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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可勁兒訓(xùn)兵似的對自己呢。 她決定,守準(zhǔn)距離,慢慢來。 走到花壇邊的時候,不曉得哪里冒出來一顆石子,在鞋跟兒上一滾,咯噔一聲,腳踝扭了一下,女人整個人以一種滑稽的姿勢歪下去,跌坐在地上。 “嘶——” 祁艷紅抽了一聲,拐角處忽然走過來一道熟悉的身影。 “高營長!” 祁艷紅求救似的可憐巴巴喊。 高峰儀下意識低頭一撇,一個女人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眼睛都紅了。 “你咋了?” 他趕緊走過去,關(guān)切問。 祁艷紅指了指自個兒的腳踝:“腳扭了?!?/br> 雖說這個年代,男女之防嚴(yán)重,可這也是特殊情況,他不可能這會兒還去到處找一群女人來,把人抬回去。 二話不說,他背起人就往祁家走。 祁艷紅趴在他背上,覺得寬闊溫暖,說不出的安心體貼。 男人短發(fā)黑亮,身上也清爽干凈,一點兒味兒都沒有。 高峰儀為了轉(zhuǎn)移傷員注意力,緩解痛苦,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說話。 聽在女人耳里,滿滿都是甜蜜。 好容易到了祁家,高峰儀敲開了祁家的門,把人放下,簡單交代了兩句就要走,祁家夫妻非要挽留他吃個晚飯。 祁艷紅在一邊坐著,拿熱毛巾裹著腳踝,眼珠子時不時往男人身上掃。 誰知,男人還是推拒,“不打擾了,家里飯熟了。” 說完就走,祁家夫妻倆把人送到門口。 祁政委點頭,若有所思道:“這小子是個前途無量的。” 祁母心思壓根兒就不在這上面,她坐回沙發(fā)上給女人檢查了下傷勢,擦了點紅膏,覺著還是去軍醫(yī)院查一下,拍個片子比較好。 倒是祁艷紅自己,疼著呢,還喜不自勝問父親:“爸,你也看好高營長不?” 祁政委沒多心,“嗯?!?/br> 祁艷紅心一喜,只顧著回味剛剛被高峰儀背著的幸福去了。 祁母還湊著問:“艷紅啊,今天跟建設(shè)見面,談得咋樣?” 祁艷紅原本還得意著呢,這會兒提也不想提顧建設(shè),冷淡道:“不咋樣,就那樣?!?/br> ** 高峰儀回到家,白薇薇剛好做好飯,叫他洗手吃。 誰知,男人剛挪過來,她就聞到他身上一股子淡淡的花露水味。 “峰儀……” 白薇薇筷子試探性放到盤子邊緣,淡淡問:“這么晚回來,遇到啥事了?” 高峰儀原本也沒多往心里去,白薇薇問了,就一五一十說了。 結(jié)果說完當(dāng)下,妻子就黑臉了。 女人跟男人腦瓜子思維區(qū)別太大,男人大概不會把這當(dāng)回事,可是女人就不一樣了,白薇薇快氣死了。 他居然背別的女人,都結(jié)婚了,是有婦之夫還背別人。 “你為啥不喊人來背她?” 白薇薇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不像是責(zé)問,像是無心的疑惑。 高峰儀沒察覺出來,只覺得白薇薇問蠢話,“傻瓜,去哪里喊人?傷筋動骨一百天的,等人來了,都疼暈了?!?/br> “你想得挺周到的?!?/br> 白薇薇冷笑,筷子一放,去臥室坐著生悶氣。 男人還沒察覺出來,跟上去:“薇薇,咋又不吃飯,餓瘦了。” 啪地一聲,門被摔上,女人冷冷的嬌呵聲出來:“氣飽了!” “你……” 高峰儀覺得郁悶,她怎么脾氣喜怒無常。 白薇薇是真生氣了,到了睡覺的點兒,門終于開了,高峰儀看人出來了,以為她心情好了,誰知道人抱著被褥棉絮,到隔壁屋把另外一張鐵架子床鋪好,交代:“我身上不舒服,我們分房睡?!?/br> “你不是這個日子?!备叻鍍x莫名其妙,咋了這是? 一回來就跟自己杠上了。 女人卻不理會他,打了盆開水,到廁所關(guān)了門,過了會兒出來,直接關(guān)門睡大覺了。 哼,英雄救美,還挺熱心腸呢! 咋不在人家家里吃了晚飯再回來吶? 白薇薇氣得踹被子,坐起身胸口郁結(jié)得難受,胃里翻騰了一陣兒,半夜跑到廁所嘔出來了。 男人聽到聲兒,起身走出去,卻見女人又趕緊跑回屋去,關(guān)門不出來。 他站在門口,無可奈何哄:“薇薇,你到底哪兒不高興,說出來行不?” ☆、第48章:裁縫鋪 白薇薇就是不出來,蹲在墻角,胃里還在犯惡心。 高峰儀緊張得跟什么似的,見說不好,直接就要踹門了,咚咚兩下,門鎖松垮垮的掛著,白薇薇趕緊起身,去把門打開,再不開這個男人要拆屋了。 “你干什么呀!” 女人尖著嗓子。 高峰儀被吼得一愣,但隨即肅清臉色,不由分說將人大橫抱起,放回床上,把被窩捂好。 白薇薇見男人不說話,知道他也生氣了,心里更氣,自己都沒說啥,他憑什么生氣。 一氣之下,一腳把被子踹開了。 高峰儀凌厲的劍眉揚起,咬牙沉聲:“薇薇!” 白薇薇被他低沉的聲線嚇得不敢說話。 男人抽出皮帶,直接把被窩捆在女人身上。 白薇薇整個人像個粽子似的被捆著,動也不能動彈。 “你干啥?” 男人不說話,轉(zhuǎn)身頭也不回,過了片刻,又抱了一床被子回來,把她往床里邊挪了挪,自己放了一床被子放在旁邊,整個人鉆進(jìn)來,躺下,一雙長臂又伸出來抱著他,像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只大熊睡覺覺。 “把臉轉(zhuǎn)過去,別對著我?!?/br> 白薇薇對自己被強(qiáng)迫跟他對著睡,很不滿。 男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困倦道:“我困了,別鬧了?!?/br> 白薇薇還想再說啥,卻礙于他那一句困了,徹底熄火。 夫妻倆都是喜歡用冷暴力的人,這個問題就不大好解決了,但凡有一個性子潑辣一些,一些話就不會憋在肚子里說不出來。 可惜,男人是個悶嘴葫蘆,女人也不大愛吱聲。 矛盾得不到很好的處理,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故意賭氣不起床,任憑男人自己收拾好回部隊。 軍號六點就響了,白薇薇躺在被窩里,偷偷抹眼淚,過了會兒,外邊有人敲門。 她去開,才發(fā)現(xiàn)是張臘梅。 女人一臉擔(dān)憂,白薇薇知道,這是高峰儀去跟李水生說了,李水生讓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