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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們還能做得更多一些?!?/br> 易麗爾略微有些遲疑地回答道,“可是主子,他們一直防備著我們。我們能做些什么呢?” “是的、是的。五年了,我們來到這里五年了,前幾年他們是一直防備著我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現(xiàn)在,五年后的今天,他們的警戒放松了。而我們蟄伏了這么久,是該動手了?!?/br> 冷寒紗用晦暗的眼神打量著溫順地跪在地上的易麗爾,“易麗爾,我知道你對我汗王哥哥的忠心,但你也對我忠心嗎?有件事情,我要讓你去辦,你可以辦成嗎?如果失敗,你會供出我嗎?易麗爾,對著長生天的神明回答我?!?/br> 易麗爾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向長生天保證,愿為您分憂?!?/br> 冷寒紗微微一笑,透著冰冷的嗜血味道,“很好,我聽汗王哥哥說過,易麗爾你近身單打獨斗的武功并不好,但是,暗中隱藏和易容術(shù)是你的強項?” “是?!?/br> 冷寒紗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那么替我把這包北夷族的圣藥賜給那些夏朝的未來棟梁們?!?/br> 易麗爾輕聲疾呼,“您是說給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們下毒?” “本宮有說什么嗎?”冷寒紗輕輕地豎起一根水蔥似的手指頭,貼在易麗爾的豐潤的唇上,“噓。易麗爾,噤聲呀~” 易麗爾只覺得一陣透心涼的冷意從那根手指上傳來,她打了一個哆嗦,低著頭,不敢直視冷寒紗的表情。 冷寒紗高昂起頭,壓抑住興奮說道,“你趁著夜色潛伏進國子監(jiān),把這包粉末綁在國子監(jiān)送飯仆婦必經(jīng)之路的樹上,到了日頭最高的午時,它自己就會揮發(fā)進空氣中。你只要在之后,偷偷地毀掉這個白色藥包就可以了?!?/br> 看見易麗爾有些害怕的神情,冷寒紗接了一句,“放心,它本身是無毒的,不會讓你被當(dāng)場抓住?!?/br> 這座福寧宮很是寬敞明亮,富麗堂皇,此時殿門大開,陽光能直直的照射進來。 但是,冷寒紗待著的宮殿外圍用了一扇巨大的翡翠屏風(fēng),這種屏風(fēng)是專門為較弱的女眷遮陽用的。陽光的背面就是陰影,易麗爾跪著的地方,就處在一片陰影之中。 易麗爾低著頭,以溫馴地姿態(tài),看上去只是個長相俏麗的少女。但是,冷寒紗知道這個在她面前溫順的侍女,對于夏朝燕京的士子們,將會是毫不留情的劊子手。 想到此,冷寒紗不由得對著空氣扯出了一個無聲的笑容,姣好美艷的面容在光影的明明滅滅下顯得猙獰又邪惡。 蟄伏在黑暗中的陰謀,在名義上北夷和夏朝休戰(zhàn)的五年后,亮出了鋒利的爪牙。 夜深人靜,國子監(jiān)的校舍內(nèi)除了巡邏的仆從,只剩下一些遠行離家的寒門子弟正在安眠。除了寒門子弟,其他的一些家境良好或是就家住燕京的學(xué)子都會選擇住在家中,或是在客棧包個小院或房間,畢竟國子監(jiān)的校舍實在是有些簡陋。 相比之下,女院學(xué)生和夫子的住舍就顯得舒適一些,因此女院的一些學(xué)生和夫子們要不是就家住燕京或有一處別院,都會選擇住在校舍里,畢竟校舍有巡邏的仆從,比起客棧更安全一些。 女院的住舍和一些女夫子的小樓比鄰而居,當(dāng)中隔著一片白梅,常有人為此片梅林賦詩幾首。 荀予此時正在寫著一些文書,其中一張紙上赫然寫著,荀予雖然在國子監(jiān)時是以醫(yī)家少子的身份進入的太學(xué),但在那五年間,她不僅精通了草藥學(xué),還熟讀了兵書,初涉謀略一道。 在靠近女院住舍最東邊的梅林中,如果有人經(jīng)過,可以看見有一個黑影隱隱約約的閃現(xiàn)。 荀予終于寫完了那一篇策論,準備安寢的時候,心念一動,很多時候,心智極為聰明的人都會有一種對于危機的警示感。 她熄掉了蠟燭,然后悄悄的把窗開了一條縫。 女夫子校舍的窗戶正好斜對著那萬株梅樹,荀予被吹進來的夜里的冷風(fēng)一激,打了個寒顫,東南方的梅林中有黑影一掠而過,向著文院的方向而去。 荀予的心里聳然一驚,她的心臟開始狂跳。 荀予守在窗臺前,想看看那個黑影會不會再回來。然而,她等了很久。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冬日夜晚的山風(fēng)很冰涼,荀予打了幾個噴嚏,學(xué)醫(yī)的她知道這是寒氣侵入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她慢慢地活動了一下已經(jīng)快要僵硬的手,悄悄地把窗戶合上,這時她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在窗邊站了很久。 荀予重新點燃了蠟燭,她從一個小藥包里面找出幾塊生姜,放進冷掉的水里,用爐子加熱了一下,一飲而盡。 等喝完了姜湯,滿腹憂思的荀予這時才拖著已經(jīng)有點發(fā)麻的腳躺在了木板床上,腦子已經(jīng)先她一步開始瘋狂的轉(zhuǎn)動。 又過了一會兒,荀予躺在柔軟暖和的被窩里,慢慢平息了自己紊亂的呼吸,她又開始疑心自己剛剛看見的不過是被風(fēng)吹動的樹影兒。 其實,荀予并沒有看錯。 剛剛的人影正是易麗爾,她根據(jù)線人畫的國子監(jiān)地圖和提供的巡邏班次,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巡邏的人,她手腳麻利的爬上一棵樹,在枝葉最濃密的地方綁上了那個白色藥包。 然后嗖嗖嗖幾下,從樹那里隱蔽到了墻角,她并沒有就此離開,而是躲藏在線人為她指明的廢屋子里,等待第二天午時的到來。 第二天一早,荀予頂著兩只黑眼圈,氣若游絲的打開了她的房間。隔壁房間住的沈若水開門出來的時候,笑瞇瞇的揮了揮手,“早啊,我的美人兒?!?/br> 荀予有氣無力的和沈若水打了個招呼,“沈瘋子,早啊。” 沈柔,字若水,之前負責(zé)接引許如意的女夫子,和荀予一樣是主修醫(yī)學(xué),但是比起治病,她更喜歡鉆研各種□□的解法。很有現(xiàn)代科研人員的求索精神,喜歡養(yǎng)小動物,但是,更喜歡做**實驗(僅限小白兔)。 平時溫柔大方、心有成算但不讓人討厭,但是,一旦碰上難解的□□,她就會廢寢忘食,對不相干的人翻臉無情,和平時那個待人溫和有禮的女夫子判若兩人,故而荀予送她一雅號——沈瘋子。 隨便一瞥,就看見荀予超差的臉色,沈若水吃驚的又看了她一眼,“阿予,你這是怎么了?晚上做賊去了嗎?” 荀予白了她一眼,“是是是,我做賊去了,還正好是采花賊。正巧啊,把你這朵食人花給采了?!?/br> 沈若水飛拋了一個媚眼,“妾身掃榻相迎?!?/br> 荀予、荀予瞬間被沈若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