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女魃的妖怪事務所、Alpha隊友想統(tǒng)治世界[末世]、華夏振興的可行性報告、帝師娶妻記、阿十、最佳關(guān)照、重生在作弊、每晚都會穿越[穿書]、天師男友追妻路、足球?qū)氊?/a>
追求者?” “她跟你說的?”我有點意外,但是薛文岱很鄭重地點了頭,“怎么我身邊都是這種大嘴巴?” “都?哦,你是嫌葉春秀恩愛吧?” 我點點頭。 “其實聽莎莎這么說,我也很想知道許小姐會怎么拒絕我,當然你上次說過不會考慮我,會不會……” “我不喜歡你?!蔽抑苯亓水?shù)卮驍嗨脑?,“雖然當面說很不好意思,但我真的不喜歡你,敬佩倒是……” “得,”他擺手制止我,“被人當面說不喜歡已經(jīng)夠了,千萬別再說好話恭維我了,我就不該多嘴問你,”他搖著頭,“怪不得別人說你冷血,現(xiàn)在我也要加一句,許小姐確實冷血?!?/br> “好吧?!蔽叶酥璞炔?,心想這樣總比拉扯不清的好,這輩子跟一個葉春拉扯不清就夠了,其他人再來,我可沒有那個精力。 薛文岱問道:“既然恐懼親密關(guān)系,為什么葉春可以免疫?” “這個問題,”我放下杯子,“另外那個人也問過,我當時說的是‘葉春不會半路拋下我’。” “現(xiàn)在呢?” “他不會傷害我?!?/br> “傷害?這個范圍很大啊!” “單指身體上的。” “這……”薛文岱臉色稍變,“那這要求未免有點太低了。” “我知道,可是我的評判標準很無序,”我笑著跟他解釋,“簡單來說,我只相信他。” “你……”他也跟著笑了,“你這是愛情里的一葉障目,典型地情人眼里出西施,只不過這個西施是你自認為不會傷害你的西施?!?/br> “我不知道,我認識他的時間最久,相處的時日最多,反正我只相信他?!?/br> “你這么說,”他用指背敲著右邊小腿,發(fā)出梆梆的聲音,“我這個殘疾人本來也該有優(yōu)勢的?!?/br> “其實我不太明白,你為什么會喜歡我?我能理解葉春,他從小跟我一塊長大,我們的成長經(jīng)歷有很多是互相摻雜在一起的。孟書——就是另一個人——他應該是有一些不甘心,我也可以理解。但是薛先生你,”我搖著頭,“我不明白,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脾氣性格都不好,不知道薛先生今天為什么執(zhí)意邀請我過來?” 他笑著等我說完,方開口道:“我能說就是想說說話嗎?” “薛先生覺得我很會說話?” “不是,”他笑著搖頭,“許小姐講話有點生硬,但是不說假話、客套話?!?/br> “嗯……可能也會說一些?!蔽业囊馑际?,雖然我不善于客套,但是畢竟工作了很多年,潛移默化總會習得一些客套的習氣。 薛文岱沒有對我的話發(fā)表什么判斷,只是說:“許小姐不是我圈子里的人,對我來說比較安全?!?/br> 我皺眉:“許捷和葉春可都跟你有合作關(guān)系,陳莎莎你也很熟?!?/br> “那有什么關(guān)系?許小姐這么‘冷血’的人,難道有興趣出去傳我的八卦嗎?” “那可不一定,”我往后坐遠一些,“你們這些人老是對我有預設(shè),我不八卦的原因是我不喜歡聽八卦,你總不能因為我表現(xiàn)出來不八卦的結(jié)果而逼迫我改變我之所以會這么做的原因吧?老實說,我不喜歡聽別人的私事,壓力太大,我自己的事情就很值得撓頭了,沒有心情安慰別人,也沒有精力幫助別人?!?/br> “那如果也是身體傷害的事情呢?” “什么?”我被他的話定住,頭皮發(fā)麻,“你調(diào)查我?” “沒有?!彼裾J道,“只是剛才聽你說葉春不會傷害你的話,隱隱猜到,所以問了一下,果然是……” “對不起,薛先生,”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對不起’這幾個字我收回來,我得回去了!如果葉春之后過來的話,麻煩你跟他說一聲?!闭f完就往外走。 “許小姐也遭遇過家庭暴力嗎?” 薛文岱的話從最深的一間屋里傳出來,像一條蛇纏在我的腳脖子上,拖住了我跨門檻的腳。外面天黑得透透的,雨下得很大,濺在小腿面上的雨滴特別涼。這屋子隔音太好,我剛才一點也沒聽到雨聲,此時耳朵里卻盡是雨聲:嘩嘩嘩——嘩嘩嘩—— “我說‘也’,但遭遇家暴的另一個人不是我,而是我女兒?!毖ξ尼纷返介T口,他手里不知道何時多了根手杖,看起來竟有些萎靡?!捌鋵嵰膊皇俏矣H生女兒,那孩子沒見過她親生父親,因為她生父在她出生之前就死在我手上了?!?/br> “薛先生,你這樣很不厚道!”我阻止他再繼續(xù)說下去,“你們的生死情仇,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沒有那么波折的故事回贈你,也體會不到你的心情?!?/br> “我也是幾個月前見那孩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傷的,一開始她不肯說,后來才說是新爸爸弄的,怕說了回去還要挨打。我女兒今年才五歲,你覺得我能不管嗎?” 雨下得好大,我后悔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聽葉春的話,帶把傘。 “我跟她媽談過,可她mama覺得那是小孩不聽話,家長有責任管教。” “也許她說得對,是你小題大做了?!蔽也恢雷约簽槭裁唇铀脑?,話出口了才后悔地咬舌頭。 “她媽一直怨恨我害死了孩子爸爸,但跟我結(jié)婚三年,卻絕口不提對我的恨意。不過我知道,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恨我,她不會把我的話當真。” “你想多了,她是孩子親媽,應該會比你這個繼父更關(guān)心孩子?!蔽疫@話說得有一點違心,老實講,從統(tǒng)計學大面上縮小到個體層面,我不會相信親爸媽更疼孩子的說法。 “可我一連幾次都在女兒身上看到了淤青、挫傷,那孩子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你知道嗎,她以前最愛唱歌,在幼兒園里學了什么都要唱給我聽,我不在身邊,她還會打電話唱給我聽?!?/br> 許一樹小時候也很愛唱歌,他剛從外公家回來的時候,每天都要給我唱一首從外公那里學來的歌。外公教他的盡是些老歌曲,什么、、之類的,看著剛比桌子高一點兒的一樹一本正經(jīng)地唱那些老頭歌曲,場面實在滑稽得很??墒腔丶也虐雮€月,他就不唱了,從此以后都不再唱了。 “我認識她繼父,”他說這句話的口氣,像是絲毫也沒意識到他自己也是孩子的繼父,“那家伙表面上冠冕氣派得很,身份也很特殊,我拿不到證據(jù),只能采取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br> “薛先生,你需要的是律師,不是我這種人?!?/br> “你以為我沒找過律師嗎?可是在法律上,我跟那孩子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其實就算拿到了證據(jù)也動不了他,不說別的,只要她媽站在對方那邊,我能怎么辦?” “那你想讓我怎么辦?我?guī)筒涣四?。?/br> “我想請你告訴我,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