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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點點頭, 駱文濱什么樣的人她還是知道的,養(yǎng)個花, 逗個鳥, 斗個促織啥的他愛好, 但是讓他天天上朝聽政這絕對是要命。 “登基以后,見到這個國家的不堪,我也只是想保命,甚至想過將來把皇位禪讓出去, 只要能保母后你我安全就可以。”駱文濱真心這么想的, 所以他也不著急子嗣的問題,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考慮子嗣的事兒。 “現(xiàn)在呢?”風月一挑眉,她絕對聽出了駱文濱的話中有話。 “可是自從寧縣縣令和方縣令這兩件事之后, 我真的見到百姓那種求救無門的凄慘,以往只是看書,根本認識不到百姓生活在什么日子里。”駱文濱苦笑:“現(xiàn)在知道了, 百姓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就要對他們負責, 我想做一個明君,不求什么千古一帝,只求我的子民吃飽穿暖,臉上帶笑?!闭f得激動,駱文濱緊緊的握著風月的手。 風月臉上露出笑容:“若是你說千古一帝都容易,開疆擴土,并不難,真正的艱難就是百姓幸福,這要皇帝英明睿智、吏治清明,資源充足,道路通暢,互通有無,老有所依,幼有所養(yǎng),各行各業(yè)不分尊卑,這才能做到民眾幸福,路不拾遺。” 駱文濱也笑了:“我相信我們夫妻同心,一定可以做到?!?/br> “好啊,原來你是拉我做苦力?!憋L月笑著錘了一下駱文濱,心中卻很是高興,夫妻同心,這四個字無疑取悅了風月。 駱文濱眨眨眼,故意學著西子捧心的樣子:“你忍心我勞累嗎?”配上略微蒼白的臉,還真讓人心生憐愛,畢竟月朝立朝這么多年,代代皇帝娶的都是美女,基因改良狀況非常好。 “好吧,確實不忍心,你美男計成功。我表示中計?!憋L月說著,流氓似的去摸駱文濱的臉。 駱文濱拿著她的手,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手指。風月輕笑出聲。 雖然說從開始的嚴肅變成了打鬧,但是夫妻之間還是有默契的,那就是要給百姓一個海清河晏的天下。 閔太師在皇后手里吃了一個大虧,還是一個爆虧,這會兒在朝堂上不敢再妄自尊大,而是勤謹了不少,至于傅太傅,他本身就是個專門搞政治的老油條子,雖然一直同閔太師別苗頭,可是老頭子也清楚閔太師確實厲害,眼見閔太師吃了大虧,他也老實了,再也不是一副國有諍臣的樣子,十分安份守己,安靜如雞。 如此情形傳到駱文濱的耳朵里,真是又驕傲又心酸,驕傲的是,看,自家娘子就是厲害,輕輕松松碾壓了他們,心酸是心酸自己,勤政殿那么久,這些朝臣依舊不老實。多明顯的欺軟怕硬,而自己就是那個軟 勤政殿中份外和諧,一個月后大家被通知繼續(xù)早朝的時候,閔太師差點兒沒老淚縱橫,陛下哦,您可回來了,現(xiàn)在的閔太師真是看皇帝哪哪都好。 其余大臣紛紛表示,陛下您太好了,您可算回來了,真是天晴水藍,空氣清新,??!在您的手下一定會比在皇后的手下多活十年的。 所有的大臣都開心無比,認為皇帝既然能繼續(xù)早朝,那皇后就可以繼續(xù)在后宮窩著了,結(jié)果—— 閔太師這么多年,第一次上朝,第一次進勤政殿都沒出過紕漏,這會兒他做了不合時宜的事兒,邁入勤政殿的腳,他又后退了半步,要不是瞬間醒悟過來,他甚至想揉揉眼睛,這是勤政殿吧?不是清寧宮吧?您了怎么在這里? 勤政殿的御案之后坐著的赫然是皇后!根本就不是皇帝! 勉強鎮(zhèn)定心神,同大家一起走進去,臉色卻怎么都調(diào)整不好,傅太傅也是一臉菜色,皇后的氣勢驚人,實在是不好惹。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br> “諸位卿家平身?!?/br> “謝娘娘?!?/br> 大家規(guī)規(guī)矩矩起來,各個納悶兒,陛下不是恢復早朝了嗎? 風月的目光在眾大臣身上一一劃過,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壞笑,眼見他們從驚疑到提心吊膽到最后臉色大變的轉(zhuǎn)變,風月的心情真是越發(fā)好了,然后她才大發(fā)慈悲:“陛下沒有完全康復,只是國事重要,這才繼續(xù)上朝,但是勤政殿這里,依舊由本宮主理?!?/br> “陛下龍體要緊?!庇缹幒畹谝粋€接話,孫女兒掌權(quán),簡直不要太好,他們家一個月之內(nèi)被踢斷了三根門檻。 “娘娘,陛下身體怎么樣了?”閔太師和傅太傅雙雙詢問,老師關(guān)心學生,天經(jīng)地義。 “陛下身體日漸康復中,只是依舊不能勞神,能夠上朝,也是兩位御醫(yī)并太醫(yī)院研究一夜的結(jié)果,所以這勤政殿議事兒是萬萬不能的?!憋L月打了個馬虎眼,完全沒說駱文濱啥時候能回勤政殿。 駱文濱:等老子心情好得時候! 礙于皇后之威,閔太師不在繼續(xù)追問,他也知道,問也問不出來什么。 一個月之后,定國公世子與鎮(zhèn)南伯共同回來交旨意,帶回來的自然還有那位三品將軍以及那位方縣令。 兩個人一起在勤政殿給風月磕頭,定國公世子先說:“回稟娘娘,南疆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妥,首惡金離已誅滅,其家人從犯皆押解進京?!?/br> “呂愛卿辛苦?!?/br> “臣治下不嚴,請娘娘懲罰?!辨?zhèn)南伯在回京城的路上,已經(jīng)探聽到了,現(xiàn)在在勤政殿的是皇后,而這位皇后,絕對的不好惹。 關(guān)于這一點鎮(zhèn)南伯是知道的,不論其他,單純這一次派去平定南疆的人他就知道,皇后不好惹,他還知道,皇后對南疆,確切的說是對自己不善,定國公世子干什么去了?名義上是平叛亂臣賊子,實際上正是奪他的權(quán)利。 “治下不嚴,確實該罰,只是出了這樣的事兒,也是非你所愿,罰俸一年,這俸祿就補償給受戰(zhàn)亂之苦的百姓吧?!憋L月罰的不重。 鎮(zhèn)南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了這么大的紕漏,不好惹的皇后只是罰了俸祿,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悄悄的咬了一下舌尖,痛!竟然是真的?他開始想,皇后會不會有什么后手,不過這時候他只能說:“謝娘娘。” “補償百姓的時候,你親自去辦理此事,事必躬親,不得有誤?!憋L月又追加了一句。 “臣遵旨,定會認真補償百姓?!辨?zhèn)南伯很是高興,心中對風月頗為感激,這可是奪自己兵權(quán)的好時機,她竟然沒動。 閔太師和其他文武大臣也驚呆了,這不是皇后的風格???難道皇后還有后手,可惜哪怕是最聰明的閔太師,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從犯問斬,只限參與者。其家人視親厚程度罰去礦上勞作?!憋L月又追加了一句:“本宮的親厚不是血緣意義上的親厚,即使是親兄弟,若是平日并無聯(lián)系,也不必追責;若是出了五服,平日來往密切,甚至得了諸多好處的,必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