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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不知道哪一天開竅! 白薇薇垂下頭,“我現(xiàn)在喜歡清凈,不喜歡京城的?!?/br> “那你喜不喜歡寺廟?” 江春紅甩開她的手,腦袋別到一邊,生氣道。 這么沒有出息的話也說得出來,還是不是她的閨女? 白薇薇忽然伸手,將盤子里的包子放進(jìn)嘴里撕咬,一句話也不說。 包子還是那個包子,一點(diǎn)兒異樣都沒有。 自己這個家里不是啥都有陷阱的,最起碼包子沒有。 ☆、第292章:可疑的母愛(求月票) “慢點(diǎn)兒!” 江春紅氣沒到兩秒,看見她這個狼吞虎咽的樣子,又擔(dān)心起來。 “你慢點(diǎn)兒,家里不短你吃的,咋成這個樣子,你那個清凈地方未必連個包子都沒有,要你成這幅鬼樣!” 白薇薇沒有哭,她居然沒有哭出來,吃完一個包子,哽了兩下,忽然深吸一口氣,“媽,我在縣城……差點(diǎn)跟峰儀離婚?!?/br> “啥!”江春紅眼中劃過一抹驚喜。 剛剛還懷疑自己那包麥芽糖出了紕漏,讓女兒覺察出來了啥,所以才這鬼樣子。 沒想到,她是跟男人吵架了! “這……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她好像是在安慰,可是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不是媽說,高家那點(diǎn)破事,也太多了!” 江春紅坐得優(yōu)雅,雙腿交疊,手也是嫻雅地垂下來,“媽把你嫁過去沒有別的,就是好好生活,條件差認(rèn)了,誰讓咱命不好?!?/br> “可是條件差得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還能鬧出那種事兒來!那個蘇茉莉,搶了你的未婚夫訂親,又推了你,害你流產(chǎn),媽不曉得當(dāng)初是咋忍下那口氣的,這下想想,就覺得牙齒咬的疼!” 白薇薇回想起當(dāng)年那件事,已經(jīng)覺得遙遠(yuǎn),雖然孩子變成一攤血從肚子里出去的時候,那種恐懼猶在,然而那些傷痛,真的已經(jīng)過去了。 “再者說,你小姑子那些混蛋事……媽說實(shí)話,媽已經(jīng)不相信你和他那個婚姻了,一定有很多事情你沒有告訴我,當(dāng)然我也不會去調(diào)查,可是我認(rèn)定,你過得不好!” 她認(rèn)定自己過得不好? 這就是母親要讓自己不孕的理由嗎? “薇薇,媽不給你任何意見,只告訴你,你是媽捧在手里長大的,媽這么愛你,是為了讓你自愛,而不是自我輕賤!你自己要過得對得起父母這些年來的關(guān)愛!” 自愛? 對得起父母? 于是,她必須離開高峰儀? 白薇薇跟不上母親的思維,她驚慌得從所未有,比知道母親害自己更可怕的,是發(fā)現(xiàn)母親害自己是因?yàn)閻圩约骸?/br> 這矛盾的母愛??! 疑點(diǎn)重重,卻扣人心弦! “媽,我吃飽了,不吃飯,先走了!” 說完,她噌地從沙發(fā)上起來,大步跑出去,江春紅追到門口看著女兒奪門而出的背影,心頭浮起淡淡的憂慮。 咋讓她開竅呢? 彼時,高峰儀在樹底下抽煙,他原本想去陸家找陸少東談個心,畢竟那個男人腦袋瓜子不走尋常路,沒準(zhǔn)兒真的幫他解決這家庭矛盾。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也不知道被他老爹放出來沒有,沒準(zhǔn)兒去了他還要扒著自己發(fā)牢sao,讓自己弄他出去。 正糾結(jié)著咋樣讓陸少東幫自己,又讓他老實(shí)點(diǎn),忽然樓上跑下來一個人影,驚得他趕緊丟下煙頭踩滅。 畢竟,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抽過煙。 “薇薇!” 他大喊。 女人像驚慌的鳥一樣飛過去,拼命向前方撲騰。 他只是踩煙的停頓,轉(zhuǎn)眼就不見她的蹤影。 這里是她長大的地方,她要躲起來,誰也找不到。 “薇薇!” 他到處找,像沒頭蒼蠅,然而四處無人,傍晚的烏云壓頂,靜得可怕。 誰都知道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沒有人外出。 “薇薇!”男人洪亮低沉的聲音在烏云間徘徊。 須臾間,風(fēng)云變幻,暴雨傾盆。 天空白光忽閃,電閃雷鳴。 瓢潑大雨轉(zhuǎn)瞬落下,澆了男人一個徹頭徹尾,高峰儀渾身透濕,到處找人。 幾乎在短短二十分鐘里,把整個軍屬大院兒所有的角落翻了個遍。 直到最后,他俯下身,在東南角樹林子一處角落里找到了蹲在地上,像落湯雞一樣的女人。 白薇薇凍得渾身發(fā)抖,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在顫抖。 男人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拉起來的時候,白薇薇睫毛上布滿了水珠,眼淚和雨水混合在一起,順著睫毛和臉部的紋路一起流下來。 “傻子!你到底是不是傻!” 男人朝她怒吼,兩個透濕的人在雨里面 對峙。 “我是傻……我本來就傻!” 白薇薇哭起來,嗚咽出聲。 母親要她離開高峰儀…… 一個是含辛茹苦養(yǎng)大自己的母親,一個是締結(jié)短暫幾年婚姻的男人。 怎么選擇不是顯而易見嗎? 為什么她心臟像被刀絞? “白薇薇!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亂跑,要站在我看得到你的地方!你耳朵丟哪里去了?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男人嚴(yán)厲朝她責(zé)問。 白薇薇一陣恍惚,仿佛聽見自己父親在對自己喊,“白薇薇,你耳朵長到哪里去了?爸爸有沒有告訴過你,要咋樣!” “你這樣亂跑,我有多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夫妻,天大的事情有我,你到底胡亂鬧啥情緒?” 男人的語氣緩和下來,但心底的急躁是擋不住的。 他淋著雨找了快半個小時,生怕看見她暈倒在哪里。 這么快的還打雷閃電,出了意外可咋辦? 白薇薇在雨里望著這個男人,他的眉眼,輪廓,每一處都是俊秀硬挺的線條,可是偏偏他卻在自己面前柔軟下來,宛若自己母親。 母親在外面獨(dú)當(dāng)一面,可是回到家里, 永遠(yuǎn)溫柔微笑著,“薇薇,你這樣胡鬧,知不知道m(xù)ama有多擔(dān)心?” 他到底是誰? 為啥又像自己的父親,又像自己的母親? 白薇薇忽然覺得一陣茫然…… “你到底是誰?” 她含著哭腔。 男人捧住她的臉,撥開貼在她臉上的濕發(fā),她是這么蒼白美麗的一個瓷娃娃,她是他這一生青春年華里唯一鐘愛的女人,她是他的劫難,她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