿禹,你說人家什么時候才能讓你一只手握不住???” 他悶哼一聲,鼻子出血速度更快了。 蕭禹:……浪丫頭,你是要讓親夫血流不止而死么? 作者有話要說: 嗯,今天端午的活動就結(jié)束啦~明天開始恢復(fù)日更六千~ 阿香也要開始準(zhǔn)備開車啦~~~~ 第47章 隴右&閼氏 “所以, 母后意下如何呢?”沈善瑜歪著小腦袋,佯作苦惱的問道,“前有刁奴欺主, 后又有教養(yǎng)嬤嬤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如此一來實在是不妥?!?/br> 真不是沈善瑜故意給襲香招黑, 關(guān)鍵這貨的表現(xiàn)實在太奇葩了。身為教養(yǎng)嬤嬤,公主行事有偏頗理應(yīng)勸誡, 但這不是給她目中無人的理由。全然不知變通成何體統(tǒng)?連沈善瑜這樣的皇女, 這個教養(yǎng)嬤嬤都敢說駙馬不該在病中留在她身邊,換了旁人可又怎生是好? 皇后略略沉吟,早在幾日前,她就見襲香給人綁了回來,偏生襲香老淚縱橫,又因為曾經(jīng)伺候過老太后, 皇后也不得不給她幾分情面, 只讓人將她禁足, 并沒有給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處罰措施。現(xiàn)在沈善瑜來了這里,又是一番剖白, 讓皇后韓笑盈盈的看著她:“那阿瑜想要如何?襲香可說, 是阿瑜親自打她的?!?/br> “是呀, 是兒臣打的。”沈善瑜大方的承認了,“襲香嬤嬤那樣重的銳氣,估摸著讓明月等人打,她心中有所不服。兒臣就不信, 她敢跟兒臣嗆聲。”又賣乖說,“母后說說,幸好是兒臣呢,要是二jiejie……” 二公主性子明艷張揚,若是真給惹惱了,只怕將鞭子祭出來都是可能的。到時候,可沒有襲香在皇后跟前賣慘的機會了。想到二公主的性子,皇后抿出一個笑容來:“這話很有理。那阿瑜想如何?” “教養(yǎng)嬤嬤的存在,本是好事,但像襲香嬤嬤這樣的,只怕來日會不在少數(shù)。連兒臣病著,她都能說駙馬陪著是不好的,若是到了以后,指不定夫妻倆想見面還要給她塞紅包,那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沈善瑜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況且教養(yǎng)嬤嬤的本職乃是為了公主好,但未免出現(xiàn)像這樣的情況,兒臣以為,教養(yǎng)嬤嬤的權(quán)限應(yīng)該加以限制,更應(yīng)該為免她們接受了下面的奉承,應(yīng)該輪換,由宮中行止有度的老嬤嬤擔(dān)任。” 皇后只是笑,心道是女兒愈發(fā)的有自己的主見了,這樣很好,免得真給人拿捏住了。轉(zhuǎn)頭輕輕瞥了紅鸞一眼,后者會意,按照沈善瑜的意思吩咐了下去?;屎笥中Φ溃骸澳愫褪捰泶舜纬鍪拱⒛緺枺f萬小心謹慎。阿木爾到底是游牧民族,和咱們的風(fēng)俗多有不同。況且母后這心里……” 因為大公主遠嫁之故,皇后對于阿木爾始終沒有好感,這次小女兒也要去,雖然是出使,但讓皇后心里十分擔(dān)憂。長嘆了一聲,又讓宮女拿了東西過來:“母后不能跟你同去,很是難過,你jiejie最愛吃廬山云霧,你就多帶些給她,草原的茶,必然是沒有咱們這邊的風(fēng)味。” 沈善瑜頷首稱是,想到可以見到j(luò)iejie,心又熱了起來。她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見到大姐了,也不知道大姐現(xiàn)下過得好不好…… * 進入了山區(qū)之后,馬車行進速度很慢,時不時有碎石擋住車輪運行的軌道,猛地一顛,又險些沿著山道滑下去。 從京城出發(fā)已然半月,蕭禹和沈善瑜帶領(lǐng)著使團往阿木爾方向行進,由陸齊光率羽林衛(wèi)護送。因隴右道多山,所以行進自然慢了下來。山路崎嶇,對于使團之中大部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來說,都是很大的折磨。 比如坐在馬車之中的沈善瑜。 被剛才那一顛嚇得差點要撲倒,她以為要馬車要咕嚕嚕的滾下去了,現(xiàn)在坐在其中連大氣都不敢出,感覺到馬車漸漸平穩(wěn),她才松了口氣。剛上了一段平坦的路,她也繃不住鉆出馬車,輕輕喚道:“阿禹……” “我在。”蕭禹雖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