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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崩裂了?” 這般想著,她便抬手去解包扎的棉布條。 待一層層打開,便見傷口好好的,沒有崩開,只藥粉糊住了傷口,肩胛處到胳膊頂上略有些發(fā)紅。 謝姜仔細(xì)看了,這才松了口氣道:“還好,沒有腫,也沒有爛?!?/br> 說了這句,忖著北斗進(jìn)去找東西,找了老大一會兒也沒有出來,謝姜抬眼掃了內(nèi)室道:“北斗,找到酒了么?快些。” “哎!來了來了!” 北斗左手抱了兩個拳頭大黑瓷罐子,右手揣著個小木盒,邊用胳膊肘挑了簾子,倒退著出來,邊咭咭呱呱道:“上回新月收拾的,奴婢好一通找,才在氈毯卷子里找到?!?/br> 別管從哪里找的,有得用就成了。 謝姜蹙了眉尖兒催促道:“快點(diǎn)將用的東西拿出來,酒也打開備好?!?/br> “奴婢知道?!北倍反嗦暵晳?yīng)了,到了案桌前,瞅瞅桌子上只一把茶壺,兩只瓷抔,便將木盒子放了桌上,騰出來手又挪開茶壺瓷抔,這才放下瓷罐子。 自從烏家兄弟做了謝姜的貼身護(hù)侍,但凡幾兄弟有點(diǎn)磕碰受傷,便都找北斗。 因此小丫頭對療傷換藥這一套,實(shí)在是再熟悉不過。 北斗打開瓷罐,又垂進(jìn)去棉布在里頭浸了浸,浸好了便遞上道:“夫人,給……?!?/br> 主仆兩個,一個站桌子邊遞東西,一個站背后下手。 蕭儀斜了眸子瞟瞟桌上,便回頭去看謝姜。 哪知道他身子一動,恰是謝姜左手按著傷處,右手拿了棉布來擦。 肩膀上一蜇一涼,瞬間又發(fā)燒發(fā)疼! 蕭儀“嗤!”抽了口冷氣,忍不住皺眉問:“用的是什么?這樣蜇人?” “別亂動!老實(shí)點(diǎn)!” 謝姜眉眼兒不抬,只顧一手按住他肩膀,另只手拿了棉布,仔細(xì)擦傷口周圍的藥粉血污,待擦幾下便扔桌子上,抬頭吩咐北斗道:“再拿一塊?!?/br> 北斗忙又浸了棉布遞上。 主仆兩個“叮叮咣咣”,又是浸酒又是撕布巾。 直忙的快要腳打后腦勺。 蕭儀身子不敢再動,只覺得身后窸窸索索,似乎有什么蹭在肩上,酥癢的叫人難受。 他便忍不住,斜了眸子向后看,但見謝姜垂眸瞼目,幾絳散發(fā)垂在頰邊,又發(fā)梢蹭在自家肩上,隨著她的動作,sao過來蕩過去,心里不由又是甜蜜,又是澀軟,早忘了疼痛。 謝姜這會兒哪顧得上這人什么表情,又偷不偷看,只忙著擦傷處,如此換了三四塊布帕子,直等傷口周圍干凈了,這才扔了棉布條,轉(zhuǎn)眸看了北斗道:“有生肌藥膏么?有了拿過來?!?/br> “有!馬車?yán)锓诺氖侵寡幏郏@里頭是生肌膏子?!?/br> 北斗忙又打開木盒,從中挑了半個巴掌大的小瓷盒,打開來一聞,便遞給謝姜道:“聞著澀澀涼涼,一股子黃岺味兒,就是它?!?/br> “我看看。”謝姜接過來,用右手尾指指甲挑了一點(diǎn),在鼻子下聞了,這才往傷口上抹,邊抹,邊吩咐北斗道:“準(zhǔn)備好棉布,等會兒要用?!?/br> 北斗忙去翻木盒,片刻,從里頭拿了幾卷棉布出來道:“夫人,給!” 謝姜便伸了手去接…… 門外“咚咚”幾聲,似乎有人急慌慌往這邊跑。 院子里只住自己一家,這人絕對是來這邊的。 謝姜手勢一頓,抬眸去看門外。 蕭儀收了眸子,也轉(zhuǎn)過眼。 須臾,烏四火急火燎地跑到門口。 只是這漢子到了門口一站,抬眼看見蕭儀裸了肩膀,且小衫中衣外袍,又一咕嚕褪到了腰際,露出白皙勻稱的胸脯。 作為男子來看,露個上身也不算多大點(diǎn)事。 關(guān)鍵是此時(shí)此刻這光膀子的家伙……身后站著自家主子。 而自家主子此時(shí)又彎了腰,伸了兩只手,仿佛是個準(zhǔn)備俯身摟抱的架勢。 :推薦小meimei的巜妖謀……貓妖修練下山,一不留神撩到大唐太子……求求推票…… ☆、第38章 陰差陽錯君子脫身 烏四不由臉上一漲,忙又轉(zhuǎn)身往回,只是轉(zhuǎn)身轉(zhuǎn)了一半兒,瞬間又想起來不妥,便又扭回來,搓搓手,低頭揖禮道:“……仆見過夫人。” 他在門口欲進(jìn)不進(jìn),又出去進(jìn)來的扭了幾扭…… 蕭儀坐的榻座斜對著房門,又豈會看不見? 只是這人看見了也不說話,只老老實(shí)實(shí)坐了,等著謝姜裹傷。 謝姜暗暗松了口氣,接過來北斗手里的棉布,邊一手按住布帶一端,另只手往蕭儀肩上纏,邊纏邊問:“你怎么過來了?” 謝姜拿了棉布一纏一繞,烏四這才知道蕭儀脫外袍脫中衣,是因?yàn)橐鼈?/br> 這漢子更是臉紅,瞅瞅北斗再斜過去看看蕭儀,末了抬手撓撓頭,尷尬道:“咳……仆聽見院子里有異響,便過來看看。”解釋了這句,想起來謝姜剛才問的話,便又道:“韓君子還昏著,夫人不必?fù)?dān)心。” 謝姜瞟了眼烏四,淡淡道:“既然那邊沒有事,半個時(shí)辰前韓嬤嬤發(fā)了熱,新月去請大夫,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罷?!?/br> 烏四躬身揖禮道:“是?!睉?yīng)罷,垂眼看著地上,兩只大手搓來搓去,站在門口不走。 謝姜便也不再理他,等包扎好了,這才拍拍手,看了北斗道:“將這些收拾起來。” 這邊兒蕭儀反手套上衣裳,手下系著衣帶,兩眼卻看了烏四道:“放心,潑墨領(lǐng)人守在附近,你家主子不會有事。” 烏四這才覷了眼謝姜,躬身退了出去。 院子?xùn)|南角。 烏十二去了前院大門,烏四又去了東邊客房,石屋前就剩下烏七。 眼瞅著風(fēng)吹樹動,又周圍樹葉子花叢“簌簌”作響,烏七便抱著膀子,在石屋前頭轉(zhuǎn)悠,來回轉(zhuǎn)了兩趟,眼角余光掃見角門那里,青色袍角兒驀地一閃而過。 青色袍角兒? 里頭那個姓韓的不就穿了天青色芙蓉錦外袍! “姓韓的逃走了?”烏七皺了濃眉,轉(zhuǎn)身便扒住門縫往里看。 便看見韓君子臉朝下,趴在草堆上一動不動,仍然是剛才那個姿勢。 看見人還在,烏七吁了口氣。 只是他一口氣吁了半截兒,突然身后冷風(fēng)一吹,來不及回頭,“嘣!”的一聲,后腦勺瞬間一痛,隨之又兩眼一黑,“撲通!”倒了下去。 “看著精明,原來也是草包一個。” 有個頭上戴了黑紗帷帽,身上套了件從脖子直拖到腳面上,連手都包裹嚴(yán)實(shí)的青袍人,扔掉木棍,彎下腰探了探他的鼻息,低聲嘟噥了一句,伸手從他腰上摸了鑰匙,開了門鎖。 這人推開門一看,韓君子還是挺挺趴著,不由皺了皺眉,走過去,抬了腳將他踢的一翻,看了幾眼又嘟噥道:“什么針這樣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