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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交代?!?/br> “請陛下決斷。”這一次是文武百官一起出聲。 駱文濱的額頭上見了汗意,整個人都不知所措,這些大臣說的他都懂,可是他總是覺得哪里不對,他對政治沒天賦,可是他有風(fēng)月,風(fēng)月真是手把手的教給他,除非是白癡,否則這么多年下來,怎么會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眼看著底下跪著的大臣,駱文濱徹底六神無主,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 “請陛下早下決斷?!痹俅萎惪谕?。 駱文濱六神無主,不行,這是大事兒,記憶中娘子對這些事兒都很關(guān)注,對皇姐和嫂子成立的秀坊也很是喜歡,不能就這樣禁止下去,怎么辦呢?怎么辦呢?駱文濱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大腦徹底放空,甚至朝臣們再次讓他早下決斷的聲音都仿佛從天外來的一樣。 想到了!??!那次娘子曾經(jīng)懟過閔太師,還問了云相公一些話,駱文濱開始給自己打氣,打了半天的氣,駱文濱終于開口:“朕記得江浙一帶雖是魚米之鄉(xiāng),但是地少人稠,有些人人家無以為繼,即使男人出去賺錢,一年賺不了五六兩銀子?!?/br> 閔太師的心咯噔一下,簡直有些難以置信,怎么可能?皇帝怎么可能反應(yīng)過來,怎么可能不同意? “云卿家,可是?”駱文濱不知道閔太師心里怎么想的,直接問云丞相。 “回稟陛下,確實如此?!痹葡喙彩且活D,上次就有傷風(fēng)敗俗一說,被皇后駁斥,可是現(xiàn)在,也鬧的太不像樣了些。 “眾位卿家都聽到了?若是兒郎有本事,何必用妻子出去賺銀子?諸位卿家的妻子有出去的嗎?”駱文濱將當(dāng)初問閔太師的話,再次問這些人。 眾位大臣頗有些面面相覷之感。 “至于太師說的文人士子深入市井,朕怎么不知道他們深入市井?若是都這般了解?當(dāng)初何必在科考中添加一條民生?”駱文濱第一次懟閔太師,頗有些底氣不足,在自己的龍椅上,手握得緊緊的,幸虧他是皇帝,高高在上,沒人看得到。 閔太師不知道說什么好,駱文濱讓他意外,萬萬沒想到,朝中大臣給他洗腦加逼迫,他竟然能抗?。∵@個軟弱的皇帝竟然能抗住。 發(fā)現(xiàn)沒有朝臣反駁,駱文濱的底氣足了起來:“朕以為,這些事還需要仔細(xì)調(diào)查,不能只聽一面之詞,端儀長公主未曾回京,她是管理人,總要聽聽多方面的意見,才能定下這件事到底要怎么做?!?/br> “可是陛下,那些婦人毆打夫君,不孝順公婆,小娘子甚至忤逆父母都是確有其事,長此以往,可怎么得了?”閔太師說的情真意切。 駱文濱又有些遲疑,這些事兒確實不對,不對不對,自己不能讓閔太師帶偏,他支持的事兒指不定有什么坑,一定要問過娘子,打定了主意,駱文濱又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此事關(guān)系重大,端儀長公主回來再議?!毕蚝笸?,皇帝的萬金油再次重出江湖。 閔太師幾乎要咬碎鋼牙,這件事如果就這么算了,那怎么行? “陛下,針對那幾起惡性事件應(yīng)該即刻處罰,以示正聽,以儆效尤?!毙滩可袝劭唇顭o望,只好退而求其次。 “凡事有因有果,這般胡亂判定怎么可行?朕命端儀長公主將一干人犯,以及證人苦主全部帶入京城,那時候?qū)徖?,一旦情況屬實,從重處理,昭告天下,以儆效尤?!瘪樜臑I這會兒開始越來越順,威嚴(yán)加重不少,他自己都沒察覺。 “陛下圣明?!边@般說辭,沒有人能繼續(xù)說什么。 閔太師心沉入谷底,只以為皇后精明,現(xiàn)在看來,皇帝也越發(fā)不好糊弄,根本就掌控不了,這可如何是好? 早朝中的事兒,駱文濱沒到星辰宮就已經(jīng)傳入到風(fēng)月的耳朵中,風(fēng)月聽了小太監(jiān)的奏報,眨眨眼,好一會兒才開始哈哈大笑,完全不顧形象,搞得宮里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事兒這么高興?老遠(yuǎn)就聽到你的笑聲?”駱文濱邁步進(jìn)入星辰宮,滿臉的驚訝。 風(fēng)月跑過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熱情奔放到讓駱文濱一秒鐘變成了煮熟的蝦子,眼神亂飄,頗有些羞澀難安。 “早朝的事情我知道,你做的很好很好,非常好?!憋L(fēng)月喜滋滋的抱著人,頗有一種老懷大慰的感慨,風(fēng)月真的很意外,駱文濱竟然真的定得住了壓力。 “我沒答應(yīng)是對的?”駱文濱心中一驚,果然是給自己挖坑么? “對,這件事最根本的原因應(yīng)該是對付我?!憋L(fēng)月松開手,嘴角冷笑:“就算不是對付我,是真的好事兒,他們?nèi)绱吮破扔谀?,也不?yīng)該,你要壓著他們才對?!?/br> 駱文濱點頭如蒜搗。 夫妻二人坐下,風(fēng)月這才說:“女子出來工作,勢在必行,我記得我曾經(jīng)同你說過,這個社會就這么大一塊餅,必須把餅做大,你想想看,無論是電燈還是香皂賣多少錢?人的勞動換來多少錢財?” 駱文濱眼睛成了蚊香。 “以前是農(nóng)耕社會,男人有力氣,自然要男主外,如今這些精巧的東西,女子手巧,女子必須出來。”風(fēng)月冷笑:“男尊女卑,就是一個笑話!” 駱文濱一呆。 看到駱文濱的呆樣,風(fēng)月一挑眉,眼睛瞇起:“說,你該不會是認(rèn)同男尊女卑吧?嗯?”身上氣場全開,這絕對是是紅果果的威脅加壓迫。 駱文濱摸摸鼻子,覺得娘子在給他出難題,如果是沒重生的駱文濱,他肯定十分認(rèn)同這個觀念,至于重生的駱文濱,呵呵呵呵,在邊塞的時候什么沒遇到過,都是當(dāng)娘的十月懷胎養(yǎng)出來的,哪有什么尊卑之分? “都是爹娘什么的,自然沒有尊卑之分?!瘪樜臑I回答的頗為一本正經(jīng)。 “沒錯兒,還有所謂的男主外,女主內(nèi),這個也是笑話,不擅長女紅,不擅長家務(wù)的女人大把抓,如果說以前種地沒力氣也就罷了,現(xiàn)在有別的事情做,為什么還要做不擅長的事兒?”風(fēng)月對此很是嗤之以鼻。 “這個確實。”駱文濱很是贊同,上輩子就有兩戶人家,妻子都不擅長做飯家務(wù),但是一個擅長采藥,一個擅長種菜,男的反而多做飯,兩戶人家都在邊塞過的不錯,算是上等人家,所以說男主外女主內(nèi)的模式說是一個笑話也沒錯。 風(fēng)月狐疑的看著駱文濱,很難想象駱文濱的成長經(jīng)歷會讓他否定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內(nèi)這個模式,這么一想,風(fēng)月又想起以前覺得不合理的地方,駱文濱明明沒有政治天賦,偏偏對于太子被廢這件事十分警覺,先太子明明不認(rèn)識自己卻能找上自己,這中間是誰的手筆? 眼看風(fēng)月沒說話,駱文濱頗為忐忑不安,直接身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難道我說的不對?” “是我說的吧?你只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