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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用不上了?!?/br> 李東陽這貨全都忘光了,一開始就不是好好學習的,跟陽子一樣的,但是沒想到后來能高考,當時真的是難受,學習也不行了。 但是后來他爸上去了,現(xiàn)在穩(wěn)定下來,安排好工作,讓他先回城。他還沒回家呢,主要是這次帶著人來找黃煒業(yè)。 屋子里人聽見了,就趕緊出來了,黃鶯樂死了,一下子蹦跶過去拍著李東陽肩膀,“你可算是回來了,再不會來我下次就沒有糖給你寄了,這些年吃了我多少糖啊。” 李東陽笑了笑,覺得很親切,多少年了,大家都沒怎么變樣,還是那個性格。就是覺得黃鶯還是孩子氣,大家經(jīng)常寄東西給他,畢竟這邊日子好過,他爸那時候還被人看著。 黃鶯每次就給放上幾塊糖,不多,但是一把也有七八塊,后來就多了,一袋子。她覺得人日子不好過就多吃糖,增加幸福感。 “多虧了你的糖,我先在還能回北京,不過啊,以后也不想吃糖了,牙都壞了?!崩顤|陽呲著一口牙,“那糖一看就是你放進去的,別人沒這個心思?!?/br> 老三笑得不行,他頂多放點rou,其余的還是日用品,但是黃鶯不一樣,追求精神享受,非得塞進去一點糖,看起來大家都知道誰干的。 黃煒業(yè)在屋里醒酒,喝的有點多了,但是還是很清醒,看著李東陽后面那個孩子,“這個是村長的孫子吧,家里排行第幾啊,沒大有印象了?!?/br> “黃叔好,姥姥好,我叫張小聰,家里排行第六,喊我小六就行了?!币荒樀臋C靈相,他爺爺就是張南山,他爸爸是張建吉,張南山的大兒子。 今年才將將15歲,但是一眼看去全是機靈,他爸是個老實人,他媽就更不用說了,讓弟妹都能擠兌的沒地方。 要不說看人不能一眼看到底,誰能想到生出這么個好兒子來呢?老實人有老實人的福氣,老天疼憨人。 “我記起來了,小時候就機靈,整天上山下河的。來了就現(xiàn)在家里住下,看看是個什么打算,把這里當成自己家?!秉S煒業(yè)現(xiàn)在樂呵呵的,當初不是跟張南山說了,給他家里帶出去一個孫子,肯定是挑個最機靈的帶出來,就是這個小六子了。 “是啊,家里人都和氣,你不用客氣,這個是你小寶姐,這個你喊三哥,就是住在前頭的。我們啊,當初對虧了你爺爺,對我們有恩?!崩删漳峡粗⒆佣枷矚g,全是好孩子。 拉著進屋里做,也沒問吃沒吃飯,把中午的飯拿出來就讓吃,“肯定吃不好在路上,趕緊吃,這是中午沒吃的,別嫌棄,晚上咱們吃好的?!?/br> “姥姥,我得回家了,還沒來得及回家,我就是先把小六子放下,怕他找不著路。”李東陽就沒進去,拿著包一背就走了。 歸心似箭,那急吼吼的樣子,郎菊南拉都拉不住,“有空來玩,你們都是年輕人,有話題。” “得嘞,姥姥你甭送,我自己認路,哪天我請大家吃飯。您進屋?!倍嗌倌炅?,李東陽還是甩著一口的京片子,走得時候是個少年,歸來已是近十載。 “吃了飯,給你爺爺打個電話,現(xiàn)在村里有電話嗎?”黃煒業(yè)考慮的仔細,人家把孩子送來了,他現(xiàn)在就是大家長,身上有責任。 “沒事,往鎮(zhèn)上打就行,我走的時候我媽說了,就在鎮(zhèn)上守著電話呢。”小六子說話嘎嘣脆,一股子東北味。 家里沒有這么小的孩子了,就黃鶯一個了,小六子一個頂好幾個,滿屋子的熱鬧,特別討人喜歡。 不然張南山不送他來,就他有出息,會來事。他媽舍不得,可是不得要前途,走的時候哭了一晚上,擔心孩子啊。 “六子,你去了給媽回個電話,媽等著你走了就去鎮(zhèn)上守著電話,你記下號碼來,給我報個平安?!?/br> 兒行千里母擔憂,六子在家里就是最小的了,她媽老實巴交的一個,盼著兒子有出息,可是外面不是那么好混的,肯定吃不少苦,難心。 “媽,你放心,我肯定好好的,到時候我回來接你們跟我去北京?!?/br> 六子還記得這事,黃煒業(yè)家里有電話,電話一打過去就接起來了,“媽,我是六子啊,到北京了,找到我黃叔家里了,家里人都在,我黃叔好著呢?!?/br> “吃飯了,有雞也有魚,吃得撐死了,甭?lián)摹!?/br> “黃叔家老大了,我房間都給我收拾好了,我一人住一個大房間呢?!?/br> “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干活,不偷懶。媽,你在家好好吃飯,少干點活,等著以后我接你來北京。” 嘰里咕嚕打電話,六子報喜不報憂,他身上有點錢,但是路上舍不得花,都是爸媽的血汗錢。 掛了電話,六子媽給人家錢,眼睛就看不清楚了,低下頭拿出手帕來給人家拿零錢,眼淚呱嗒呱嗒的掉。 旁白的人就勸,“哭啥子了,這是好事情,我們家小子要是能去北京,我做夢都笑死了,你就等著享福吧。” 六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這是在人家家里呢,黃鶯看著他有點難過,“小六子,走,我們去□□,我給你拍照片,到時候給你家里郵過去,穿著我爸的軍裝?!?/br> 這是個好主意,拉著黃煒業(yè)找他年輕時候的軍裝,六子穿著有點大,但是他摸著肩章高興地不行。 這是第一次穿軍裝,哪個男孩子沒個軍裝夢呢,有點肥大但是還可以。 “我家里有,我大哥二哥不穿的有一些,到時候全拿來給你?!崩先依锊蝗边@個,恨不得一家子全是軍裝。 看著人蹦蹦噠噠都走了,郎菊南看著黃煒業(yè)還想進去睡覺,“別睡了,我心里有個事情,跟你說一說?!?/br> 黃煒業(yè)就納悶了,什么事啊這么急,坐在椅子上等著。他還有點不清醒,腦子渾渾噩噩的。 “你說,這小寶跟老三是不是有情況啊?!崩删漳掀降匾宦暲?,一句話撂下來。 黃煒業(yè)瞬間就跟泡在冰水里一樣,一下子精神了,眼睛瞪大了,拉著個臉,“不可能,才多大啊?!?/br> 一臉的不開心,心里排山倒海想著倆孩子,覺得長大了不能跟小時候一樣那么要好了,他以前看老三還可以,但是現(xiàn)在想起老三來哪哪兒不順眼。 “真的是,我今上午看著,老三可上心了,本來想著晚上一塊問問他倆什么意思,沒想到小六子來了,晚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