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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一大包?!?/br> 摘一大包紫花? 謝姜記得睡過去之前,蕭儀曾吩咐留白“那個(gè)小丫頭也昏了……找了送回去”之類,現(xiàn)下小丫頭活蹦亂跳,仿似全然不曉得昨天昏過…… 現(xiàn)下又提那什么紫色的“暗香凝脂”…… 謝姜眼珠一轉(zhuǎn),干脆順著往下問:“要它做何用?” 北斗兩眼賊兮兮兩眼左右一瞄,小聲道:“怎么會沒有用,留白說這種花聞久了腿腳發(fā)軟,用來對付踢人咬人的瘋子最好,奴婢便去摘了?!?/br> 對付踢人咬人的瘋子? 怎么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謝姜眉尖兒一蹙…… 昨天兩人出去賞花,一個(gè)被人抱回來,另個(gè)半夜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被窩里,韓嬤嬤擔(dān)心受怕了一晩上,偏這種事又不能問,早憋了一肚子火。 現(xiàn)在上了車還提這擋子事情,韓嬤嬤忍不住豎起眉毛瞪北斗,道:“纏著夫人做什么?去煮些粥來,不知道夫人早起沒有用飯么?” “我做還不成么!大早上起來就發(fā)了兩通脾氣……?!?/br> 早上起來,韓嬤嬤就揪著北斗訓(xùn)斥一通,小丫頭這會兒癟癟嘴,縮回去拿了陶甕,又取了水壺添水下米,這邊韓嬤嬤拿鐵杄子通了碳爐。 北斗便揣了陶甕放爐子上。 此時(shí)馬車晃晃蕩蕩,車頂子一會兒“沙沙”,似是剌住了樹枝,一會兒一晃一震,似乎轱轆又碾住了坑洼… ps:咣咣……被編折磨了兩天一夜,終于定了個(gè)灰撲撲的書名,可以求親安慰一下下么…… ☆、第13章 見奢侈老仆心驚 眾人出谷時(shí),約是下午未時(shí)左右,咣咣蕩蕩走了兩三個(gè)時(shí)辰,天色已近傍晚。 謝姜用過了粥飯,北斗便擰了濕帕子捧上,道:“夫人,擦擦手罷?!?/br> “嗯,等下濕帕子別捂著,要不味兒難聞?!敝x姜接過來擦了手便又遞回去, “奴婢知道。”北斗將帕子在盆里揉了幾揉,見干凈了,便推開門探身出去倒了水,回身又將帕子疊了搭盆沿兒上,道:“奴婢搭盆沿上晾晾?!?/br> 馬車咣咣當(dāng)當(dāng)往前走,樹影子一叢叢向后閃退而過。 謝姜便手肘支在小桌上,托了下頜,闔上眼養(yǎng)神兒。 過了一會兒,聽見馬蹄聲從前頭過來,到了車窗外一停,她便睜了眼去看窗外。 北斗極有眼色地挑開簾子。 但見留白兩手勒了馬韁,在窗外道:“夫人,距離下個(gè)鎮(zhèn)子還有百十里,不如今晚在林子里歇歇腳,明天再趕路?!?/br> 昨晚上下了一夜雨,路上本就泡的松軟,車轱轆碾上去直打滑。 何況現(xiàn)在天色已是傍晚,要是再有百十里路,怕是要走到天黑也說不定。 山路崎嶇,倘若摸黑趕路,確實(shí)不大安全。 謝姜想了想,道:“也可。” 留白早就探過路,知道下了這段山道,往左側(cè)再走半里便有片林子,林里樹木稀疏,中間環(huán)有一大片空地, 這會兒得了謝姜應(yīng)聲,留白抬手對車窗一輯,道:“是,卑職這就命人前去準(zhǔn)備?!闭f罷,兩腳一磕馬腹,策馬馳去前頭,指揮眾人下了大路。 不過一會兒,馬車似是向左一拐,下了大路,隨之車轱轆上下顛了幾顛,似乎碾著石塊樹枝之類的。 如此顛顛晃晃走了不一會兒,馬車一晃,停了下來,烏四道:“夫人,現(xiàn)下進(jìn)了林子了。” 謝姜抬手掀了簾子向外看,但見十來個(gè)漢子吆喝了搭帳篷,架灶臺,便坐了不動。 過不一會兒果然有護(hù)侍跑過來敲車壁,躬身揖禮道:“夫人,現(xiàn)下要打掃,需得等一會兒再下車?!闭f罷,仍跑回去幫忙。 就算是荒山野林里停一晚,除除雜草撿撿石頭原也是常事,謝姜不以為意,只想到如此干巴巴坐著也是無趣,便順手自榻座上拿了本書。 剛翻了十來頁,留白又過來,道:“夫人且下車罷?!?/br> 謝姜合上書冊子。 “奴婢先下去?!?/br> 這邊兒北斗不等吩咐,麻溜跳下去,轉(zhuǎn)回來抽出腳凳擺放妥當(dāng),先扶了韓嬤嬤下來,便又回身扶謝姜,道:“夫人小心些,地上有些滑……?!?/br> 謝姜搭了小丫頭下來,轉(zhuǎn)眸去看時(shí),不由暗暗吃驚,但見林子里有片**丈方圓的空地,空地中間搭了四頂麻布帳蓬。 現(xiàn)下天色將暗未暗,她目力又極好,看清搭篷子的木樁是定在地上不假,倒好像是為了隔擋潮氣,帳篷座在木板上…… 且周圍直到樹林邊緣,雜草石頭……撿拾的干干凈凈…… 見她轉(zhuǎn)了眸子四處看,留白抬手一指中間略小的那頂帳子,道:“這座是為夫人備下的。夫人請……?!?/br> 謝姜心里驚奇,面上倒是一派常色,向留白略一點(diǎn)頭,道:“有勞。”便抬腳往帳子跟前走。 北斗與韓嬤嬤忙隨后跟了。 到了帳蓬跟前,謝姜腳下一頓,北斗忙竄上去掀簾子,簾子一開,三人這回真的怔住了。 進(jìn)帳篷一兩步是個(gè)木階,木階以上鋪了厚厚的氈毯,毯子中央一張黑漆木桌,桌子四周擺了四五只團(tuán)花絨枕。 而右側(cè),又以一架半人高的雕花屏風(fēng),將帳子另外隔開。 透過屏風(fēng)上的紗質(zhì)山水畫兒看過去,后頭似是擺了架黑漆臥榻。 且不說這些東西有的是檀木,有的是有市無價(jià),單只兩刻鐘不到,且還是荒山野地里弄出來……足以令人震驚。 “夫人……?!?/br> 韓嬤嬤呆愣半晌,不由扭了臉去看謝姜:“夫人,這像是臨時(shí)歇腳么?” “各人習(xí)慣不同。”謝姜心里驚訝,臉上卻是不顯半分,脫了鞋子坐去桌邊,瞟了韓嬤嬤北斗兩個(gè),道:“愣什么,顛了一路了,還不坐下歇歇?!?/br> “哎呀!這么點(diǎn)兒功夫就收拾齊整了,奴婢看看……” 北斗早忍不住,一屁股坐了毯子上,先翻身打了幾個(gè)滾,又坐起來東瞅西看,末了脫了鞋,又竄去屏風(fēng)后。 從觀津崔氏,到新郚郡謝宅,再到瑯琊王氏老宅,無一不是頂尖兒富貴之地。 只是……屋子里富麗堂皇也就罷了,像這種連行路時(shí),用具吃食都講究到如此地步的,還真是少見…… 韓嬤嬤斜身坐了氈子上,低聲道:“夫人,蕭郎君的身份……?!?/br> 謝姜皺眉想了片刻,而后左臂臂肘搭了絨抌,伸了右手食指指尖兒,由桌面上輕輕一劃,道:“想必過不了幾天,烏家就會傳來消息,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到時(shí)候就知道了?!?/br> 除了等消息,好像也沒有別的法子可想。 韓嬤嬤嘆了口氣,點(diǎn)頭道:“只好如此?!?/br> 此時(shí)天色漸暗,帳篷外先是有人來來去去,只是但凡離中間這座帳子近些,便放輕腳步。 過不一會兒,外頭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