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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后,高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愣了一會兒, 而后慌張地?fù)芰死瞎碾娫挕?/br> “嘟…嘟……什么事?” “阿坤,大寶他出事了!” - 高偉醒來的時候時間大概是早上八.九點, 不過他自己并不清楚。他是被熱醒的, 感覺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炙烤一樣,皮膚上傳來刺痛感。宿醉帶來的后遺癥, 腦袋昏昏沉沉的,他掙扎著睜開眼,看到的并不是明亮舒適的臥室, 而是一處昏暗破敗的所在。 前方不到兩米處生了一堆火,木柴噼里啪啦的燃燒著,火焰如精靈一般跳躍起舞。顯然,這是致使他醒來的灼熱感的來源。火光照亮了周圍一片,毛糙不平的地面,rou眼可見的鋪了厚厚一層灰,磚塊錯落砌成的墻,青苔從墻根往墻面蔓延了一片,墻上嵌著的那扇木門半開合,門面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下方一角腐爛脫落。 高偉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在做夢,閉上眼睛猛搖兩下頭,結(jié)果后腦不小心撞到地上一塊半截磚,疼得叫出聲來。他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摸后腦勺,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不了,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腳也被綁住了,動不了。之前被灼熱所掩蓋的僵硬感逐漸清晰起來。 年久失修的木門發(fā)出吱呀一聲響,一個人從門里走了出來,運動鞋踩在地上,揚起細(xì)小的灰塵?!靶蚜??”是男人的聲音,他走到高偉旁邊蹲下,伸手撿了一塊木板放到火堆上。那只手上,戴了白色塑膠手套。 “你是誰?這是哪兒?”高偉一邊問著話,努力轉(zhuǎn)頭想要看清這人。不過目的還沒達到,就因為對方一句話僵住了。 “你就不怕看到我的臉就活不成了嗎?” 這并不是嚇唬人的話,在綁架案中,或許綁匪原本只是想要錢,但如果被人看見了臉,最終很大可能演變成撕票。 高偉一扭頭看向地面,慌張道,“我什么都沒看見!你是想要錢嗎?要多少你說!” 綁匪聲音不疾不徐,“我不要錢,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4.30案其余人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高偉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4.30案指的是什么,他親身經(jīng)歷的,轟動一時的河渡販.毒栽贓案?!澳闶窃趺凑疑稀彼捳f一半忽然停住了。因為不用別人回答,他自己猜到了結(jié)果。當(dāng)時新聞在對這個案子進行報道的時候,隱去了所有人員的信息,可他那時候按捺不住炫耀的心理,在朋友網(wǎng)上分享過,雖然很快就被告知這樣很危險而刪除了,但是誰知道有沒有人保存了下來。 要不是行動不便,高偉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 “想好了嗎?”綁匪又問。 “我說了的話,你就會放過我嗎?”高偉試圖跟對方談條件,而后換來的是窩心一腳。 “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啊——我說我說,我只認(rèn)識一個,她叫齊莉莉,家住……” - 下午那會兒高媽打電話來家里,張清容當(dāng)時剛好在客廳里,隨手接了電話。對方問她知不知道高偉在哪兒,她回答說不知道,因為她昨晚走得早,跟另外幾個女孩一起,沒等散場就離開了。她當(dāng)時根本就沒多想,誰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走不動被老板送酒店去了。 晚上八點多,張清容正跟朋友煲電話,房間門忽然被敲響了。她問了一聲,回話的是她爸,語氣一貫嚴(yán)肅。她踩著拖鞋開了門,卻見原本應(yīng)該穿著居家服的男人換了警服,面露寒色,“收拾一下東西,等下讓小劉送你去外婆家?!?/br> 張清容愣了一下,“出什么事了嗎?” “高偉人找到了?!?/br> 在郊外一處爛尾樓盤里。 下午高偉的父親接到妻子電話說兒子出事了,第一時間調(diào)動人員追查,很快就鎖定了零點酒吧,而后從監(jiān)控錄像中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的人接近高偉并與之交談。那個男人對于監(jiān)控很熟悉,從頭到尾都沒有拍到正臉。監(jiān)控中只看到他扶著高偉離開,而后屏幕就黑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帶走的,高父原本還準(zhǔn)備借助街上的監(jiān)控來排查,妻子在這個時候又打來了電話——她收到一條彩信,里面是一張照片一段話,明顯廢棄的屋子里,正中間放置了一個鐵皮大桶里,桶底生了一堆火,一個人被綁在桶里,一臉痛苦與恐慌的表情。 ——他的時間不多了。 照片中的人正是高偉。 …… “那個人把時間算得太準(zhǔn),老高找到高偉的時候,他才死了幾分鐘……雖然這件事你們并沒有什么錯,但是大家住在一個大院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看到你們難免會想起孩子,所以我準(zhǔn)備讓你去你外婆那邊住一段時間?!?/br> 昨天還在一起聚會的人,今天忽然就死了,張清容一時之間只覺得有些不真實,“怎么會?”高偉剛回來,無仇無怨的……但是很快她就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時間掐算得很準(zhǔn)。她驀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那個人,又出現(xiàn)了?” 張父沉重地點頭,“鐵桶上用油漆噴繪了一個單詞,demon?!?/br> demon,惡魔。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詞,而是背后一樁樁慘無人道的兇殺案。他上一次出現(xiàn),是在十五年前的那起特大人口拐賣案告破后,當(dāng)時辦案人員以及受害者家屬的信息不知道怎么泄露出去,不久之后這些人一一慘死。一開始警方是按照罪犯團伙復(fù)仇的思路去查的,但是最后卻走進了死胡同。后來有人提出,罪犯或許根本就是為了復(fù)仇而殺人,只是借此迷惑警方視線。 那起連環(huán)殺人案最終沒能告破,卷宗被塵封。 張父是公安系統(tǒng)的,當(dāng)年親自參與過。小時候的張清容對這些很感興趣,在她再三撒嬌請求下,張父跟她說了不少案子。一晃這么多年的時間過去了,很多她都已經(jīng)遺忘,唯有這件事記得最清楚。 “人沒有抓到嗎?”張清容問。 “他很會選地方,南郊爛尾樓那邊地形本來就復(fù)雜,一邊是垃圾處理中心,人員混雜,另一邊則是山林,枝繁葉茂四通八達,別說抓人了,就連他是從哪里走的都無法確定?!?/br> 這個答案在張清容預(yù)料之中。如果這么輕易就能被抓住,當(dāng)年的案子也不會變成懸案被塵封。 - 東行政區(qū),平州,白巖城。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修養(yǎng),齊莉莉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在征得醫(yī)生的同意后,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她家在那種老式的小區(qū),誰家孩子多大了在哪工作有沒有男朋友等信息,每天在小區(qū)廣場跳舞的家庭婦女們基本門清。曾經(jīng)齊莉莉她老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