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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拆分步驟,一撥人負(fù)責(zé)一項,最后只有最核心的人去組裝?!庇缹幒畈淮?,有做的,他自然立刻就能看出好處。 一個人掌握全部手藝去做,當(dāng)然不如每個人掌握一點兒最后組裝來的快速,畢竟熟能生巧么! “是,兒子知道?!庇缹幒钍雷有睦锩嬉查_心的要命,據(jù)說這個是可以精確時間的,要比現(xiàn)在的沙漏好太多太多。 “這個東西是娘娘給永寧侯府的,一大家子,只是有一樣,娘娘到底是你三弟房里出來的,百年之后,我老去,你們自然會分家,你多照看著。”永寧侯必須讓兒子知道,皇后雖然出自永寧侯府,可是內(nèi)里卻出自三房,不是你們大房。 “父親,兒子想,這件事做成了,就給三弟那一支百分之多少的抽成,只要永寧侯府在,這門生意在,這個紅利就一直在?!庇缹幒钍雷右埠芏眠@個,娘娘說是給永寧侯府的東西,可是他這一脈是永寧侯府的當(dāng)家人,繼承人,其實他才是得最多好處的人。 “嗯!”永寧侯滿意的點點頭。 第九十二章 戶部那邊得了指派, 立刻行動起來, 這不是一個小工程, 所以戶部幾乎是全員出動, 還有幾位丞相和勛貴一起離開京城, 整個大月朝徹底熱鬧起來。 商戶有商籍,統(tǒng)計起來看起來不費勁兒, 但是實際上很是繁瑣, 工作量也大,尤其是這一次下去雖然不直接收稅, 但是是要成立商會和農(nóng)會的, 這些里面又有選人之類的東西, 當(dāng)真是千頭萬緒。 戶部人員肯定不夠用,風(fēng)月不得不提一些人上來,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名,風(fēng)月略微有些猶豫, 在旁邊批閱請安奏本的駱文濱都點兒納悶, 怎么猶豫了, 當(dāng)即就微微歪頭去看:“怎么了?” “沒什么大事?!憋L(fēng)月一邊說著一邊點了一個名字:“戶部人手不足,提上來一些人, 這個職位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br> “那你怎么還考慮一下?”駱文濱一手拿著毛筆,歪著頭,繼續(xù)問。、 “候選人有兩個, 一個是能勝任的人,一個……”風(fēng)月舔舔唇:“是袁良媛的兄長, 能力稍微不足另外那個人,只是我見歷朝歷代對于家中有女兒被殉葬的都會給一定優(yōu)容,這才有些遲疑。不過算了,橫豎不是太重要的職位,照顧一下袁家也可以。” 駱文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將筆放下,低沉著聲音問:“那你點的是袁家的?” “嗯?!憋L(fēng)月沒抬頭,繼續(xù)批閱下一本奏本。 “改了,不用袁家的,以后若是遇到袁家和李家的,全部打壓,若是他們那里有人犯錯,全部從重處理?!瘪樜臑I的聲音十分低沉,甚至還有一股磨牙的味道。 風(fēng)月的筆停在半空,駱文濱說完之后,風(fēng)月干脆將筆放下,歪頭,與駱文濱對視:“這是怎么?” 駱文濱的眼角發(fā)紅,擺擺手,宮人們魚貫而出。 風(fēng)月略為瞇了一下眼睛,當(dāng)初太子暴斃,她就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但是皇室這邊沒有露出任何口風(fēng),所以這件事也就完事。 駱文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卻沒發(fā)出聲音,只覺得喉嚨這里被人掐住,說不出來話,眼眶越來越紅。 風(fēng)月沒吭聲,就那么靜靜的等著。 駱文濱深吸氣然后吐出來回做了幾次之后,眼角的紅暈也壓下去一點兒,駱文濱這才說:“皇兄是被害死的?!?/br> 風(fēng)月一挑眉,這答案不出意外! ——————————————————————事情分割線—————————— 駱文淵知道有廢太子的事兒,所以那會兒他頗有些草木皆兵,又被皇帝訓(xùn)斥,因此下意識的對身邊的人都防范起來,不單單如此,他還刻意問駱文濱:“文濱,你夢中本宮被廢的時候征東侯那邊可有信息?” 駱文濱當(dāng)初是絕對的政治小白,壓根沒想過怎么回事,他臉上先是茫然,好一會兒才說:“征東侯一直鎮(zhèn)守邊疆,那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消息?!?/br> “嗯?!瘪樜臏Y的輕輕的哼了一個鼻音。 駱文濱看著駱文淵更加茫然,不懂皇兄的臉色怎么突然間變得難看了,征東侯不在京城,他能有什么事兒? 同弟弟分開,駱文淵的臉色徹底沉下來,自己被廢,征東侯竟然毫無動作,這個岳父,哼哼!心中有了芥蒂,對太子妃也就更加冷淡,對于自己喜歡的女人,也就更加寵愛。 雖然上次被皇帝訓(xùn)斥,但是這次他的寵愛只留在東宮,不會幫助寵愛女人的家族,這樣徹底的公私分明也是很好的。 袁良媛被貶過,后來因為生育皇長孫有功加上太子的寵愛,再次被升為良媛,這人就有些發(fā)飄。 再次求太子提攜自己的娘家而被拒絕,袁良媛滿臉的陰云密布,跑到東宮的小花園散心,偏偏明涵郡主也在。 袁良媛得寵也不過是個妾,明涵郡主那是正經(jīng)的嫡長女,小妾避讓問安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結(jié)果袁良媛不單單沒有避讓,還口出諷刺:“平民百姓之家,小輩見了長輩還知道行禮問候,沒想到這天下表率的皇家反倒出了不知道規(guī)矩的人。” 明涵郡主的眉毛剛剛一挑,袁良媛就湊過去,不客氣的說:“我總算你半個長輩,你就是如此表現(xiàn)?” 明涵郡主斜睨了一眼袁良媛,臉上一個冷笑:“長輩?哪門子的長輩?不過是個妾?知道什么是妾嗎?永遠(yuǎn)上不得臺面的。永遠(yuǎn)給我母妃跪下磕頭的?!泵骱ぶ髂昙o(jì)不大,可也不是好惹的,往日里同母親親近,本就對袁良媛一肚子怨氣,何況夏天那會兒還克扣自己的份例,現(xiàn)在絕對是新仇舊恨的添加,因此明涵說的絕對扎心。 身邊的宮女也都跟著嗤笑出聲,那不屑絕對能溢出來。 “你……”袁良媛火冒三丈:“不過是不下蛋的雞,將來還不是要看我兒子臉色過活,就算你是郡主又如何,沒有兄弟,你什么都不是。”殷紅的嘴唇說出的話絕對尖酸刻薄,其實這也是她心里話。 “如此大不敬,沒規(guī)矩,來人,掌嘴?!碧渝曇舨桓?,但是聲音十分低沉。 明涵唬了一跳,這會兒才看見母妃來了。明涵的目光從太子妃的臉上移到手上,果然,手指在微微顫抖著,可見心中之怒氣。 太子妃話音一落,那邊立刻有年老的嬤嬤上前,兩個人架著袁良媛,一個人開始掄巴掌。 袁良媛挨了兩個耳刮子就開始掙扎:“愣著干什么,去找殿下。” 那邊立刻有人慌張的跑去,太子妃只是用眼睛瞟了一下,并沒有命人攔著。 等太子趕來的時候,袁良媛成了豬頭,依舊跪在地上,太子妃帶著明涵郡主氣定神閑坐在亭子中喝茶,淡定從容,悠閑自在。 皇太子滿心不悅,臉色陰沉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