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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總能被炸出來。所以,孩兒怪一會兒便狼狽不堪。 在他遁地而走前,還丟下一句話,“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說是歸說,但他們幾個還是在樹上躲了一陣,確定那孩兒怪是真的走了才下來。 第20章 第十九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幾人繼續(xù)往上摸,又拆了不少機關(guān),在唐卞又收獲多多的時候,那五大惡人藏身的屋子終于完整的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但湛藍他們并不急著發(fā)信號彈,地點是找到了,并不代表情況都清楚了。 他們先圍著屋子繞了一圈觀察情況。 這個獵戶的小屋是建在這小山的一處懸崖邊上,地下便是越州的母親河越河。容縣地處越河的上游,因此這里水流湍急,雖說是小山,也被水流沖刷出了陡峭的地形。 湛藍發(fā)現(xiàn)那五人果然是很謹慎,不僅在上山的路上布下了機關(guān),自己屋子的周圍也布下了一圈的機關(guān),就不知道屋內(nèi)是否也布下了機關(guān)。 “欸你們說,就這么一個小屋子,我們那些被擄走的首腦們能藏的了么?”尤十娘小聲地問。 “藏不了也得藏啊,不然藏哪去啊?!边吷现軗P鈞聽到了,難得可以鄙視別人一下。 “我看不一定。”小吳摸了摸臉上的疤。他思考時總要摸摸他的疤。 動手吧。湛藍給唐卞一個示意。 唐卞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表示這是個連環(huán)機關(guān),他需要一個幫手。不用湛藍說明,小吳自覺自動地來到唐卞身邊一起研究。 湛藍看到這一幕,十分地感慨,這對曾經(jīng)的師兄弟兼好友還有著曾經(jīng)的默契。 此時此刻,屋內(nèi)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已如此快地到達了屋外,現(xiàn)在正是拆除機關(guān)的最好時機。 小吳和唐卞負責拆除機關(guān),也就只有出自唐門的優(yōu)秀弟子能擔此重任了。而其余幾人則分散在房子的四周為他們放風,一旦有變,立刻警示。 一切都按照著原計劃原封不動的進行著。 湛藍放風的那一面正是屋子朝向懸崖的那一面,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湍急的水流嘩嘩作響,彌漫的水霧打濕了睫毛。要是從這里掉下去,還會有救么?湛藍再小心翼翼地將頭縮了回來。 她那面的屋子墻上有一面窗戶,湛藍越過機關(guān),腳尖踮在僅有半掌寬的空地上,將背靠在那窗戶邊的墻壁上,仔細聽著屋內(nèi)的說話聲。 “你說現(xiàn)在主上到了沒有?”這是廖琇的聲音。 “這才過了幾天,肯定才在半道上呢。也不知道另一邊到哪了,還拖著那么一堆人呢?!边@是蘇豹,“媽的,這幾天呆在這里,連rou末星子都沒聞到,都要淡出鳥來了?!?/br> 他們還有一個主上?還有另一邊?那一堆人是被擄的前輩們么?看樣子他們不在這里,這里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那他們的主上是誰?湛藍努力消化剛剛聽到的消息。 “那群小鬼還真是難搞,幸好我這把老骨頭還挺得住?!边@是剛剛天陰雙老的老頭子。 “誰說不是呢,當初是誰布置的那些機關(guān),白白便宜了他們?!边@不陰不陽,不男不女,不老不小的聲音是那孩兒怪朱儒的。湛藍聽著偷笑,要沒有那些個暗器地雷,還不被你們幾個給弄死? “你說我要不要出去看看那群小鬼到哪了?”阿吉漫不經(jīng)心地說。湛藍心想糟糕,忙蹭到墻根邊,向外探頭,比劃著他們要出來了,快撤。 “急什么,來就讓他來,我們能怕什么?”元華遠制止住了阿吉。湛藍剛想嘆一口氣,示意一切順利,周揚鈞那邊又出了狀況。 怪只怪周揚鈞手賤,明知那是機關(guān),還想著要去摸摸。摸就摸了吧,一不小心把人家機關(guān)給發(fā)動了。 還記得這機關(guān)是連環(huán)的不,于是一圈的機關(guān)一個接著一個的啪啪啪的全發(fā)動了。正在拆解機關(guān)的唐卞和小吳要不是躲的快,手指差點被刀片削掉半截。 湛藍扶額,自己當初怎么就選上他了?記起來了,是他求著自己想為歐陽樂解一番憂的。只是這憂確定不是越解越多? 湛藍站的地雖然離機關(guān)近,但是因為機關(guān)全是往外發(fā)動,站在那反而沒事。等機關(guān)全發(fā)動完畢,湛藍出去一看,尤十娘正點著周揚鈞的額頭教訓他。 機關(guān)發(fā)動的時候,屋內(nèi)的人早就聽到了聲響。他們也不急著出來,等機關(guān)發(fā)動完了,才慢慢悠悠地走出來。 “信號彈發(fā)了沒?”湛藍沖拿著信號彈的小吳問。 “這就發(fā)?!毙菑膽牙锾统鲂盘枏棧彀l(fā)射?!斑荨钡囊宦?,在“啪”,深藍色的煙霧在頭頂久久不散。 “怎么,想叫人啦,等你們的人來之前,我先把你們給解決了?!币讋僖宦暭鈬[,枯瘦的鷹爪手就朝小吳抓去。他看準了那人沒啥功夫。 橫出一腳,盧英男的蕩風腿往易勝的小臂踢去,截住了這一爪。易勝反手抓向盧英男,“嗤啦”一聲,盧英男的褲子被抓下五條布。 盧英男又飛起一腳,踢向易勝面門。至此,一爪一腿開始纏斗起來。 “嘿嘿,我也來。”蘇豹也跟了過來,“小妞來,咱也來過過招。”目標直指尤十娘。 尤十娘什么人沒見過,最惡心這種色瞇瞇的急色鬼了?!皣W”的一下抽出劍,大喝一聲,“今天老娘就教訓教訓你這急色鬼。”劍指蘇豹而去。 湛藍著急,這山下集結(jié)的隊伍什么時候才能上來啊,這都開打了,要是沒來得及,都躺倒了怎么辦? 邊上周揚鈞看已經(jīng)有兩個人開始打起來了,直覺自己不能落下,也抽出自己的劍,沖廖琇叫囂,“你,就你,本公子今天來向你報仇來了。識相的,快出來,跟本公子大打一場。” 廖琇冷笑一聲,也不應(yīng)他,解了腰間的鞭子,慢慢走了出來,倒是真打算和周揚鈞打一場。 湛藍一瞧,更加頭痛,這周揚鈞初見時不是挺穩(wěn)重的嗎?原來也是這么一個跳脫性子啊,還真是跟歐陽樂有得一配。 那廂已經(jīng)開打了,周揚鈞本就不是廖琇的對手,幾招之后便被壓制得連連后退,眼看著再一步就要滾落山坡,湛藍抽出青殺,跨步一擋,“要打跟我打。” “行啊,我正有這個打算?!绷维L一個鞭子甩過來,帶著狠厲的風聲。 廖琇敗在湛藍手下兩次,第一次可以說是小瞧了她,但第二次眾目睽睽之下便有點掉顏面了。廖琇雖是半路出道,不比那些個從小習武的,但她勝在刻苦努力,否則也不會有今天。這第三次廖琇可謂是招招下狠手,想著定要討回一些顏面的。 此時湛藍卻只想拖延時間,等那大部隊到達,因此手下不免有些應(yīng)付之意。但廖琇可不滿。 “怎么,你不過贏了我兩次,我就不配和你交手了?” 湛藍只得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