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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 “然后,胖子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并且告訴了雷婷,雷婷和李圣杰以前是賞金獵人,現(xiàn)在也想弄死你去換懸賞。” 安昔皺了皺眉,“雷姐的態(tài)度很明顯,但二哥的……還不是很清楚?!?/br> “你不是被他的甜言蜜語迷惑了吧?”弗洛卡凝視著她,清澈的眸子似乎能將一切看透,“女人的虛榮心?!?/br> “沒有……當然聽見那些話心里還是蠻高興的。”安昔小聲嘟囔著,“我只是單純地沒有感覺到他對我的惡意,而且他和雷姐好像也不是那么合拍?!?/br> 女人對感情的直覺告訴她,二哥對雷姐似乎沒有雷姐對他那么上心。 “這種敵人才是最可怕?!备ヂ蹇▍s并不這么認為,沉思道,“你以后盡量不要離開我的視線,更不要和他們獨處,沒事就待在我身邊?!?/br> 安昔轉(zhuǎn)頭看向他,“你在擔心我?” 弗洛卡被她的話一噎,有些別扭地轉(zhuǎn)過頭,伸手亂揉她的腦袋,“怕你死罷了,說完就睡吧?!?/br> 安昔欲言又止,終還是順勢鉆進了被窩,哦不對,毯窩,閉上了眼睛。朦朧間,她能感覺到有人替她理了理頭發(fā),熱源靠近,再沒有比人的體溫更安心的溫度。 “……死心眼的丫頭。” 一夜安睡,累極后的睡眠總是格外香甜。 安昔起床時,弗洛卡早已經(jīng)開始晨練,但就如他說過的,他晨練的位置恰好在她的視野范圍內(nèi),一睜眼就能看見。這個男人真是說一不二,而且體貼得令人害怕。 她撐著腦袋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利落地爬了起來,進行他所安排給她的體能訓練。 “弗洛卡!來打一架吧!” 臨近晨練結(jié)束,沙切爾跨過兩個小隊默認的分界線,開始此后每天依舊堅持進行的慣例挑釁。 弗洛卡和魏琰結(jié)束了練習,轉(zhuǎn)頭瞟他一眼,朝著正坐在一邊休息的安昔走去。安昔立即從包里拿出他的毛巾,還有他的水壺,遞給他。 “哈?”沙切爾捂住胸口,如同一條遭受了暴擊的單身狗,“你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 “我只是入鄉(xiāng)隨俗,地球人沒有一大早就決斗的習慣?!备ヂ蹇ㄒ贿叢令^發(fā),一邊敷衍他,“現(xiàn)在沒有了政府軍和反叛軍,我們也應該學著和平相處?!?/br> 安昔贊同地點點頭。 沙切爾卻一擰眉,“‘地球’,你在說什么?這里不是帝國邊境的‘荒野’嗎?” 呃—— 弗洛卡額頭的青筋突然跳了跳,“就是看不慣你們兄弟倆這副缺根筋的大少爺模樣……這里不是‘荒野’,‘荒野’什么樣子我會不知道?這里是地球!是宇宙里,除了可瑪星的另一個星球!” “什么?!”沙切爾的震驚絕對百分之百不摻水,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這里竟然是外星球!” 別說弗洛卡了,安昔也覺得一口老血悶在心頭,“那個,沙切爾啊,你來這里多久了?” “九天?十天?哎呀,我也記不清了!”他看起來已經(jīng)神志不清,“這里怎么會是外星球?啊,難怪他們總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我還以為是墜機到傳說中的那個‘荒野’了!” “你給我過來!”弗洛卡忍無可忍地拎起他的耳朵,將他拖到一邊。 “疼疼——” 安昔不禁笑出了聲,那畫面就像是哥哥在教訓不成器的弟弟,而沙切爾居然難得沒有反抗,像個蔫了的西紅柿。不過他降落的時間比弗洛卡還早,竟然還搞不清楚狀況,這個神經(jīng)是有多粗? 但這樣算來,遇見弗洛卡也不過幾天,卻好像認識了很久。她看著正在積極溝通的兩人,發(fā)現(xiàn)弗洛卡其實很高興,畢竟沙切爾是這個星球上唯一知道他所有過去的人。 獨身一人來到陌生的星球,那該有多么寂寞? “哈哈,一大清早就這么熱鬧???”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這么輕佻的動作不作他想肯定是二哥。 安昔不動聲色地拍落了他的手,“熱鬧一點不是挺好的,總比死氣沉沉要好。” “那倒是,你說什么都對。”二哥笑瞇了眼睛,卻好像從她細微的態(tài)度差異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昨晚睡得好嗎,我的天使?” “咳,你的天使在那邊?!卑参粲醚凵裰噶酥赶騼扇俗邅淼内w凌凌。 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傻白甜的笑容,只是上面多了幾絲疲倦,“二哥,安昔,早上好??!” 安昔揚起笑臉,禮貌地回了一個好。 “早安,我的公主。”二哥耍了個寶,模仿電視里那些歐洲貴族打招呼的方式,彎腰來了個吻手禮。 趙凌凌被逗得咯咯笑。 “看,我分得很清楚?!倍绯A苏W笱郏澳闶恰焓埂?,而她是一位‘公主’?!?/br> 安昔沒聽懂他的話里有話,索性撇下兩人上了房車。民以食為天,還是找東西填肚子要緊。 胖子依舊無精打采,將自己關在駕駛室,但好歹還會自己吃東西。雷姐去找輝哥商量接下來的打算,車上坐著的只有白池和白泱姐弟倆。 “早啊,安昔姐!”一看到她進來,白泱熱情地和她打招呼,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傻小子。 倒是安昔有些頭皮發(fā)麻,只能勉強打個招呼。 她取了些吃的準備下車,再偷偷看一眼,白泱身上的傷口似乎都被仔仔細細地包了一遍,對昨天的事似乎還是沒有一點記憶。白池小心地看著他吃東西,那表情神態(tài)倒有幾分愧疚的意思。 雖然由她這個非專業(yè)人士來下判斷有些不合適,但顯然白泱罹患多重人格癥。 而白池是知道的,只怕事情的起因還和她有關。 “吃好了嗎?”雷婷突然出現(xiàn)在正在吃早飯的安昔和弗洛卡面前,而從問話語氣的不客氣程度來說,應該是朝著安昔去的。 安昔咽下嘴里的面包,“有事?” “跟我去一趟對面,他們似乎比較相信你?!崩祖玫难凵袼朴胁粷M,好像是吃了趟閉門羹。 “可以帶人嗎?”安昔快速把手里的面包吃完,喝了一大口水,指了指旁邊的弗洛卡。 面包在胃里泡開,有點撐。 雷婷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說我還不夠保護你?” “不,我是覺得你壓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