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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是所有營帳中最大的一個,除了后面有個隔間是傅若北就寢的鋪位之外,外面其實是個大營,本來是打算用于商量一路的行軍計策的。 云笙靈掀開營帳門簾,步至帳內(nèi),見傅若北坐在大營中間的一個木桌旁,手執(zhí)一卷仙書,看得十分出神。 云笙靈見怪不怪,從小到大這樣的場景她不知見過多少回了。但以往她都是悄悄地溜到大師哥跟前,然后再突然從后面竄出來嚇?biāo)淮筇?/br> 但現(xiàn)在,云笙靈手提銀劍,一步一步向傅若北走近。傅若北聽到有人的腳步聲,抬頭一看,見是云笙靈回來了,忙站起身來。神色卻有些怪異,對于昨天的事他不是不心虛。 “笙靈,你回來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大家都擔(dān)心你呢。”傅若北關(guān)切問道。 云笙靈沒有回答,被換臉的事她還沒有打算告訴傅若北,畢竟這件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她不能確保傅若北還有營中所有師兄弟們都能相信自己。 “我和卓大哥在一起?!北M管沒有完全說實話,云笙靈的語氣依舊有些冰冷,她還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大師哥,你為什么違背與蕭錦的約定,設(shè)計讓弟子們?nèi)ビ袂遄陂_戰(zhàn)?” 傅若北心虛,自知理虧,有些不敢看云笙靈的眼睛,低聲辯駁道:“我只是不太放心蕭錦。他那個人詭計多端,我怕我們逍遙山會吃虧?!?/br> “可是后來你也知道了,妍夜回來了。”對于傅若北說出這樣的話搪塞自己云笙靈心中實在失望,她向來是個執(zhí)著的性子,傅若北越是不肯說真話她越是不會放棄追問。 “……”傅若北坐下,埋著頭沉默不語。 他不能告訴小師妹是因為自己想借陰山門之力一擊置蕭錦于死地。蕭錦放了洛妍夜,他承認(rèn)了便是在小師妹面前承認(rèn)自己是個不顧道義的偽君子。 許久,傅若北用壓得極低的聲音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逍遙山?!闭Z氣中可以聽出他想表達(dá)的委屈和不甘。 傅若北顯然是不愿再同她說這件事,云笙靈看了看腰間別的銀鈴,無論怎么說自始至終大師哥都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F(xiàn)在她只想趕緊把自己的臉換回來,然后再幫助爹把蕭錦的事解決了。娘親說得對,如今的這些煩惱都是三年前蕭錦一并帶起來的,或許只有解決了這件事一切不好的事才會結(jié)束。 云笙靈跟傅若北打過招呼后,決定自己一人先行回山。玉懸峰那趟事正成了她的借口,就算今天去不了,明天去一去也是需要的。傅若北答允,順便讓云笙靈回去和云真稟告他們的情況,之后他再決定是否回山。 營中有洛妍夜的傳音鏡,云笙靈身上那個正好還可以留在身上。 這件事云笙靈一刻也不愿再拖,同柳茹茹打了個招呼告了別便御劍往逍遙山上趕。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禁網(wǎng)嚴(yán)重,嚶嚶嚶~~為了不被河蟹只能用了分隔符,影響大家了抱歉,給大家一個大的么么噠(づ ̄ 3 ̄)づ 第29章 血濃于水 因為這幾日里不是御風(fēng)就是御劍,云笙靈的飛行術(shù)不知不覺間已長進(jìn)了不少。不消半柱香的時間,云笙靈已趕到了逍遙山上的結(jié)界外。 對于她被莫織云換臉這件事她早就想好了,若是處理好了,沒什么人知道也便不是什么大事??梢峭暇昧艘恢钡貌坏浇鉀Q,再讓莫織云用自己的臉干出什么荒唐事,到時候知情的人和不知情的人混在一起,有理也會解釋不清。 其實最怕的就是莫織云存了不軌之心,最近正值多事之秋,若是讓居心叵測之人鉆了空子,用莫織云的臉和自己以假亂真,那就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麻煩了。 無論如何,云笙靈心里還是抱著最好的希望。她這次回山為的什么?不就是為了讓爹娘想辦法幫自己嘛,堂堂一個逍遙山還會奈何不了她一個莫織云嗎? 因抱著這種希望,云笙靈并沒有從逍遙山的從逍遙山正門進(jìn)來,她并不想讓除了爹娘以外任何師兄姐妹們知道這件事。最好的希望便是在眾人皆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找莫織云把臉換回來,然后當(dāng)做一切沒有發(fā)生。 云笙靈特意從儲物囊中取了件黑披風(fēng)出來,順便取了塊烏紗,將自己的半張臉和額頭分別裹了起來。額,這身行頭這一看還真有點像個小毛賊。 云笙靈用符紙過了結(jié)界,她對逍遙山上下再熟悉不過,只要稍稍的用那么一點輕功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jìn)云夫人的禪院。 平常這個時候娘親都在西廂里批改各班弟子們交上來的各類仙術(shù)課的作業(yè)。說上來云笙靈已有幾日沒有見到娘親了,還真有點想念。 但是這個時候不能任著自己的性子來,云笙靈不敢走大門進(jìn)去,便先偷偷溜到后院里西廂的窗臺下。將窗紙捅破了個小洞,云笙靈貼著窗紙窺了半晌,才看到娘親正坐在漆木桌旁看那一張張弟子們交上來的稿紙。 天助她也!此時屋里沒有一個外人,云笙靈東瞅瞅西瞅瞅許久,才敢掰開窗戶,輕手輕腳從半人高的窗戶里鉆了進(jìn)去。呵,幸虧她身量還算嬌小,要是換了柳茹茹可就嗚呼哀哉了。 云笙靈剛爬進(jìn)去,沒曾注意窗戶下墻根出一個大瓷器花瓶,里面還插著幾束海棠花。云夫人雖批弟子們的作業(yè)批得投入,可云笙靈一進(jìn)來便碰翻了瓷瓶,云夫人猛然抬頭,見一身賊人打扮的云笙靈從窗內(nèi)爬進(jìn)。登時便抽出掛在桌角的寶劍,三步兩下到了窗邊,將劍抵在了云笙靈脖子上。 云笙靈正跌得膝蓋疼,見自己驚動了娘親,趕忙往門口一看,好在沒有別的什么弟子在。云笙靈將帽子和面罩扯下,揉了揉膝蓋,撒嬌道:“娘,是我啊?!?/br> 云夫人一看是云笙靈,趕忙將寶劍擱到一旁,扶起云笙靈,拍了拍她膝蓋上的土灰,拉她起來。 還沒等云夫人問起云笙靈怎么弄成這個模樣回來,云笙靈就很警覺得過去將屋門從里反栓好,順便將窗戶也關(guān)好了,才拉起云夫人的手一臉正□□同她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 “笙兒,你可別和娘親胡鬧,這是怎么了,弄成這樣?”云夫人見云笙靈不似平常一般不正經(jīng)的模樣,蹙眉問道。 “娘,你確定嗎,眼前的我就是笙兒?即便我不是這張臉。”云笙靈還是平常甜膩的語氣問云夫人。 云夫人只當(dāng)是云笙靈下了趟山見了些凡塵俗物,現(xiàn)下有些收不過心,頂多是闖了些禍端,哪里想過自己的女兒會被人換臉,只道:“我的笙兒,你這是怎么了,你當(dāng)然是娘的女兒了。”云夫人正了正神色,“你老實跟娘交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