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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他念書。 大家再次沉默,貧寒之地有多拼,嗯!看云相公就知道,貧寒子弟有多聰明,請繼續(xù)看云相公,您會得到一個完美答案。 “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閔太師給了大家會心一擊。 原本還有些不服氣的人瞬間成為被針扎的皮球,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的意思誰敢駁回? “最后一點,許相公,某家聽聞府上的七郎很是懂得一些,這幾日可有說些什么?”閔太師轉(zhuǎn)了話題,眼睛看向許丞相。 “說來慚愧,某家也曾問過孫兒,只是那些東西仿若天書,幾日下來毫無所獲?!痹S相公略有些尷尬。老臉有點兒掛不住。 “如此可見這東西之難?!遍h太師直接說:“我們識字,學識不低,尚且不能完全理解,那些人只怕還要先學習認字開始起,我們已經(jīng)走在前頭,何況娘娘的意思也是先教會我們,然后由我們?nèi)ソ淌谄渌?,如此,諸位覺得如何?” 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只不過大家一葉障目而已,都想著自己的利益別被侵害,所以忽略了長久的利益,如今被閔太師點醒,絕對堪稱一語驚醒夢中人,大家紛紛喜笑顏開,然后各個心滿意足的告辭而去。 閔大郎送客,忙活完之后,閔大郎在廳堂轉(zhuǎn)了兩圈,興奮的說:“父親,要不要把族里的小郎都接過來?這樣大家同心協(xié)力,就不信做不出比永寧侯府的鐘表更好的東西。” 閔太師恨不得打死這個長子,平日里也算靠譜,這會兒腦子怎么就不清楚了呢?當下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把你心理想的那些東西都趕緊給我丟開,胡思亂想。” 閔大郎呆住,這是怎么呢? “你覺得許七郎對自己的祖父會有隱瞞嗎?”閔太師真是恨鐵不成鋼。 閔大郎狠狠的搖著頭,怎么可能,對待自己的父親和祖父,肯定不會隱瞞, “還是你覺得許丞相不夠聰明?” 許丞相不夠聰明?玩笑都不敢這么開,許丞相也是出身大家,從小有神童之稱,笑傲京城一眾勛貴詩書大家的子弟,所以當初京城的第一美才女才會嫁給他,說他不聰明,那是打同時期所有京城才俊的臉。閔大郎的頭搖成了撥浪鼓。 “所以為何許相公同孫子問了幾日,為何還什么都不懂?” 閔大郎恍然大悟,直愣愣的問閔太師:“那剛剛,父親……” “這是娘娘要做的。”閔太師直接打斷閔大郎的話:“何況那些為父說的也是實話,族里的小郎確實要來學習,畢竟學習的人多,指不定里面就有有天賦的,只是你莫要有太大期望,同族里說話的時候也小心些,只說讓他們來見見世面?!?/br> “是,父親?!遍h大郎蔫頭耷拉腦,碳火一樣的心一下子被閔太師的大冷水澆的徹底熄滅。 太后很憂傷,太后很憂愁,太后很無奈,太后很……反正太后很不舒服,媳婦兒不喜歡小孩,兒子偏偏放縱,不打算要,這樣的媳婦兒絕對可以休棄,然而——休書要男人寫,歷來只有丈夫休棄妻子,沒有阿家休棄媳婦的,最多告官去告忤逆,可是她自己就是太后,她要去哪里告官? 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太后娘娘的憂傷無處訴說。 作為孝順兒子,駱文濱對于太后的心事還是了解的,想安慰,又知道癥結(jié)所在,沒辦法安慰,除非他答應要孩子,可是別說風月不喜歡,他自己現(xiàn)在對孩子的觀感也一般,有那時間不如多做點兒藝術(shù)品,好吧,藝術(shù)家的心思你不要猜。 “母后若是看倦了這皇宮,不如出去走走?!憋L月請安之后,眉眼彎彎,嘴角含笑開始了她的誘拐老年人計劃。 “糊涂,哀家是太后,哪里能隨便出去。”沒說自己沒有看倦皇宮,而是斥責風月胡說。自古以來也沒有太后沒事兒出去溜達的啊。 “母后,大月朝律例又沒有明確說皇太后不能出宮啊?皇家的規(guī)矩里面也沒有這一項不是?可見這件事可行,沒有什么不可行?!弊旖巧香^,眼睛圓睜,真是滿臉的純良,一點兒都看不出誘拐老年人的險惡用心。 “母后,皇后說的對?!碧蟮呢i隊友兒子幫助誘騙犯說話。 “可是也沒有太后隨便出去的。”誘騙犯之所以能成功,很大一部分都是投其所好,太后這時候就顯示出來問題,整日呆在皇宮,豈能不寂寞?她又不是風月,每□□政研究兩頭忙,她就是傳統(tǒng)的女人,丈夫或者的時候,管理管理小妾,還算有事兒干。 現(xiàn)在年紀大了,老公沒了,小妾不用管理了,兒孫有師傅教導不用她教育,所謂的享福也不過就是混吃等死,她是人又不是豬,怎么可能會不無聊? “母后,當然不是隨意出去的,有事情請您辦?!贝蠡依抢^續(xù)把自己的面具戴好,繼續(xù)誘騙單純的小白兔。 小白兔太后果然上當,眼睛一亮:“什么事兒?” “是這么回事,母后?!必i隊友駱文濱再次豬頭下去:“如今收商稅,國庫的銀子很是豐厚,因此做了一批電扇,明涵那邊現(xiàn)在還是很熱,所以這批電扇打算送過去給兵士,另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正愁沒有人送去呢。” “胡說,朝廷里面那么多的人,難道還找不到合用的?”即使是個小白兔,那也是曾經(jīng)掌管三宮六院,母儀天下的人物,絕對沒那么好忽悠。 “母后,稿賞三軍是得名聲的事兒!豈能給那些外姓人,自然是我們皇室的人去才好,至于皇室中的其他人,如今都在做皇莊的事兒,所以,陛下正為這個事兒發(fā)愁呢。”風月一邊說著一邊到了皇太后的身邊,坐在皇太后的寶座上繼續(xù)忽悠:“母后這次若去,名正言順,又解決了陛下的心中煩憂,實在合適不過?!?/br> 太后有些意動,看著風月:“合適?” “合適,這事兒沒有比您的身份更合適的人?!?/br> “是??!母后,您代替兒子去,天經(jīng)地義,還能看看明涵,多好?” 皇太后一不留神被皇帝夫婦二人組坑了,稀里糊涂的點頭答應,等皇帝夫婦吃了晚飯走人之后,發(fā)熱的腦子溫度降下來,然后直了眼睛,律例是沒有規(guī)定,皇室也沒有規(guī)矩,可是從古至今也沒聽說哪個皇太后出宮去稿賞三軍??!這,怎么想怎么胡鬧,可是已經(jīng)答應下來,又不知道怎么辦。 一時間,皇太后很是睡了幾晚不安穩(wěn)的覺,一直到出行,依舊恍恍惚惚的,直到出了皇城,悄悄的看著被靜街之后的街道兒,淚珠兒就那么落了下來,十七歲進宮,進宮之后除了三朝回門那半天,她就再也沒有踏出皇城半步。 最美好的年華全部葬送在那個華美的牢籠之中,沒想到,這輩子竟然還能出來,真是做夢都不敢想,值了,這輩子值了,瞬間天高云闊,心中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