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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光聽她一面之詞,還得等上面真的傳下來,他們才敢拍板兒放開干! 白薇薇很識相,點頭,“嗯,您說的有道理,我這確實犯了急躁冒進的錯誤,思想左傾了,是我覺悟低?!?/br> 反正今天一整天下來,賣都賣出去了三百件多件,剩下那么一些留著明年當存貨也沒啥。 在委員會喝了幾杯茶,他們又被送出門,回到鋪子里,金師傅當場直接把利索的二分之一給了白薇薇。 “薇薇,拿著,回m城去做你想做的事兒?!?/br> 這個小縣城束縛住了孩子的發(fā)展。 白薇薇連忙推拒,“師傅,之前說好的,您別這樣!” 五百塊錢?。?! 咋給她這么多,好家伙這夠一戶普通人家吃十年了。 “孩子,拿著!” 金師傅非要塞給她,實際上他給她的都是錢,自己留下的差不多全是票。 出門在外,錢比票方便些。 “師傅……”白薇薇說不出話來。 金師傅欣慰道,“孩子,我這一生沒有后人,只有你一個關門弟子,你如今出息,都走到京城去了,師傅老了,這輩子算完了,跟不上你,只能這么幫你,你別嫌棄。” “師傅,我不嫌棄,我咋能嫌棄……” 白薇薇感動得不曉得說啥好,走了這么多地兒,見了這么多人,除了家人,還是裁縫鋪里的人對她最好! (七十年代,我爺爺是小學校長,我奶奶帶著我爸爸賣醬蘿卜補貼家用,被教育組談話做過思想工作,所以本設定符合史實,勿較真兒,畢竟是?。。。?/br> ☆、第134章:法卡山會師 健康證明的下達是在一個多星期后,陸少東看見那張夢寐以求的單子,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親藺婷婷一個臉邦子。 一條圍巾出乎意料地遞過來,陸少東的眼神落到那上面,溫度不斷攀升,乃至于差點要把女人燃燒成灰燼。 “婷婷……” 他叫得很曖昧,跟要求她辦事的時候語氣不一樣。 藺婷婷睫毛垂下來,在眼瞼上撒下一片陰影。 “婷……婷”,又是一聲,尤其曖昧深長,陸少東勾唇,將圍巾慢慢地從女人手中抽過來,順勢捏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等戰(zhàn)爭結束,我就回來找你,你得把傷給我治好咯?!?/br> 那個故事是假的,假就假在前半段兒,女主角不是白薇薇,而是藺婷婷! 跟他兩情相悅的是藺婷婷! 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的也是藺婷婷! 這段時間朝夕相處,他上廁所她都給他提輸液瓶,哪兒有女軍醫(yī)對男病人這么好的? 她根本就對他產(chǎn)生了好感,別想瞞住他! 只可惜,此去一別,或是良辰美景辜負,若是身死戰(zhàn)場,那番心事又與何人說? “你等我回來?!?/br> 陸少東咽了口唾沫,眼圈兒紅了。 一滴眼淚從藺婷婷眼睛里流出來,她轉(zhuǎn)過身,在男人準備伸手抱她的那一秒跑出了病房! 再見!陸師長! 法卡山,高峰儀見到久別重逢的陸少東不是不驚訝的。 “你……康復了?” 陸少東坐在擔架上,旁邊還放著兩根拐仗,從懷中取出一份健康證明。 高峰儀皺眉,像訓斥弟弟一樣嚴肅,“胡鬧!” 陸少東被他呵斥得莫名其妙,不服氣道,“喂!姓高的!你別以為你救過我,就了不起!少跟我老頭子一樣對我指手畫腳!” 高峰儀面不改色心不跳,“懶得跟你廢話,簡直是胡鬧!把戰(zhàn)場當兒戲!” “來人!”男人劍眉上挑,煞氣蓬勃。 陸少東目瞪口呆,這……這幾個月到底發(fā)生了啥? 這棵陰蘿卜不陰了,直接來明的! “把陸師長送回去!好生靜養(yǎng)!不得有誤!” 兩個士兵真的上來抬擔架,陸少東趕緊從擔架站起身,杵著拐仗抬起一根指著他,“高峰儀!你出息了?。∨赖轿翌^上了,霸占著師長的位置發(fā)號施令是不是很爽?” 高峰儀背著手,別過頭去,不屑于看他,軍裝大衣下的身姿高大挺拔如秀美山川,“幼稚!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小孩子過家家,滾回醫(yī)院,傷好前不準回來!” “少扯,我說了,我康復了!醫(yī)生給開了證明!” 陸少東抿唇。 高峰儀轉(zhuǎn)過來,一把傷過健康證明,慧眼如炬在上面掃過。 “怎嘛?看清楚了?”陸少東嘚瑟翹著腦袋。 高峰儀抬眸,深沉凝著他,“藺、婷、婷!” 三個字,一字一頓。 “我看清楚了,我會馬上寫檢舉信向上級反應,這名軍醫(yī)違背軍醫(yī)守則,幫你做偽證?!?/br> 陸少東瞪大眼,沖上去撕扯住他,因為腹部還纏著繃帶,腿部也有傷,整個人搖搖晃晃全靠兩條胳膊纏在男人身上。 高峰儀不悅皺眉,對兩個大男人這種曖昧的姿勢別扭反感:“你自重!” 陸少東俊臉通紅,“啊呸!你看你一本正經(jīng),說這種流氓話!我再饑不擇食我能看上你一個大男人!” 高峰儀伸出兩條有力的臂膀?qū)⑺兄蒙呕氐綋苌?,“那說明……你在軍醫(yī)院……吃飽食了……” 男人話里有話。 陸少東哪里能聽不明白,他是在威脅自己,要是再敢犟下去,藺婷婷的罪名可不止是做偽證這么簡單。 “高峰儀!”他挺直脊背,瞪著他。 高峰儀卻轉(zhuǎn)過身去,又輕輕轉(zhuǎn)過來,背著手,一副久居上位者姿態(tài),“陸少東,回去!這里有我!” 他高峰儀再不濟!還不需要一個傷殘人士來助陣! “高峰儀!你憑啥叫我回去!這里是我的弟兄!死的是我的兵!我穿的是國家的軍裝,吃的是人民的糧食,他們都沒說話,你憑啥發(fā)話!今天就算我陸少東馬革裹尸,死在越南,來日我老爹見了你,也要敬個軍禮!國難當頭,我們天大的恩怨都要放一邊!你在這里搞啥個人英雄主義!” “對!陸師長說的對!” 在場的幾個士兵都忍不住鼓掌吶喊。 男人久久冷硬的心,終于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震撼! ** 陸少東沒有當回他的師長,哪有杵著兩個拐仗,去哪兒都坐在擔架上讓戰(zhàn)士抬的師長? 他跟高峰儀調(diào)換了個身份,他當參謀長,高峰儀當師長! 反正換湯不換藥,還是倆年輕漢子,上頭沒有不批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