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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兩個粗壯婦人道:“起行?!?/br> 幾人回了前頭正房。 北斗進了屋就翻箱倒柜。 屋子里點了兩三盆碳火,謝姜干脆脫了濕漉漉的大裳道:“北斗,找件輕省的袍服來?!?/br> “袍服?”北斗剛拎著件絲袍出來,聽了不由疑惑:“天都黑了,夫人換上絲袍正好睡覺,怎么還要穿袍服?” 謝姜指指窗外:“剛才櫟陽方向有煙花信號,說不定出了什么事。” “奴婢沒有看見?!北倍访τ謴墓褡永锬贸鰜砑∶夼?,仔細(xì)看過,又拎過來讓謝姜看:“這件晚上穿著不打眼,夫人穿它罷。” 只要不是拖拖拉拉就行。 謝姜換過衣裳,這邊北斗跑出去溜了一圈兒,一會兒又跑回來嘀咕:“夫人,奴婢看見十來匹馬出了莊子。” 謝姜早聽見了奔雷般的馬蹄聲。 不僅如此,北斗看見有馬出了莊子,她還聽出這十來匹馬是住南去。 櫟陽城就在正南! 果真出事兒了。 一派就是十來個護侍,看來不是小事。 烏家兄弟和新月都在城里。 韓嬤嬤也在城里。 謝姜眼珠一轉(zhuǎn),吩咐北斗:“拿上兩袋珠子,咱們?nèi)フ沂拑x?!?/br> 九公子知道謝姜喜歡玩珠子,每回出去,總收集些海珠、玉珠之類拿回來送給她賞玩。 這回謝姜要拿珠子,顯然不是要玩,而是準(zhǔn)備危急關(guān)頭用它防身。 北斗臉色一肅,回去又拿了兩個小袋子,一袋給謝姜掛腰上,一袋自己掛了,邊掛邊小聲問:“夫人……要不要叫烏老大過來?” 謝姜來秋意田莊,后半夜烏鐵山就來了。只是這漢子到了地方與北斗一打招呼就沒了影子。 北斗知道他就在附近。 “暫時不用,先找蕭儀問問到底怎么回事?!敝x姜邊說邊走,及至一句話說完,已出了廳門。 石坪上燈火通明。 蕭儀看見她出來,唇角一挑道:“夫人真要去看,就與我共乘一騎罷?!闭f罷,微探下身子,閑閑將手一伸。 這人一臉若無其事,看著像是要騎馬出去逛逛,謝姜卻知道不對! 剛才走了一批護侍,這會兒石坪上又烏泱泱站了四五十騎。 這四五十個精壯漢子腰挎長刀肩背箭壺,整一付上馬打仗殺敵的架勢。 看來出了大事! “好!謝姜抬了手,蕭儀握住向懷里一拉,同時又探身攬住她腰肢一撈,待將她穩(wěn)當(dāng)當(dāng)放在馬背上,這才回頭吩咐留白:“帶上那個小丫頭?!闭f罷,一夾馬腹“駕!” 他一動,石坪上四五十騎呼啦呼啦隨后跟上。 等出了石坪外的林子,謝姜這才看清楚,林子外建了一丈來高的石墻。 墻頂上火把光閃閃爍爍,有人高聲道:“主上要出去,開門!” 大門“吱吱嘎嘎”應(yīng)聲而開。 蕭儀一抖韁繩,低聲道:“蒙上披氅,省得跑起來刮住臉了。”又吩咐左右道“熄掉火把?!彪S之一夾馬腹“駕!” 馬兒疾竄出去。 謝姜也不驕情,扯過他黑色大氅將自家左右一圍,只露出張小臉兒問:“到底怎么回事?” “看來不說清楚,你又會胡思亂想?!笔拑x輕笑兩聲道:“半個時辰前,兩百余人潛進郡守府,殺了幾十個衙差。同一時間,守備王之芳巡查時又遭遇刺客,現(xiàn)下周啟下落不明,王之芳傷重難支?!?/br> 謝姜怔住。 一天一夜之間,發(fā)生了這樣大的事兒,怎么聽這人的語氣,倒像是丁點兒都不意外? “你早就知道?所以昨晚上才非要出城?”謝姜仰了臉問。 “不是知道,是有所懷疑?!笔拑x垂瞼看了她道:“青帆臨死前說過,一是晚上會有人抓你,二是……周啟明日會死。當(dāng)時我拿捏不準(zhǔn)真假,便只能先帶了你出來?!?/br> 馬兒越跑越快,謝姜只覺得風(fēng)從臉頰上“剮”過去,直是冰冷刺骨。 謝姜便往大氅里縮了縮。 蕭儀眸中憐惜之色一閃,左手拽著韁繩,伸了右手將她往臂彎里一圈,低聲又道:“剛才城里傳來煙火信號,意思就是……無法脫身?!?/br> 為了使謝姜仍在落雪別宛的假象逼真,蕭儀留下了寫意一干護侍。 現(xiàn)在要是寫意無法脫身,烏四烏七新月,還有韓嬤嬤與嬌陽也是一樣出不來。 謝姜心里一沉。 等簫儀策馬拐過去一片樹林子,謝姜看見了櫟陽城。 遠遠望去,城墻上一片幽暗,沒有丁點亮光。 蕭儀停下來道:“留白,火折子?!?/br> “主上?!绷舭撞唏R過來,剛一勒住韁繩,北斗從他披氅里拱出來道:“給,奴婢有?!?/br> 蕭儀接過來迎風(fēng)一晃,火折子頓時亮了。他便拿了火折子,低聲道:“左側(cè)衣襟里有輿圖,勞煩夫人拿出來?!?/br> 謝姜暗暗翻了個小青眼,抻手在這人衣襟里摸了,摸到巴掌大的一疊便拿出來,再想想這人手里拿了火折子,謝姜干脆好人做到底,展開來鋪在馬脖子上。 蕭儀低低一笑道:“多謝!”便俯身去看??戳艘粫?,低聲吩咐道:“分十人從密道里進去,再挑二十人去西城門,那里有人接應(yīng)。去罷!” 周圍四五十人立刻三下里一分,一隊悄無聲息騎馬往前,一隊策馬悄聲往西去。 留白擔(dān)憂道:“按說城上應(yīng)該有巡防守衛(wèi),現(xiàn)在黑燈瞎火的,莫不是連守衛(wèi)也遭了毒手?” 蕭儀示意謝姜收了輿圖,等她收妥了仍塞回衣襟里,這才抬眼望了櫟陽城道:“以我所知,陳元膺不動則已,動則絕對是雷霆萬鈞之勢。” 言外的意思,城門守衛(wèi)也是兇多吉少。 謝姜聽他說來說去,似乎對陳元膺極為了解,而且又拿捏準(zhǔn)了,這回異動絕對是姓陳的所為,不由心里一動。 ps…… ☆、第102章 應(yīng) 戰(zhàn) 這人對陳元膺憑般熟悉,難不成是舊識? 謝姜略一沉吟,仰起小臉兒問:“依郎君來看,陳元膺目的是甚么?” 蕭儀垂眸看了她,唇角微微一挑道:“夫人還是不信我?”問過這句,不等謝姜開口,緩緩又道:“他想要櫟陽城!” 櫟陽往西是穎河、新郚、新都三郡,往東是煮棗、沛郡、堵陽、易陽、河外五郡。 如果陳元膺占據(jù)櫟陽城,等于是扼住封國往西的交通要道,也等于是不費吹灰之力,將封國櫟陽往西的大半彊域盡數(shù)收歸囊中。 一個陳國貴族子弟,猛不丁跳出來侵占他國城池? 他瘋了? 不對!他不僅僅是貴族子弟! 謝姜眉尖兒一蹙,低聲問:“陳元膺是陳王嫡子?呂候元膺?” 蕭儀眸中贊嘆之色一閃,點頭應(yīng)道:“是他。” 聽他親口確認(rèn),謝姜心思一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