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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一個人來要更方便一些,可她為了給新丫鬟一個好主子的印象,還是決定冒一點風(fēng)險,帶著丫頭一同前來。 在長公主回京之時,這里就已經(jīng)被舒蘭從皇上手中要了回來,當(dāng)時借了長公主的名義,后來也就一直留在了長公主的手中。舒蘭鞭長末及無法打理舒家財產(chǎn),只好由長公主代理,她就坐等著每個季度的分成。 舒蘭手里那厚厚一疊銀票便都來源于此。長公主在庶務(wù)方面著實是個人才。舒蘭自認(rèn),若是自己拼盡全力,恐怕都掙不了這么多。 當(dāng)她偷跑出行宮時,也沒想過暗中接手。雖然長公主平時看上去站在她這一邊,可畢竟也是皇家之人。而且她家的產(chǎn)業(yè)中,怕早就被各方有心人安插了無數(shù)人手。 倒不如留在長公主手中,以安樂公主的人品,倒也不會昧下屬于自己的銀錢。 多好,還不用自己cao心。 盡管舒家產(chǎn)業(yè)風(fēng)生水起,此時的舒府依然冷冷清清??峙轮挥袔讉€主要的門處,有懶散的侍衛(wèi)和幾個零星盯梢的有心人。 府內(nèi),只有暖暖的春風(fēng)還算安慰人心。 盡管丫頭生活閉塞,可大名鼎鼎是舒家還是知道的。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著主子進(jìn)來,總覺得自己是犯了什么大不敬的罪過。 一開始,讓她進(jìn)來她是拒絕的。直到舒蘭拿出個內(nèi)造的太后印章,丫頭才恍恍惚惚的跟著翻墻進(jìn)來。 看那模樣,沒個一柱香的時間別想緩過神來。 然而時間不等人,并沒有給丫頭如此充裕的時間讓她消化心中的震驚,一聲女人的輕呼嚇得她汗毛倒豎。 她謹(jǐn)記著新主子不可大聲吵嚷的告誡,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沒有讓尖叫溢出喉嚨。誰來告訴她,為何早就被封了的舒府此刻會有一個大活人?! 舒蘭有些得意的看了丫頭一眼,看吧,我可是個好主子,沒事就喜歡救人。 然而被舒蘭救了的人至今也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她看著時隔許久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愣愣的彎下腰:“奴婢雨瀾,給太后娘娘請安?!?/br> 這一聲太后娘娘,終于讓后知后覺的丫頭反應(yīng)了過來,趕忙跟著一起下了跪,學(xué)著雨瀾喊道:“奴婢丫頭,給太后娘娘請安?!?/br> “快起來快起來,我來這里又不是為了讓你們下跪。” 舒蘭帶著兩人挑了間屋子進(jìn)去,似乎是個下人的屋子,舒蘭作為主子并不熟悉這里。和他處不同,這間屋子里有著難得的生活痕跡,大概是雨瀾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她不敢去住那些精致的屋子,最終也只挑了這么一間簡陋的小屋。 在這舒府呆了近一個月,偶爾有人偷偷給她送來食水衣物。一開始的震驚過去后,雨瀾也慢慢明白,應(yīng)該是有人救了自己。 能將自己安置在此處的,除了太后也就只有長公主。長公主并不是個樂于助人的性子,眼高于頂?shù)乃龔牟辉诤跖镜南才?。那救她的人便只可能是太后一人?/br> 一時之間,無比復(fù)雜的情緒充斥心間。是太后告訴了她親人的死訊,讓她跟王皇后撕破了臉,但也是太后最終救了她一命。 “可以說實話,雨瀾,你是感謝我呢,還是恨我呢?放心,在這里說了實話我也干不出殺人滅口的事,你大喊一聲我就要完蛋。” 雨瀾搖搖頭說道:“奴婢并不是那等忘恩負(fù)義之人。太后恩重如山,救奴婢認(rèn)清王家內(nèi)情是其一,救奴婢脫離苦海是其二。太后如同奴婢再生父母,如此大恩此生無以為報,唯有鞍前馬后為太后分憂?!?/br> 她懂的,雖然太后所有的安排都帶著目的性,沒有那么純粹,可那又如何?無論過程怎樣,無論內(nèi)心何種想法,無論是純善還是利用,太后最終是幫了她,而且救了她的命。 舒蘭點點頭,這倒是個拎得清的,沒枉費她費盡心力將其救出。 雨瀾吞吞吐吐的問了一句:“不知晴殊jiejie?” “雖非她之過,可她終究害了無數(shù)人?!?/br> 舒蘭承認(rèn),晴殊大概是不能反抗自己的主子,可人心中總要有些良知和底線,害了人終究是害了人,不能因無可奈何就得到原諒。 可晴殊依然是個可憐人??上菢颖緫?yīng)天真爛漫的少女,就這么被王皇后蹉跎成了一個能為她無惡不作的下手。 舒蘭嘆了口氣,“我已托人為其好好安葬,讓她在天之靈能夠安息?!?/br> 雨瀾沉默了一會兒,雖說她同情晴殊,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舒蘭所言是事實。此時她又萬分慶幸,還好自己還沒來得及真的傷人性命,否則此刻就算活下來,后半生怕是也難以得到真正的安寧。 舒蘭拉過丫頭,讓她站在雨瀾面前:“看,這回能徹底相信我了吧?你主子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為你解毒肯定不在話下,跟了我不比跟一夢那個毒婦好上千萬倍?!?/br> 丫頭靦腆的點點頭:“主子你真是個好人?!?/br> 嗯,舒蘭也覺得自己是個大好人。 然而,還沒等大好人多高興一會兒,她手里就突然多了一個僵硬的身軀。 舒蘭低下頭,不可置信的瞅著懷中的丫頭,糟了,竟然這么快就毒發(fā)! “雨瀾你來搭把手,幫我把她運出去?!痹谶@府中,實在是沒法請大夫,雖然往外搬麻煩了很多,對毒發(fā)也更加不利,可此時也沒有其他辦法。 二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將人抬到了一座破敗的道觀之中。 就是灰衣道人做著道主的那件。這里是離舒府最近的舒蘭熟悉的地方,情急之下,只好先來這里。 舒蘭也存了一份碰運氣的心思,說不定那個道士真的懂醫(yī)術(shù)?畢竟本朝的和尚道士大多如此。 “道長,你可在此處?若能醫(yī)好此人,小女子帶你去春宵苑喝花酒!“ 灰衣道士笑容滿面的走了出來:“施主不要心急,貧道雖醫(yī)術(shù)不深,可對毒頗有研究。兩頓花酒!” 舒蘭此刻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根本懶得和他討價還價,直接揮揮手,讓出來位置讓灰衣道士能夠更好的查看。 灰衣道士裝模作樣的蹲在丫頭身側(cè),把起了脈搏。 “此人脈象虛浮,偶現(xiàn)劇烈跳躍,實乃中毒之癥?!?/br> 舒蘭翻了個白眼,誰還不知道這是中了毒!我們是要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毒! “道長,需要什么藥材盡管提,錢不是問題?!?/br> 灰衣道士目光突然銳利:“此人中毒年深日久,此毒乃是從苗疆傳來的□□霄鈴,深入骨髓,無論身在何處,日子一到必然疼到暈眩。若想解毒,有一味藥材不知貴人能不能拿得出來?!?/br> 舒蘭趕忙問道:“是什么藥材?” 灰衣道人輕聲說:“有情之人心頭血?!?/br> 舒蘭想了想,讓她去挖別人的心,她實在是干不出這種事,而且有情之人這種事,應(yīng)該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