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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夫人此刻的神色多正經(jīng),云笙靈知道娘親寵她,還是忍不住撒起嬌來:“娘親,我不想下山。那個莫掌門是誰,女兒認(rèn)都不認(rèn)識他,不過是見我修得了長生之術(shù)跑來諂媚。憑他是誰,我為何要赴他的約特意下山一趟。” “笙兒別鬧,莫掌門對你爹有救命之恩,若是你連這點忙都不肯幫,江湖中人一定會說我們逍遙山忘恩負(fù)義仗勢欺人。唉,你從小長在山上,外面的事還不了解。這也是為娘和你爹的錯,不過你現(xiàn)在修行有這么大的成就,往后的事還要多著呢?!?/br> 云夫人一席話下來說得云笙靈面無半點喜色,娘親的意思不就是讓自己不要任性,這趟玉懸峰非去不可,而且以后也還會有別的麻煩事要自己出面應(yīng)對。 嗚呼哀哉! 見云笙靈依舊嘟著嘴沒有反應(yīng),一旁的傅若北好意地推了推她,畢竟這種事是已成定局的,人家莫掌門賀禮都派人送了上門,沒有回旋的余地的。 云笙靈心中有些委屈,心間突然閃過一個想法。父親抓蕭錦抓了三年,因為他盜走一事實在太過重大。若是沒有在蕭錦修成秘術(shù)之前將他抓回,日后他功法大進(jìn),禍害江湖,那時整個逍遙山都要受牽連。 也是最近幾天因為自己突破了不老之身,大家的注意力才稍微轉(zhuǎn)移了些。 父親肯定沒有想到,這才幾天不到,蕭錦就敢明目張膽出現(xiàn)在逍遙山下的竹林里。 ——那么,只要她把這件事說出來,再稍微描述地嚴(yán)重點兒,父親就一定會立刻分心去搜查蕭錦的行蹤。 更何況,蕭錦三年前是如何待自己?她為何要傻到背叛爹娘去包庇一個被滿門通緝的棄徒。 云笙靈臉上的憂郁霎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狠心的決絕,像是說出這個秘密就是對傷害自己的人作出勇敢的報復(fù)。 …… “笙兒,你說的可是真的?蕭錦今天早上在逍遙山下出現(xiàn)了?” “是啊,師妹,你確定是蕭錦?” 云夫人和傅若北一聽這個消息皆登時精神緊繃了起來,兩個人臉上是同樣的驚異和如臨大敵的緊張。 云笙靈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出來,還告訴他們:“那個人的容貌氣度和三年前的蕭錦一模一樣,而且能有那樣高修為的年輕人,縱觀整個江湖也找不出幾個??此臉幼?,像是在利用逍遙山的仙氣修煉什么功法。還在用簫聲御靈獸,都不知道他想把我們逍遙山下的靈獸全召去做什么呢?” 云笙靈說完便低著頭立在一旁偷窺娘親的神色,她猜的不錯的話,很快父親就會知道,然后就會命若北師兄帶人下山捉拿蕭錦。 云笙靈知道蕭錦那個家伙從小便狡猾,清早他敢把自己放走就說明根本就不怕自己回來透露他的行蹤。 父親就算再如何,也不可能一天兩天就把他抓回來。最好的情況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然后慢慢搜尋。這樣一來,這趟玉懸峰她就可以幸免了(*^__^*) 不出云笙靈的預(yù)料,云夫人半刻也沒多留,立即出了院門去匯報父親了。 倒是大師哥還留在屋里,欲言又止了許久沒開口說話,似是有什么很難開口的話要說。 “大師哥,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云笙靈從傅若北身后探出腦袋,滿面古靈精怪的笑問道。 傅若北尷尬笑了笑:“師妹從小就聰明,其實也沒什么……”笑了笑才接著問道:“師妹,蕭師弟他與往日可有何不同?你……今日當(dāng)真是偶然碰到他的嗎?” 傅若北的聲音有幾分干澀,帶的云笙靈心里一陣漣漪漾過。 她知道大師哥是擔(dān)心自己還對蕭錦于余情未了,也知道幾乎門中所有人都在背后議論過自己為了蕭錦背叛爹娘。 有些話憋久了也會有扛不住想發(fā)泄的一刻,此時院子里沒有人,唯獨一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大師哥在。 云笙靈沉默了良久,望著門外的屋檐開口說道:“我知道大師哥是擔(dān)心我,也知道師兄姐妹們都以為我還記著蕭錦。錦哥哥過去是曾待我萬般溫柔過,可三年前的事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接受不了這么大的背叛,蕭錦既已負(fù)了我,我就不可能再去相信他?!?/br> 傅若北知道云笙靈把心底里的話都說了出來,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我才沒蠢到那種地步呢,大師哥說對吧?”云笙靈清脆的聲音又在傅若北耳畔響起,瞬時便將他方才低沉的情緒驅(qū)走。 傅若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抿著嘴點了點頭。 正午。 才剛吃了午飯,云笙靈便收到父親的傳召,說有急事要召她去未央閣。 云笙靈略一收拾,便跟著傳話的小師弟出了門。很顯然,父親是沖著蕭錦的事來的。她倒是心里沒半點壓力,畢竟她問心無愧,一路上的步子也走得輕巧。 未央閣的大門大開著,傳話的小師弟一把云笙靈帶到便溜去一旁玩耍去了。云笙靈一人站在大門口,遠(yuǎn)遠(yuǎn)便看得到石階上的父親雙眉緊皺,一臉凝重。 云笙靈因為身上掛著去年生辰大師哥送的銀鈴,走過空堂一路發(fā)出“叮呤”的聲音,打破了幾許大殿中壓抑沉悶的氣氛。 “笙靈,你今天見到了蕭錦?是嗎?”云真坐在石階上的高座上盤問云笙靈,語氣像是審問一個犯人。 未央閣是逍遙山上最大的殿堂,平時只拿來開門中大會用。整個大殿都是用山石砌成,云真的說話的回音在大殿中回響,很是清晰。 在場的還有云夫人和傅若北,云夫人坐在石階上高座一旁的一把木椅上,凝著眉頭,似有什么心事壓在肚里的模樣。傅若北則和云笙靈一樣站在石階下面,看樣子也是被云真?zhèn)髡龠^來的。 不過云笙靈好奇的是,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為何只召了自己和大師哥來。 “是,女兒今早在山下的竹林里誤見了蕭錦。跟了他一段路,確認(rèn)了是蕭錦以后,怕他對我不利,就趕緊回了山上?!痹企响`按照一早想好的說了出來,不急也不慌。 云真點點頭,似是對云笙靈沒有替蕭錦說什么好話略感欣慰。重重從鼻腔中呼了口氣后,又說道:“若北,我這次叫你和笙靈來,就是想讓你們倆去辦這件事。一來,你們從小和蕭錦一塊兒長大,對他最是了解不過。二來,我們門中有這個能力的,也只有你們兩個?!?/br> 傅若北站在原地雖一動不動,眼中卻不禁劃過一絲為難的神色。為難的倒不是他自己,是云笙靈。 云真下了命令他作為弟子有什么好拒絕的,只管執(zhí)行便是,若是立了功將來也能記上一筆??墒切熋貌煌窃普娴挠H生女兒,她要是執(zhí)意拒絕,云真還能殺了她不成。 怪不得這般興師動眾地把他們叫到未央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