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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又有幾個鄉(xiāng)親來家里頭串門。 有一個瞧見白薇薇,筷子頭指著她鼻子:“喲,是新媳婦兒吧,長得真俊,李家那媳婦兒倒是沒說錯,是比羅家閨女好看。” 婆婆自然不想聽到這些,好好過日子就成了,惹什么是非,“您抬舉了,這個年紀(jì)的姑娘家,沒幾個不好看的,各有各的巧,比不得?!?/br> “哎,人家成天恨不得把你家比到泥里頭去呢,還怕她了?反了天?!?/br> 無論自個婆婆怎么勸,也止不住倆人這心直口快的嘴。 白薇薇一路聽下來,算是明白了,張臘梅回去真就把羅桂芬啐了一頓,還是趁著吃夜飯,一塊兒拉家常的功夫,當(dāng)著大家伙兒的面兒,胡天海地的吹噓白薇薇多和氣,多良善,把羅桂芬在河邊造謠自己的事兒一頓抖落,最后羅家倆口子不干,要跟她吵,她婆婆李嬸出來,說要去張家灣,跟一戶叫張大牛的人家說說,羅桂芬干的這事兒。 羅家倆口子立時熄火了,張大牛家里在城里頭謀了個好差事,親戚又在供銷合作社上班,在這個年頭,供銷合作社是塊肥差。 就算是村花,那也是個村里頭的閨女,有幾個能嫁得大富大貴? 丟了這種女婿,上哪里找去? 為了這門好親事,羅家倆口子忍了,誰叫李嬸那張嘴,太埋汰人。 白薇薇光吃飯,不言語,時不時給人老鄉(xiāng)夾個菜。 人上下打量了她幾回,連連說好,都說張臘梅沒說錯,她是個良善人,就是不大愛說話。 這個時候,白薇薇可不敢說話,她怕自個兒攛掇張臘梅的事兒露餡兒了,婆婆絕不會喜歡這樣的兒媳婦兒。 心里頭捏了把汗,下回還是不做這腌攢事兒了。 白薇薇不做,不代表別人不做。 這個時候,羅桂芬在自家屋里頭氣得砸鋼瓷。 羅嬸坐在床邊喋喋不休數(shù)落,羅叔坐在桌邊生悶氣。 “張臘梅這張破嘴,遲早給她撕了?!?/br> “撕了她有什么用?人家是幫城里來的小姐發(fā)話的!”羅桂芬吼了自個兒爹一句。 羅家男人是被自己老婆閨女差使習(xí)慣了,老實(shí)得狠,任她吼不生氣,還安撫:“芬兒啊,莫?dú)?,?。康鲀簜€就去城里頭給你辦嫁妝,包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誰也不敢瞧不起咱家。” 俗話說的好,窮人家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 羅家男人也沒啥本事,可夫妻倆就生了羅桂芬這么一個閨女,打小兒捧在心里頭寵,負(fù)擔(dān)小,也沒苦到哪里去。 這嫁妝嘛,在村里頭,也不會輸人。 可羅桂芬不這么想,她腦子里浮現(xiàn)出白薇薇嫁過來那一幕,自己家沒去高家看喜事,可是村里外頭那幾輛大軍車可氣派著呢,跟農(nóng)場那輛部隊(duì)給養(yǎng)車一點(diǎn)兒都不像。 她躲在土墻后頭,偷看了那么幾眼,白薇薇穿著紅棉襖棉褲,踩著皮靴子,腦袋上還頂了塊紅帕子,上頭那個囍字繡得金光發(fā)燙。 一看就是好手藝! ☆、第18章:四個女人一臺戲 人還沒下車,峰儀哥就上前去蹲下,把她背著往高家走。 好幾個士兵抬著大箱子跟在后頭,雖沒見著里邊的東西,但這派頭,里邊的東西能不好? “可不就輸給高家了嘛!” 羅桂芬咬唇,眼中劃過一抹嫉恨。 “哎,咋能跟高家那人比呢?” 羅叔急了,砸鍋賣鐵也比不了人領(lǐng)導(dǎo)千金呀。 “咋就不能比了,人家不是還嫁了個部隊(duì)當(dāng)兵的,咱閨女嫁的可是城里頭人家?!?/br> 羅嬸子拍床板,氣得跳起來,對著墻邊坐著的羅桂芬一通指使:“桂芬,你明兒個上城去做衣裳,順道跟大牛合計(jì)合計(jì),在城里頭弄個住的地兒,咱搬到城里頭去。” 她順了口氣,昂著腦袋,跟斗勝公雞似的:“再厲害的來頭,還不是嫁進(jìn)了村里,咱村里出身的,倒還要走出去,過得比她好!以后進(jìn)城遇到了,還要求著咱辦事引路吶?!?/br> 羅桂芬原就咬牙恨著吶,張臘梅在人前把她數(shù)落得一無是處,連白薇薇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比不上。 這會兒自己媽給出了個主意,她二話不說,點(diǎn)頭就應(yīng)了。 哼,進(jìn)城算個什么,她以后都要過得比白薇薇好。 **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起來,梳了倆辮子頭,依舊是沒打麻花,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像結(jié)了婚的女人,倒像是學(xué)校里頭的女學(xué)生。 她喜歡鮮艷的顏色,無奈這個年代,穿的太艷不大好,也就挑些亮又素的色,小皮靴不用洗,擦一擦就干凈了,倒是省事,家里頭給她幾雙皮靴做嫁妝,可是精心考慮過。 張臘梅老遠(yuǎn)就沖著高家門喊,“妹子,嫂子來了!” 白薇薇趕忙拉開大門,迎出去,她提了個染布袋,準(zhǔn)備將衣裳裝回來,見張臘梅挽了個簍子,順手把染布袋放進(jìn)簍子里。 “妹子,你今兒看著真精神?!?/br> 白薇薇摸了把臉,昨晚上沒被高峰儀纏著,睡完午覺睡一夜,氣色紅潤,當(dāng)然精神好。 “嫂子說笑了,上城打算買些什么?” 張臘梅被打開話匣子,一路走一路數(shù)點(diǎn),從雞皮蒜毛說到柴米油鹽,愣是把李家那點(diǎn)子家里事說破天了。 白薇薇有一搭沒一搭的聽,等上了農(nóng)場來的部隊(duì)給養(yǎng)車,沒一會兒,羅桂芬和羅嬸上來了。 “喲?這可真是巧了?!?/br> 白薇薇咧開一嘴牙。 張臘梅這才停下,看了一眼跟前,原來是羅家母女倆。 “哼,上城去埋汰人呀?” 羅嬸子沉下臉,“臘梅,你管好你這張破嘴,別學(xué)著你媽成天胡咧咧別人家,自己家里一點(diǎn)破事還沒掰扯好呢,倒管起別人來了。” 張臘梅哪里聽得進(jìn)去,腦袋一翹,學(xué)著平日里羅桂芬那個派頭,鼻孔朝著她們母女倆:“這不是管不管的啥,實(shí)在是你家做得讓人看不過眼去,看見你家有個動靜,都瘆得慌,也不怕把新來的老實(shí)人給嚇著了?!?/br> 羅桂芬氣得臉色通紅,想還嘴,旁邊又還有個媽,索性忍了,一雙眼時不時來回打量白薇薇。 高峰儀都走了,她這日子也甜不起來了吧? 哼,寵她又咋地?人不常在家里,嫁過來了那就是守活寡,家里頭條件又不好,還有個小姑子沒嫁出去,她有啥能跟自己比? “是嚇著了,還是眼饞,恨著了?臘梅呀,嬸子知道你家日子不好過,水生一年到頭在個部隊(duì),你一個婦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