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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打算嘗一嘗,良雪候攔住了他,“別嘗了,嘗了就不夠了” “不知道了吧,這可是老頭子早年得到的黑木樨的果子,嘿嘿?!?/br> “什么?!這就是黑木樨的果子?”能解黑木樨毒的天然解藥? 湛藍從君景天手中接過干果子細看。 “您這是要給我?”君景天頓時覺得從天而降一個大餡餅。 “知道你小子家里的事了,給你可以,以后好好待我家丫頭就行?!?/br> 君景天忙不迭地點頭。 湛藍瞧他要頭給點斷的架勢,在他背后輕拍了一下。 君景天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住。 “行了,事也辦完了,我兩老頭子也該走了?!?/br> 湛藍知道自家?guī)煾傅牡滦校谕粋€地方呆這么久,渾身上下早就不自在極了。 看著他和老瞎子走出帳子的背影,湛藍鼻子一陣酸,這一別又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了。 回頭砸了君景天一拳頭,“要是以后不好好待我,不等我?guī)煾?,我第一個就不饒你?!?/br> 君景天一手緊緊握著那枚干黑木樨果子,另一手緊緊握著湛藍的手,他在乎的東西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在瘴南的營地里,所有人都在熱火朝天地收拾東西,準備返師回京。 而在京城,已經有一個從瘴南回來的人了。 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宅子的書房里,正有一個人在書桌后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 書桌旁的陰影里忽的便暗了幾分,漸漸露出一個人形來。 那人余光掃過,驚了一跳,“什么人?” 一把圓斧架在他脖子上,“噤聲!” 門外有人聽到了聲響,揚聲問道,“老爺,有什么事嗎?” 聽到問話,圓斧在那人脖子上壓緊了幾分。 “沒,沒事,只是差點打翻了茶碗,且退下,有事再喚人。” “是,老爺?!遍T外傳來腳步聲,漸漸遠去,然后安靜了下來。 “你是何人,所為何事?”那人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聽到這話,那人差點沒氣笑了,“本真人還沒見過有人這么談合作的。”手指敲了敲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圓斧。 “老實點?!眻A斧威脅地壓了壓,然后松了開來。 “想必,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br> 那人淡淡地掃了那圓斧一眼,“你便是景王爺身邊的素右使吧,專職統(tǒng)領暗影和消息刺探?!?/br> “不錯?!彼厮氐穆曇纛D了頓,“此次來,我有個消息想告知國師大人?!?/br> 端坐在桌后,錦衣玉袍在身的國師大人,面對脖子上的圓斧,面色不改。 “哦?素素姑娘這是要背主?” “背主”這個詞刺痛了素素,手上加了些力道,“少說廢話,我可不信你不想要?!?/br> “……條件?” “沒有什么條件,只希望國師大人能幫我將那人給殺了?!?/br> “哦?這人可跟那消息有關?” “不錯,便是我那消息的主人公,正巧,和國師大人想除去的某些人也有些關系,國師大人大可以一網打盡?!?/br> “哦?這么說來,本真人是穩(wěn)賺不賠了?那說來聽聽?!?/br> “大人可知,十五年前,先皇下了一道圣旨,說華宰相家新出生的一名女嬰是天道之女,恐引起戰(zhàn)禍,遂下令溺斃?!?/br> “當然知道,這道圣旨還是本真人給先皇出的主意?!?/br> “哼,當日那名女嬰并未溺死,而是被華宰相夫妻倆送到了華夫人師父處撫養(yǎng)?!遍L大后,竟還纏上了主子。 “竟有此事?”國師聞言,眉頭緊皺,半晌,拍案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 “素素姑娘可知那名女嬰現(xiàn)在何處?” “國師大人不必著急,如今她正在瘴南平亂,現(xiàn)瘴南叛亂已平定,不日將隨軍回京。她,名叫湛藍?!?/br> “有件事,本真人有些好奇,素素姑娘為何如此憎恨湛藍姑娘,以至于不惜背主欲置之于死地?” 國師的話直戳素素的痛處,“國師大人,在朝多年,應該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吧?!?/br> “呵呵”國師輕笑了幾聲,“莫不是那湛藍姑娘與素素姑娘你喜歡上了同一個人?” “你!”被國師戳破了心事,素素有些惱羞成怒,圓斧緊緊地按在國師脖子上,壓出了一道血痕。 國師輕輕地推了推圓斧,“素素姑娘,刀劍無眼,本真人可害怕得緊?!?/br> 素素這才將手上松了松,“消息我已經告訴你了,該怎么做相信國師大人自有判斷,可別讓素素失望了?!?/br> “本真人不會忘了素素姑娘的相助,不過,素素姑娘真的只有那個要求嗎?” “不錯?!?/br> “好。那就請素素姑娘靜待消息?!?/br> 得到國師的允諾,松開國師脖子上的圓斧,素素的身影漸漸變淡,最后化為一片陰影,消失。 國師等了半晌,確認素素的確走了,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冷哼一聲,“現(xiàn)在什么人都敢威脅人了,呵,消息是知道了,人殺不殺還得再想想……” 翌日,經過一夜休整的鎮(zhèn)南軍正式拔營回京。 殲惡聯(lián)盟也要跟著回去了,但江湖中人隨性得很,來瘴南只為了江湖五大惡人,現(xiàn)五大惡人已不復存在,難得來瘴南一趟,有些人便結伴游歷去了,還有些人急著趕回門派,還有的又聽聞了哪哪的江湖傳聞,跑去圍觀了。 所以,殲惡聯(lián)盟原路返回的寥寥無幾,只除了驚鴻樓、歐陽家、周家及湛藍。 此次回去,歐陽樂和周揚鈞的婚事就要開始辦了,一開始辦小兩口就得避嫌不得見面了。 雖說是江湖兒女,但某些事情講究起來,被普通人還要嚴格。 小兩口這回去的一路上黏黏糊糊的,一副想把接下來見不成的面都補上了。 湛藍則是直接被劃入了驚鴻樓。 由于驚鴻樓好手太多,湛藍幾乎每天都在拉人打架,哦不,是切磋。 可礙于她樓主夫人的身份,怕沒控制好力道傷了人,下一秒樓主的眼刀就飛過來了,驚鴻樓的兄弟們這一路走得真是心驚膽戰(zhàn)啊。 另外還有人心驚膽戰(zhàn)。 在隊伍的最末端,是一溜的囚車,全是此次瘴南叛亂的主犯。 盧仲平和盧英男也在其中的一輛里。 莫說朝廷管不到江湖中事,此次有大把的江湖中人犯了忌諱,越了那條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