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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找出來了嗎?你長得太高了,一穿高跟鞋就像巨人一樣……” 周思揚真沒想到,人生中第一次時尚建議居然是父親提給他的…… “我上班快遲到了!” 他匆匆跑上樓,面對梳妝臺前那些他連認都認不全的化妝品犯了難,閉著眼睛回憶另一個周思揚是怎么做的。 匆匆涂了一層隔離撲了點粉,涂了無色的潤唇膏就逃離了梳妝臺,太羞恥了! 修眉什么的不可能!刮腿毛!為什么啊!他為什么要刮腿毛??? 在鞋子里挑出鞋跟最粗最矮的穿上,圍了條絲巾之后,他不敢照鏡子直接出門,連早餐都沒吃就逃離了家里。 這是什么世界??!為什么會是這樣的世界?。?/br> 他站在門口看著周圍鄰居家涂脂抹粉穿著碎花裙外罩針織衫的“男人”替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女人”拿公文包,將“女人”送上車,彎腰躬送。 穿著紅色木耳邊棉服,深棕呢子裙的“爸爸”招呼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兒子上車,命令穿著牛仔背帶褲的女兒不要把玩具槍拿到學校,匆匆忙忙開車送孩子上學。 他不敢在多看,低著頭快步向公交車站走去,這一片的居民都是在帝都上班的,早間高峰期公交車擠得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 不知什么人踩了他的腳,又不知什么人摸了他一把,他痛苦的把自己縮在角落,默默祈禱快點到站。 雖然這個世界的他真的是托了秦知秋的福,大四開始跟秦知秋同居就一直住在市中心,工作之后一直開車,至少十年沒有擠公交車上學、上班了。 在另一個世界他一樣沒少吃苦,擠公交車、擠地鐵真得是家常便飯,就算是有車之后也因為限行啊,堵車之類的原因擠公交、地鐵,但他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自己脆弱無助過。 是因為周圍人的態(tài)度?還是周圍人的目光?他可是□□上身在浴場到處亂走也十分坦然的啊,為什么明明穿得很保守在這公交車上卻覺得自己不怎么安全? 他怎么從來沒有注意到過有些“女人”會故意往他或者其他年輕的“男人”身邊擠,有意無意地盯著他□□出的皮膚看?他的襯衫沒有系到領口最后一顆扣子嗎? 好不容易下了公交車,他看了眼手表,沒時間買吃的了,匆匆走下了地鐵的地下通道。 華夏國也不是世外桃源,地鐵通道里兩個流浪藝人彈著吉它唱著聽起來就很傷感的曲子,行人有些匆匆走過,有的聽一會兒之后扔下兩三張紙幣。 一個有些胖胖的男人涂著大紅的口紅穿著大花裙子披著大紅色的披肩坐在地上擺地攤,地攤上滿滿當當?shù)財[著襪子手套之類的東西。 在他的旁邊一個臟臟的小男孩正低頭在一本書上涂涂畫畫。 周思揚看見他,想起了女兒……不知道優(yōu)優(yōu)有沒有跟著他們一起過來…… 說起來他這個父親做得實在是不盡責,竟然沒有想辦法聯(lián)系秦知秋,詢問優(yōu)優(yōu)的情形。 可如果此秦知秋非彼秦知秋他又該如何自處? 想到這里他有些慶幸兩人是離異的關系,他不必應付一個陌生的女人。 他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地鐵站買票。 賣票的人敲了敲窗,提示他有男士優(yōu)先車廂,他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不遠處有防sao擾公益廣告,內(nèi)容讓人憤怒,一個穿著有些“暴露”的男人,對著蒙面的女人比出禁止的手勢“我可以sao你不可以擾”。 雖然是防sao擾廣告,卻更像是在暗示男人因為穿得太sao才被sao擾。 他過去在另一個世界也看過類似的廣告,卻只是匆匆的掃一眼,也曾經(jīng)聽人說過現(xiàn)在的女孩越穿越少啊,越來越露啊,在公交地鐵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啊,看多了會被罵色狼,不看又忍不住什么的……卻是過耳不過心,偶爾還會跟著調笑幾句。 現(xiàn)在自己成了“弱勢”群體,忽然覺得類似的言論出奇的惡心。 他搖了搖頭沒有買男士優(yōu)先車廂的票,根據(jù)另一個世界的經(jīng)驗,這種所謂的優(yōu)先車廂,實際上擠滿了中年老爺(娘)們。 他拿著票過了安檢在站臺上等著地鐵,地鐵通風口里的風在冬天雖然是暖的,自下而上通過褲角吹到腿里讓人非常的不舒服,他不敢想如果自己穿的是裙子會是什么感覺。 地鐵來了,他隨著擁擠的人,流上了車,盡量低調地把自己藏進一個角落。 實在是無法習慣一車廂穿紅戴綠涂脂抹粉的男人和穿著各種西裝職業(yè)裝,人到中年多半發(fā)胖油膩,臉上有些涂了東西有些純素顏的女人,他將注意力放在站點地圖上。 就在還有一站地就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一只冰涼油膩的手從他的脖子后摸過,他警覺地抬起頭看向那個人,那人已經(jīng)快速地走到車門旁邊和旁邊的人說笑幾句跑下了車。 惡心!臟!羞恥!他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他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弱勢?被女人摸了一下怎么了……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個噩夢到底什么時候結束? 他在這個世界的律師行顯然很成功高端,位于CBD商圈的二十層和二十一層,整整兩層樓的辦公室,像他一樣的資深律師有二十名,還有十名一、兩年年資的初級律師和三十名律師助理。 律師行的全名是郭.宋.蔚律師行。 前臺的“小哥”二十出頭,有著極瘦的小腰和圓尖小臉,臉上化著略濃卻不讓人討厭的妝,頭發(fā)叛逆的剪短燙卷,不像是律師行的前臺,倒像是時尚雜志的。 看見他來了……笑嘻嘻地指著時鐘,“親愛的你遲到了哦?!?/br> 周思揚知道自己遲到了五分鐘……在記憶里前臺叫梅子,是他的閨蜜,周思揚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一時有點語塞……“塞車……” “有你的快遞哦?!泵纷幽闷鹨粋€快遞盒子搖了搖,“我覺得是鑰匙已經(jīng)在這里放三天了……寄件人是你前妻哦。” “嗯?!彼芽爝f接了過來匆匆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親,蔚老板在你的辦公室?!泵纷訅男χ鴴伭藗€媚眼給他。 幾個聚在一起說話的女律師看見他走過來了,停止了說話各自散開。 周思揚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透過透時的玻璃門,看見蔚琳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玩著自己桌上的小玩偶。 資深律師都在二十層,靠著窗戶在辦公室的兩側一個一個隔著玻璃小隔間,中間是初級律師和律師助理們的格子間,不放下百葉窗的話全無隱私。 也就是說整個律師行都知道蔚琳在他的辦公室等他。 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伸手拉下了百葉窗…… “你在這里做什么?”他有些惱怒地道,她還嫌關于兩個人的流言菲語不夠多嗎?現(xiàn)在兩人又差不多同時離婚了,律所的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