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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想見他嗎?” “你別說我?!北凰@么逼問,我有點不自在,搶著問道:“上次讓莎莎給你介紹的那小姑娘,你去見沒見?” “沒?!?/br> “為什么不見?” 葉春掏出手機(jī),搖了搖,說:“倒是聊著呢,你想見見嗎?” 我沒理他,繼續(xù)說:“聽莎莎說人長得挺小家碧玉的,性格尤其好,特別善解人意,還會做飯。莎莎說你這一型的特別招小姑娘喜歡……” 他托著腮看我,手上的針頭扯著輸液管晃了晃。 我把他的手拿下來放好,繼續(xù)說:“還是說你不喜歡小姑娘,就喜歡年紀(jì)比你大的?” “許一花!” 看到陳莎莎站在輸液室門口,我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尤其是孟書也站在她身后,揮著手向我和葉春打招呼。 我拿著手機(jī)迎上去,疑惑道:“你們怎么過來了?” 陳莎莎一把拉過我,走開幾步,小聲說:“孟書非要來見你,他好像知道那件事了?!?/br> “哪件事?” 她指指我的肚子,見我皺眉,忙擺手解釋:“跟我沒關(guān)系,不是我說的,晚上他打電話給我,說回去之前無論如何得見你一面,問清楚……”她又指指我的肚子,“……那件事,聽他這么說,我也吃了一驚呢?!?/br> 我回頭看了一眼孟書,他沖我點點頭。 “我沒什么好跟他說的,你怎么帶他來的就怎么送他走吧。” 我轉(zhuǎn)身往回走,被陳莎莎拉住。她抱著我胳膊,哀求道:“好花花,你別為難我,他要是聽勸,我就不會帶他來了。你聽我說,今天一次性跟他說清楚了,要不然就算今天能把他送走,改天他還是會來煩你的。” 我低頭揉揉眼眶,轉(zhuǎn)身沖孟書招手。孟書大步走過來。我不等他站定,立刻快速說道:“我是懷過孕,四個月的時候就打掉了,你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確定是那次我們……” 我打斷他:“你什么意思?” “我聽說你結(jié)婚也是在那段時間,所以還是問清楚……” “孟書你過分了??!”陳莎莎搶在我前面指責(zé)孟書,可我還是覺得胸口一團(tuán)怒氣越積越多?!盎ɑň褪且驗閼言辛瞬鸥~春結(jié)的婚,后來流產(chǎn)了婚就離了,這些我剛不是跟你說了嗎?” “對啊,”孟書對陳莎莎說,“她一開始結(jié)婚是打算把孩子生下來的吧,后來為什么又不要了,如果是跟……”他指著輸液室,“……她老公有了感情要打掉的話,為什么又離婚呢?我就是想……” “你想什么想?”我怒火中燒,極力壓低就要不受控制的音量,“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孩子是我的,我當(dāng)然有權(quán)力……” “你有個屁的權(quán)力!”我高聲吼他,“你以為你他媽爽那么一下就有資格來質(zhì)問我了?” 陳莎莎抓著我的胳膊,不停地說:“別生氣,別生氣……” 輸液室的人都擠出來看我。我把手攥成拳,努力控制著不讓身體抖得太厲害?!澳菛|西吃的是我的rou,喝的是我的血,我不想要它,我樂意墮掉它,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努力把眼淚吞回去,“孟書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幾次對不起才肯罷休?大家都是快三十歲的人了,老在這種事情上糾纏,你不覺得幼稚嗎?” “哎哎哎!”護(hù)士插著兜嚷道:“我說你們,要吵架出去吵!醫(yī)院是你們吵架的地方嗎?” 陳莎莎彎腰跟護(hù)士道歉,又對孟書喊道:“孟書你出去等我!”然后揉著我的肩膀道:“花花你別生氣,這種人別跟他一般見識,別生氣,別生氣,葉春還等著你照顧呢!孟書那頭有我罵他,你別……” “打起來了!” 人群之外忽然響了這么一聲,立馬轉(zhuǎn)移了大批圍觀群眾。我跑到輸液室,果然沒瞧見葉春,于是跟著人群往醫(yī)院外面跑。醫(yī)院門口已經(jīng)聚了好多人,保安扒著人群,要大家散開。我雙手扒著人群,往里擠。 人群中間,葉春左手摁著孟書的頭,把他騎在身下,右手輪著拳頭正往孟書身上砸,口里喊道:“上次跟你說過吧,你他媽還敢來找她!” “葉春!” 葉春回頭看了我一眼,怒沖沖地吼道:“干嗎?這貨我四年前就想打他了!” 他跟我說話的當(dāng)口,突然被孟書抓住兩條胳膊,翻身壓倒在地,眨眼之間,臉上也挨了一拳。兩個人立刻扭在一起,在石地上打作一團(tuán)。 保安也擠了進(jìn)來,卻不知如何下手,只好勸圍觀的人群散開。人群卻越來越激動,此起彼伏地起著哄。 我甩開陳莎莎的手,上去抓住孟書正往下砸的胳膊喊道:“住手!” 孟書好像沒聽見一樣,往外揮著被抓住的拳頭。我躲不及,下頜被砸了一拳,腦袋一懵,眼前直冒金星。等舌尖品出一絲腥甜,我胸口頓時騰起一團(tuán)怒氣,想也不想,抬手便打了下去,隨著“啪”的一聲,手掌正扇在孟書后腦上。人群跟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在打架的兩個人都回過神來,雙雙扭頭看我。葉春最先反應(yīng)過來,從孟書身下爬起來,抓著我退到一邊,扶著我的下巴問我:“疼不疼?你動一動試試。” 孟書也反應(yīng)過來,臉上帶著很不好意思的神情,想湊近一點看我的情況,被葉春吼了一聲:“滾!” 我動了動下頜,骨頭連著牙床傳來一陣疼痛。葉春扶著我的肩膀,著急道:“怎么樣?咱進(jìn)去拍個片子。” “拍什么拍!”我拽著他的手往人群外面擠,“還嫌不夠丟人嗎?” 一上車,我就伏在膝蓋上哭起來,可我不敢出聲,像以前一樣,所有想出聲的沖動都被堵在喉嚨以下。 “花花,別憋著?!?/br> 葉春的手一遍遍在我頭上撫過,讓這控制變得尤為艱難。我閉著眼睛,埋首在眼前的黑暗中,這黑暗像一塊熒幕,開始自作主張地播放起我的記憶來。 那是我小學(xué)二年級時的一個下午,學(xué)校里組織放電影,我們被安排在隔壁班的教室里,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吹檬裁次矣洸磺辶?,不是,就是。我只記得,電影看到一半,我特別想上廁所,于是偷偷溜出教室,往cao場一角的廁所跑去。 從cao場經(jīng)過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我爸站在籃球架底下,在跟隔壁班的女老師說話。因為看到他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興奮地舉手沖他打招呼。但是手剛舉起來,就看到那個女老師踮起腳,在我爸臉上親了一口。 我當(dāng)時年紀(jì)太小,并不知道這代表什么,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這樣不太對,于是懵懵懂懂地把手放下,低著頭飛奔到廁所去了。 當(dāng)天晚飯的時候,我媽盛了一碗湯要我端給父親。我端著碗遞過去,卻看到父親盯著我,眼睛里透出一種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