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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潯幾乎在聽見浴室里的咳嗽聲的同時就被裕湯捂住了嘴,賀潯坐在桌子上半張著腿,裕湯站在他腿間,兩個人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好在馬桶靠近賀潯的房間,離他們應該還有點距離。等沖廁所的聲音傳來時,裕湯就著水聲抽插了幾下,賀潯嚇得掐他胳膊,又不敢出聲說他。賀巖回到自己房間,躺著想想還是覺得鬧心。過了一會兒他起身,穿過廁所,敲了敲那邊的廁所門:“早點睡?!?/br>說完他回房間去了,這下舒爽了。倒是他弟被他嚇得差點射出來,一個勁地瞪裕湯。裕湯捂著他的嘴笑:“欸,反正都知道了,不做爽豈不是很虧。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一邊說他一邊把賀潯抱起來放到床上,他墊在賀潯身下,側著身體從后面進入他。這個姿勢讓賀潯的身體暴露在上方,整個人半仰躺在裕湯的身上,腿張開,陰·莖朝外豎著,裕湯在他身下朝上頂胯,要是他們前面有一面鏡子,賀潯就能清晰地看見自己是怎么被裕湯貫穿的。“我之前一直覺得舌吻濕吻這樣的詞很色情。現(xiàn)在覺得,”裕湯含住賀潯的耳垂:“還不夠?!辟R潯的耳垂冰涼,碰到溫熱的口腔讓他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收縮得更緊。裕湯不讓他去摸自己的前面,拍拍他的屁股:“寶寶,你夾太緊了,不準夾?!?/br>賀潯咬著下唇,還在為賀巖在隔壁并知道他們在做.愛這件事緊張,整個人僵硬又敏感,裕湯每說一句話他就要豎起耳朵聽隔壁有沒有動靜,還要分神不讓自己呻吟出聲。裕湯一只手捂住賀潯的嘴,另一只手握住往賀潯的手往下,繞過賀潯的分身,去摸兩人相連的地方。賀潯的手摸到保險套上滑膩膩的潤滑劑,他稍微垂下眼就能看見自己胸前挺立的乳.頭,太yin.蕩了這個姿勢,更可怕的是他可以看見裕湯怎么在他的分身上擼動。賀潯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穿透在架子上烤的乳鴿,炙熱的碳火在他身下點燃,他被控制著動彈不得只能在yuhuo中沉淪。裕湯帶著賀潯又挪動了身體,他直起身,把賀潯的左腿抬起,斜架在自己的左邊腰側。裕湯半跪在賀潯兩腿之間,看起來像被賀潯鎖住,像兩把剪刀攪在一起,他進入得更深。“我……我覺得我像充氣娃娃?!?/br>“……”裕湯啞然失笑,“是我不夠努力嗎,你還有心思胡思亂想。”賀潯把他的手帶到自己小腹:“漲漲的,像你在給我充氣,我會不會爆炸?”裕湯每動一下,就能隔著肚皮感受到自己的分身,這種感覺真是無法形容,不僅僅是水rujiao融而已。“怎么辦,我想洗澡?!辟R潯小聲說道。裕湯知道他不想弄出動靜,想了想:“那我們?nèi)巧舷??!?/br>于是兩個人在自己家里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聲響,溜出房門,跑到樓上去洗澡。然后在上面的淋浴室又做了一場,水澆在臉上,頭發(fā)濕噠噠地貼著,格外性感。水聲讓人有安全感,當洶涌的快感襲來不用擔心自己的聲音被別人聽見。等兩個人終于躺回床上,賀潯已經(jīng)累得眼皮子打架,說話都像夢囈:“外面怎么這么亮?”他記得剛剛看手機才三點多。“下雪了?!痹职汛昂熇酶_,“還挺大的。”“嗯。”賀潯半合著眼:“初雪。晚安?!?/br>“安?!?/br>第57章一整個早上賀潯都提心吊膽,暗自懊惱自己昨晚像被灌迷魂藥一樣做了那么荒唐的事,搞得現(xiàn)在還要面對這種尷尬的場景。倒是讓賀潯白擔心了,因為賀巖還是什么都沒說,連暗示都沒有,好像昨晚故意咳嗽和敲門的人不是他似的。賀潯甚至陰暗地揣摩他哥,是不是覺得這種“我就不說”更讓人害怕?那他也不能認輸,得繃著。“下過雪之后天氣真好,”賀巖把行李拖出來,“歡送我啊這是?!?/br>“哥,看看別落下東西,”平時迷糊的賀潯這會兒對著別人倒是cao心起來了,“充電器之類的?!?/br>“都帶了。你在弄什么?”賀巖湊過去看,伸手拿了一個淺紅的糕點,“這啥?”“玫瑰糕,朋友的奶奶的配方,還不錯吧?”賀潯把小個的白色糕點盒子打開,裝了4個進去,“你帶著路上吃?!?/br>賀巖比了個OK,沒有嫌麻煩拒絕:“還不錯,可以再甜一點。下次多加點蜂蜜?!?/br>“你吃太甜了,而且裕湯不喜歡這么甜的?!?/br>賀巖努了努嘴,他做這個表情和賀潯特別像,平時看起來有點生人勿近的臉莫名地生動起來,他嘟囔道:“我看你是因為后一句。”他愛吃甜是沒錯,但是以前賀潯可沒提出過意見。賀潯沒忍住笑,又不肯承認:“不是啊,你都蛀牙了。”“——嘶,打住打住,別提,你一提我牙又開始疼了?!?/br>兩兄弟說話間,裕湯也洗漱完畢了,還特意刮了個胡子,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早?!?/br>“早啊。”“早,”賀潯轉過頭,“兩個煎蛋夠嗎?”“夠。好香?!痹熏F(xiàn)榨的豆?jié){拿到桌上,每個人倒了一杯,“這雪真是快,才幾個小時就薄薄一層了?!?/br>“是啊?!?/br>飯后裕湯和賀巖打了幾局游戲就準備去機場了。一離開暖氣涼意就嗖嗖地往脖子里鉆?!斑€好我早就把車啟動預熱了,今天氣溫確實低。”裕湯坐著搓搓手,拉過賀潯的手看涼不涼。賀潯掙開,一早上都對在賀巖面前和裕湯肢體接觸有點做賊心虛:“家門口到車庫哪里會冷?!?/br>裕湯倒是對他的不自在沒有在意,轉而去問賀巖暖氣合不合適:“要是太高了告訴我?!?/br>“好,不會。我睡一會兒。”上了車賀巖還有點困,昨晚他其實翻來覆去都沒怎么睡著,一想到隔壁這兩個小子在做什么他就郁悶。反復告誡自己不能大驚小怪,還是覺得別扭。早上起來別說賀潯尷尬,他都在強裝鎮(zhèn)定。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他讀大學的時候來美國交換過一年,一開始住宿舍的時候,舍友經(jīng)常帶女朋友回他們房間半夜隔著簾子上演真人大戰(zhàn),啊真是的,相比之下他受的驚嚇還不如昨晚。當然了,心情復雜的另一個原因,大概是他不愿意承認的,他從小帶大的弟弟,真正地擁有另一個更親密的人了。“到了。”聽見裕湯聲音的時候賀巖迷糊著睜開眼,剛剛胡思亂想著睡著了。“上了飛機給我發(fā)消息?!痹ネ\?,賀潯幫他哥把行李拿下車,陪他去托運。臨走前賀巖沒多說什么,他和賀潯都不是煽情的性格,拍了拍他后背,交代兩人照顧好自己,就進安檢了。裕湯摟著賀?。骸澳銊e說,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