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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軍嫂馭夫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7

分卷閱讀267

    )

    部隊派軍車一路護(hù)送他們回家,開車的是老鄉(xiāng)王鐵柱。

    鄒政委專門指派王鐵柱將他們平安護(hù)送回去,他沒有拒絕的余地。

    一路上,氣氛略微有點尷尬,尤其是王鐵柱,在面對一個前司令的兒子,完全不曉得該說啥好。

    他還沒見過比縣城司令大的官兒。

    “開慢點兒,她不舒服。”

    倒是高峰儀,淡淡吩咐了一聲。

    王鐵柱拉檔,減慢了速度。

    那一晚自己全家去告訴他,麥芽糖上有避孕藥的事兒,第二天一早,他抱著人就往醫(yī)院跑。

    都來不及坐給養(yǎng)車,趕著板車就去的。

    農(nóng)場的書記心好,給的不是騾子驢,而是兩匹膘肥體壯的馬。

    馬拉車還算快,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城里。

    一氣兒就住到現(xiàn)在,一個星期才回來。

    這是鬧出啥玩意兒來了,好好兒的人,第二天就進(jìn)了醫(yī)院。

    王鐵柱忽然有點同情白薇薇,好好兒的一個大小姐,到落到這種窮鄉(xiāng)僻壤,跟倒霉男人一起捱苦。

    白薇薇是被高峰儀抱下車的,外頭還裹了一件軍大衣,生怕她受了風(fēng),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一個十歲的大孩子被大人給抱下來。

    “你回去看看叔叔嬸子吧,回來一趟不容易?!?/br>
    這算是打發(fā)了王鐵柱。

    高峰儀大跨步邁進(jìn)門檻里,把白薇薇放在堂屋凳子上,然后轉(zhuǎn)身關(guān)上兩扇大門。

    王鐵柱坐在車?yán)?,忽然望了一眼高家那屋檐,矮小的墻頭自己以前還爬過,從墻里頭伸出來的大片大片杏子棗子柿子還有櫻桃樹的枝葉。

    小時候,這里可是他們的樂園。

    村里數(shù)高峰儀他媽會種樹,又?jǐn)?shù)高峰儀家里的花花草草最多。

    一年到頭吃不完的果子,只是以前有大部分要拿出去上交。

    自己到底在嫉妒他啥呢?

    王鐵柱苦笑著搖了搖頭,人家從司令的兒子掉到這村里,已經(jīng)倒了十八輩子的霉了。

    軍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從坑坑洼洼的村道里一路駛出去。

    **

    高峰儀靠近凳子上的人,再即將要伸手抱她的時候,白薇薇忽然伸出手,一把把他胸前的紅花給拽掉了。

    那是在部隊給他慰問拍照的時候,別上去的。

    男人低眉,輕笑:“拽得好?!?/br>
    “撲哧”一聲,女人也笑出聲來。

    “來?!?/br>
    他伸出兩只手,白薇薇乖巧起身攀住他堅實的肩膀,趴到他懷里。

    他抱著她回東屋去,累了一天了,該洗個澡睡覺。

    高峰儀燒水忙到很晚,等他自己洗完,已經(jīng)是深夜,輕手輕腳的進(jìn)屋,燈早就被他拉熄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在黑夜里彌漫。

    他聽到,只覺得心安。

    仿佛黑夜能視物一般,他順手摸上床,還未來得及躺下來,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臂忽然纏住了他的腰。

    溫?zé)岬纳碜鱼@進(jìn)他懷里,臉蛋隔著薄薄的汗衫,唇齒在舔舐、撕咬。

    “薇薇,不可以。”

    他聲音嘶啞得他自己都心驚。

    “不?!?/br>
    她仿若小獸般的嗚咽,此刻聽著也像是在心頭撓了一爪子。

    “你還生著病。”

    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白薇薇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病怏怏的,整個人軟弱無力耷拉在他身上掛著,“我想要孩子。”

    孩子!

    又是一擊,重重?fù)舸蛟谒目凇?/br>
    險些內(nèi)傷噴血出來,男人咬緊牙關(guān),眼神一瞬間變得幽深可怖,暗夜里無人察覺。

    “薇薇,我問你一個問題?!?/br>
    他抱住她,手在背上輕撫,真像是在愛撫一個孩子。

    “嗯?!?/br>
    不可聞的輕吟從她鼻間溢出來,宛若魑魅靡音。

    “如果有天,你爸媽要咱們分開,你該咋辦?”

    他語氣很輕,聲音里甚至有一絲笑意,仿佛是開玩笑,如果看不見臉,白薇薇重生十次也聽不出來,這才是……可怕呢。

    “爸媽?”

    白薇薇略微猶疑:“峰儀你這是什么話,爸爸不會要我們分開的?!?/br>
    高峰儀點頭,腦袋擱在她的頭頂,真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一般:“對,爸爸不會這樣?!?/br>
    后面的話不用說出來,白薇薇就接上來了:“媽……媽的話我不會聽的,我不會聽她這種話?!?/br>
    “真的嗎?”

    男人心頭浮起一絲暗喜,不聽母親話的女人似乎不多見。

    “看情況,這種沒頭沒腦的事兒,我又不是傻子,怎么會聽。”

    白薇薇的確是太虛了,說話都有氣無力。

    高峰儀摟緊了她,手往她衣服里探,一邊探一邊問:“你還想吃麥芽糖不?”

    白薇薇搖頭:“不想,我不大愛吃那個,媽讓我?guī)У?,我一個都沒吃,你忘了?”

    再確認(rèn)了一遍她沒吃,男人放下心,將她整件上衣扒拉下來,腦袋覆到她胸前,濕滑的舌頭伸出來,一路慢慢往下。

    女人卻緊張起來,兩只手護(hù)住胸前,“峰……峰儀,我……我……”

    他忽然這么熱情,讓她接收不過來。

    以前他很生猛的,哪怕克制著自己,不是太粗暴,也會像座山一樣壓下來。

    咋會……?

    “別怕,放輕松,乖,這次我們一定要弄出個孩子?!?/br>
    男人攥住她兩只手,欺身而上,將她壓在床上,guntang的舌處處流連。

    他要是沒記錯,病的這個星期恰好是她的月經(jīng)期。

    大夫說,就是因為這樣,風(fēng)寒才會嚴(yán)重。

    前天干凈了,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是他們扶起孕育孩子的好時機(jī)。

    “薇薇……聽話?!?/br>
    他一只手放在她腿上,被死死夾住了,又不好強(qiáng)掰。

    “好?!?/br>
    幾乎是顫抖著說出這個字。

    白薇薇的羽睫掛上了一滴淚珠,她莫名得覺得緊張,比新婚夜還要更甚。

    一個猛地俯沖,他徹底進(jìn)入了那片神秘領(lǐng)域,唇也貼緊了她的唇瓣,將她所有的哭泣都咽下。

    她腦海里如同被放空,一簇又一簇?zé)熁鹪谔炜照憽?/br>
    從沒有想到,靈與rou的糾纏會是這么痛苦又炙熱。

    一個星期過去了,夫妻倆哪兒也沒去,就在家好好住著。

    白天高峰儀出去打野雞,抓魚,中午的時候回來燉湯,到了晚上就端給她喝。

    有時候會有兔子,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