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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徐氏受到了驚嚇?。?! “姨母,這、這、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毙焓险媸怯逕o淚,現(xiàn)在自己有房子有地, 自由自在, 樂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結(jié)果讓她給別人做???她不愿意。 “怎么使不得?你總是一個人,怎么行?有個倚靠, 后半輩子才有保障?!笔虑樽龅拇溃膮s是是好的,所以孟氏的臉上是慈祥, 是慈愛。 “姨母,我一個人也挺好的, 沒有什么不行,有姨母疼著,有舅母靠著,還有皇后娘娘照拂,如今我這日子過的十分舒心?!毙焓喜荒芊纯姑鲜希荒茉噲D講理,凝起的眉角能窺探到她的不悅。 “那不一樣,女人總要有個夫君,你放心,也不用害羞,這事兒就這么定下,明兒我就進(jìn)宮,請娘娘下懿旨,到時候你過門兒也有面子,即使是妾,也不會被人瞧輕了去。”孟氏完全不聽勸告,直接一錘定音。拉著徐氏的手,只當(dāng)她害羞。 徐氏簡直是絕望,難道自己的好日子這就到了頭?她一貫隱忍,孟氏是長輩,她又不能撂臉子,這可如何是好? 孟氏走后,徐氏開始在屋子里面轉(zhuǎn)圈圈,現(xiàn)在給宮里送信說自己的意思肯定來不及了,明兒姨母直接面見娘娘,而且——徐氏還有隱憂,自己是不樂意,但是如果娘娘也認(rèn)為這是好事呢?自己這樣豈非不識抬舉? 一時間,徐氏真是愁腸百結(jié),不知如何是好。 莫氏也不舒服,夫君是自己一個人的,現(xiàn)在要被人分走,已經(jīng)不是孩子的問題,而是夫君的問題,對此,她真是對孟氏咬牙切齒,這個嬸娘真是、真是、真是……唉!就這么個人怎么生出皇后那七巧玲瓏心的人呢? 風(fēng)月昨兒就得到了祖母的帖子,手里拿著帖子,眼神放空,心中開始琢磨,自打皇帝出了京城,永寧侯府越發(fā)低調(diào),除非年節(jié)否則祖母絕對秉持著能少見自己就少見的原則做事兒,如今這什么事兒都沒有,怎么突然要見自己? 想歸想,還是準(zhǔn)奏。 會客一般都是在上午,不過風(fēng)月上午要在勤政殿批閱奏本,國事為重,下午幾乎快到傍晚這才抽出時間來。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庇缹幒罘蛉撕兔鲜辖o風(fēng)月行禮。 “祖母,母親,快快請起,看座?!憋L(fēng)月見到親人還是挺高興的,尤其是這兩名親人對她都很好。 “祖母,母親,可是家中有事?”這時候要見自己,肯定是有事兒,否則永寧侯府不會這么沒眼色。 “正是?!焙罘蛉艘矝]隱瞞:“娘娘,臣婦媳婦打算做媒?!?/br> 風(fēng)月就是一挑眉,做媒?什么樣的婚事要她來過問?而且看祖母這個架勢,這是明顯的不同意,臣婦媳婦?得,肯定又是自己親娘好心辦壞事,永寧侯夫人一句話,風(fēng)月瞬間就猜到了事情走向,嗯!果然是七巧玲瓏心。 “娘娘,徐氏自己一個人怪可憐的,臣婦就想著給她找個依靠,大郎為人極好,臣婦想著親上加親?!泵鲜闲闹懈吲d,直接接過話頭。 “荒唐?!憋L(fēng)月的臉直接沉了下來。 孟氏整個人都傻了,風(fēng)月對她從來都是和顏悅色,上次鹽稅那么大的紕漏,她一句埋怨沒有,不但細(xì)心安慰,私下里還給了她好些補貼,這、這、這是怎么了?瞬間孟氏就害怕起來,低著頭,手指開始絞著帕子。 “母親,這件事你可同表姐說了?”風(fēng)月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和軟一些,她不想嚇到孟氏。 “問過的?!泵鲜线B忙回答。 “表姐想必也是不樂意的?!憋L(fēng)月十分篤定,徐氏被夏家傷成那樣,原本就是個膽小的人,她有心理陰影,也有一定的心理疾病,平時不顯,讓她再次踏入婚姻,她是絕對的排斥。 孟氏滿臉訕訕的,徐氏還真不樂意,心中不禁開始埋怨徐氏,這么好的事兒你怎么不樂意? “母親,表姐被夏家傷透了心,當(dāng)初就因為親戚為妾出了那些亂攤子事兒,你如今又讓她自己做親戚的妾,這不是傷口上撒鹽嗎?”風(fēng)月真是無力吐槽。 “可她一個女人,總得找個依靠?!泵鲜相洁洁爨?。 “有本宮在,她需要什么依靠?什么人比本宮更值得依靠?”風(fēng)月直接懟了回去。 孟氏無言以對。 “還有,永寧侯府的門風(fēng)就是不納妾,你讓大哥貿(mào)然納妾,大嫂怎么想?別說什么別人家如何?現(xiàn)在是說永寧侯府?!憋L(fēng)月直接把孟氏慣常的“別人家”這三個字給封死。 “但是徐氏不能生育,只是給她一個倚靠?!泵鲜蠈Υ撕懿环狻?/br> “要么祖母給父親幾個不能生育的小妾?”風(fēng)月看孟氏瞬間臉色大變,沉下聲音說:“母親,己不欲勿施于人?!?/br> 孟氏耷拉著腦袋不吭聲。風(fēng)月并沒有就此罷手:“母親,你現(xiàn)在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表姐那里你本就是長輩不好拒絕,又是老太君她更不好拒絕,大嫂礙于晚輩以及你現(xiàn)在的身份,哪怕心中不樂意,也不會吭聲。”風(fēng)月嘆惜:“就是大伯母,不管也就罷了,若是真心不樂意,也不好開口同你說,今兒若非到我這里,他日豈非成就一對兒怨侶?更甚者,大哥家宅不寧,豈非作孽?” 孟氏的頭越垂越低。 “以后這些事情母親不要管,兒孫自有兒孫福,便是以后有人求到頭上,也不要管這種結(jié)親的事兒?!憋L(fēng)月直接給下了禁令。 “是,娘娘?!泵鲜险媸菨M心委屈,想反駁,嘴巴沒有風(fēng)月利落,何況風(fēng)月說的有理有據(jù),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就算那是自己親生的,現(xiàn)在她們也是君臣,自己還是老實聽著。 一場鬧劇就這么落下帷幕,孟氏這次徹底老實了,家不用她管——風(fēng)月讓自己親嫂子管著三房。永寧侯府更用不著她,所以從此以后孟氏徹底走上了享受之路,聽著別人恭維,她就沒心沒肺的笑就可以。 這邊皇后擺平了親娘,那邊明涵郡主給駱文濱帶來了一個大捷報。 明涵郡主利用對方馬匹不習(xí)慣火藥的爆炸聲這一特點,又命人裝備了好多重鐵形的戰(zhàn)車,命軍士藏在戰(zhàn)車中躲避弩箭,等戰(zhàn)馬大亂,他們渾水摸魚。 這一仗打的十分漂亮,破對方五萬敵軍,將對方攆出三百里開外,徹底解了一線天之圍,明涵在軍中名聲大盛。 駱文濱樂的合不攏嘴,親自給侄女兒辦了慶功宴。 明涵雙目熠熠生輝,長眉俊目,頗有先其母先太子妃的英姿颯爽。 “這一次的火藥配戰(zhàn)車,堪稱神機妙算。明涵,此次你是頭功?!瘪樜臑I當(dāng)真是眉開眼笑,娘子說的對,明涵果然是可造之材。 “皇叔過獎,此事大勝,也是將士們配合得當(dāng)?!泵骱劢菐?,輕輕抿著唇,笑得矜持又優(yōu)雅。 “都有功。”駱文濱笑著說。 邊關(guān)上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