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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皇后所出的公主,那個人渣還不是會同現(xiàn)在這樣,哄著皇姐? 想通了,打開了思路,駱文濱長出了一口氣,趕緊開始縷關系,記得上輩子父皇與皇兄就是今年秋天開始有的不睦,所以秋天的時候自己要格外留神注意。有了方向,心境開朗不少,駱文濱這才睡下。 風月看著月亮發(fā)呆,一直枯坐到天明。 月兒彎彎照九洲,幾家歡樂幾家愁! 第二天,經(jīng)過飄雪的口,大家都知道風月上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只能嘆惜太巧,就風月當時的狀態(tài),也不怪那邊有人大驚小怪。 “我看,不如我們回去,請祖母拿帖子請?zhí)t(yī)院的太醫(yī)給你看看?!狈忖鶟M臉關切,又頗為自責,祖母將meimei們交給她,她沒照顧好,這是她失責。 “二jiejie,還是養(yǎng)好了回去好,回去之后,祖母,母親若是知道了,怕是心疼,我也怪沒面子的。”老茄子的風月說完這話,自己有點兒臉紅,臉上就帶了一絲靦腆。 封怡想了想,點點頭:“你說的也是,以后可不許再淘氣了?!?/br> “知道了,就這么一回,下次,肯定沒有下次?!憋L月一連的后怕。 “嗯。”封怡說:“這才乖。” 脖子那里只要注意,并沒有什么,風月依舊去桃樹下看書,這回飄雪堪稱寸步不離的跟著,風月吃著桃子,又覺得無聊,所以她同飄雪說:“飄雪,怪悶的,有沒有什么熱鬧的事兒,說來聽聽?!?/br> 飄雪想了想,說:“前些時候,端慧公主出降,轎子是十六臺的大轎,公主府外面更是花圖錦簇,還有那嫁妝,真正的十里紅妝,當天各府的夫人都去恭賀了,我們老夫人,還有兩位國公夫人,以及永平侯夫人,永泰侯夫人,定北伯夫人,平西伯夫人也去了。”說到此處,飄雪一頓:“小娘子猜猜還有誰?” 風月?lián)u搖頭,眼睛看著飄雪。 “皇太子和皇太子妃,端儀公主端儀駙馬都到了?!彪m然沒有親眼看到那天的盛況,但是口口相傳,飄雪能夠想象得到那天的盛況。 “嗯。”風月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是又不能太過敷衍,免得傷了飄雪的心。 飄雪哪里看不出風月沒興趣,想了想又說:“皇太子殿下十分英明,春天有地方遭遇水災,殿下去賑災,處罰貪腐,對百姓十分愛護,大家都說太子殿下愛民如子,是一位好殿下,以后一定是明君?!?/br> “明君呀?”風月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正是呢?!憋L月笑吟吟的說:“多少百姓家里都供奉長生牌位?!?/br> “哦?!憋L月點點頭:“桃子沒了,而且我有點兒餓,想吃桂花糕?!?/br> “奴婢這就讓她們?nèi)プ??!憋h雪舉步要走,有些遲疑。 “放心吧,我就在這里坐著,哪里也不去。”風月連忙下保證。 “好。”飄雪這才離去。 等飄雪走遠了,風月這才嗤笑出聲:“還英明神武呢,笨蛋還差不多,倒霉不遠矣?!憋L月最后一句還拽了一下子這邊說話的方式,然后跳下椅子開始抬胳膊抬腿,坐了這么久,人都僵硬了。 樹上的駱文濱聽到風月的話語,心里一急,身形一個不穩(wěn),直接從樹上摔了下去,跌的是鼻青臉腫堪稱凄慘,可是他完全顧不得自己的傷,心中一陣驚濤駭浪,現(xiàn)在是盛夏,前世大皇兄被訓斥是在入秋,可不就是不遠嗎?這個小娘子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能猜中?還有,難道父皇與皇兄的不睦,不是入秋開始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端倪?可是為什么他完全不知道?難道說春天賑災的事情皇兄辦的不好,只是父皇沒說,可是卻對皇兄不喜?駱文濱瞬間滿頭大汗。 風月有點兒納悶,好像聽到砰的一聲?不知道那邊的莊子里面又怎么了?也不知道那是誰家的莊子,好奇怪。 抬胳膊動腿,疏散開。風月再次回到座位坐著。 駱文濱一瘸一拐的回去,嚇得老太監(jiān)魂飛天外,趕緊請了太醫(yī),太醫(yī)沒到,他眼眶通紅:“殿下,這到底、這到底……” “我不小心摔了?!瘪樜臑I十分的心不在焉。 “殿下,讓老奴跟著您把?不然讓林安和富平跟著也成?!崩咸O(jiān)真是嚇壞了,這會兒即使駱文濱臉色難看,依舊嘮叨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瘪樜臑I擺擺手,他現(xiàn)在腦子嗡嗡的。 老太監(jiān)這才作罷。 太醫(yī)過來,也是嚇的夠嗆,他被皇后指派來照顧三皇子,那就是被皇后娘娘信賴的,若是三皇子有個好歹,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檢查一遍之后,這才松了口氣,都是外傷,除了左腳那里有些扭到之外,沒事兒,便是左腳那里也只是扭傷,沒有傷到筋骨。真是托天之幸。 老太監(jiān)得了診斷,徹底放下心,駱文濱表示要休息,他們也都識相的告退。 他們走了,駱文濱開始轉(zhuǎn)圈,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自己重生,再來一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那個小娘子也才十歲左右,為什么能猜到,這究竟是胡說八道呢還是真的猜到了?駱文濱拒絕相信對方是看出了什么,一個連桃子有毛都不知道的小笨蛋怎會猜中這種大事?他可是重生都沒發(fā)現(xiàn)的,若是被她猜中,豈非是打自己的臉? 可是這種事怎么可能胡說,那個語氣,那個說辭,又怎么會是胡說?何況,妄議天家事本就是重罪。駱文濱一時間頗有些坐立難安,心賽油烹。 第二天一早,駱文濱成了熊貓眼,想一夜也沒想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即使情感上怎么排斥對方聰明這個問題,理智上他還是知道,這個尋短見的小娘子輕視不得,不過又添了一愁,好好的小娘子,為什么尋短見? 吃完了早飯,駱文濱問老太監(jiān):“郭勇,隔壁那里是誰家的莊子?” “殿下,是永寧侯府的莊子,這是侯夫人的陪嫁之一?!?/br> “哦?!瘪樜臑I點點頭:“我記得侯夫人與母后是本家?族親?” “正是?!惫掠衷敿毥忉專骸澳锬锏奶娓傅母赣H與侯夫人祖父的父親是親兄弟,如今還沒出五服,正經(jīng)的族親?!?/br> 駱文濱點點頭:“原來如此?!?/br> “正是。”郭勇又說:“殿下平日不關心這個,這一片兒的莊子田地肥沃,都是極好的,開國之初都給了開國功臣,普通人家絕對沾染不到,所以這一片兒至今也都是貴人們的莊子?!?/br> 駱文濱受教的點點頭,心中卻是記下,那小娘子穿著不俗,也有仆人伺候著,想是侯府嬌客,應該是侯夫人的孫女兒。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么想關注對方應該也容易一些,駱文濱心中稍安。 第9章 黃芪 風月的脖子養(yǎng)的飛快,三四天的功夫就不見痕跡,封怡算計著出來也有小半個月了,如此便想著也應該回去,風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