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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錯,林楹這幾年也算是鍛煉出來了,比之當初的你還要優(yōu)秀,只可惜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份,而是代替你用“林桓”這個名字在邊境待了這么多年。子桓,我知道你這幾年的犧牲和貢獻也非常大,但是,打仗不是兒戲,你畢竟這么多年沒領過兵了。本帥希望你在這次戰(zhàn)役的時候,以林楹為主。你,能做得到嗎?” 林桓點點頭,“我可以,林楹是我meimei,大帥不必為此擔心?!?/br> 林桓向慕容成澤行了一個軍禮,“而我也向大帥保證,經(jīng)過這場戰(zhàn)斗,我一定會找回當初的感覺,不,是比當初還要優(yōu)秀?!?/br> 慕容成澤欣慰一笑,“好,本帥等著你凱旋歸來?!?/br>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昆山山脈中驚起一片飛鳥,幸好這只是剛剛進了昆山山脈,離淮北城的城門還遠著,如果沒有望遠鏡的話,是看不清這里的動靜的。 沒錯,就是望遠鏡。 兵器司的作坊自從石城戰(zhàn)役之后,就開始生產(chǎn)低配版的望遠鏡,古人的生產(chǎn)力真是無窮的,雖然比不上許如意花大積分換購的星際版望遠鏡,可以看清楚幾百米之外的蚊子顫動的翅膀,觀察個敵軍出動還是綽綽有余的。畢竟人比起蚊子來,這么大個子呢。 潛伏在昆山山脈中的夏朝軍隊五人一隊,每隊就有一個望遠鏡。領頭的將軍是更清晰一些的望遠鏡。 宇文闕領著一隊騎兵,后面跟著一隊重步兵推著火炮,其中跟著的有個文文弱弱的書生,據(jù)說是他們這次在昆山山脈的向?qū)В靶∩嵪N?,見過宇文將軍?!?/br> 宇文闕眉頭一皺,姓鄭,和鄭元溪是什么關系? 鄭希文微微一笑,面若好女,端的是弱柳扶風,“在下喜好游山玩水,對傳聞有高人隱居的昆山更是仰慕不已,故而曾經(jīng)來過這里多次。這次,小生特地來為將軍指明一條通往淮北城最近、最好走的小路?!?/br> 宇文闕面癱著一張臉,“那就多謝鄭先生了。” 鄭希文又是一笑,眉目風流婉轉,“將軍何必客氣,為國盡忠是我等之幸。” 宇文闕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整個隊伍開始迅速的行軍。 昆山山脈陡峭險峻的地勢不是說說而已,真的是名副其實,明明走了不多里路,大家就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了。 宇文闕皺著眉問道,“鄭先生,你確定我們走的是最近的一條路嗎?” 鄭希文穿著寬袍廣袖的儒服,卻仍然看起來很輕松,就像是如履平地一樣,看得出來他確實是對這片昆山山脈很熟悉,也應該來過這里很多次了。 只見鄭希文慢條斯理的捋了捋被山風吹亂的發(fā)髻,笑道,“這條路,當然不是最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著點擊量瑟瑟發(fā)抖,扎心了。 撒嬌賣萌打滾還有用嗎?有著危機感的作者君今天來次雙更,凌晨之前還有一更 小天使萌表養(yǎng)肥,一定想養(yǎng)肥評論里講一聲,否則會嚇到寶寶的。感覺哪里不好可以說出來,表默默棄文。 ☆、第53章 宇文闕的燧發(fā)槍已經(jīng)對準了鄭希文, 眼神陰鷙狠戾,“鄭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士兵們看見宇文闕如此,一排排燧發(fā)槍都對準了鄭希文, 只等宇文闕一聲令下, 就把這個書生射成馬蜂窩。 鄭希文隨性一笑, 即使面對著一排的燧發(fā)槍,也仿若未覺, “宇文將軍怎的這么性急?!?/br> 他微微勾起唇角,眉目溫柔無奈, “最近的那條小道連我有時候都不敢走, 諸位帶著這些重兵器,走的過去嗎?” 宇文闕冷聲道,“鄭先生的意思是——” 鄭希文莞爾一笑,“這條路是我綜合了路程距離和平坦程度之后, 選出來的。既不會太遠也不會太陡峭。怎么將軍就這么誤會了?宇文將軍便是信不過我,也該信得過慕容帥才是?!?/br> 宇文闕抿住唇,拱手行禮, “是宇文莽撞了, 請鄭先生勿怪。” 鄭希文微微一笑, 揮動袍袖, “小生自然不會怪罪將軍?!?/br> 在鄭希文的帶領下,即使步兵推著攻城車和火炮,這支奇兵也很快就到了淮北城西城門的門口。 宇文闕用望遠鏡一看, 東城那里已經(jīng)有動靜了,他大喊一聲,“上!” 先是安置好的火炮開始朝城門口用炮火強轟,再是攻城器械準備強行攻上城門。 “轟隆”一聲,城門厚重的墻被轟掉了半面,淮北城上的北夷士兵沒有想到這攻城火炮的威力這么大,一個個在那里嘰里咕嚕的不知道在講些什么。 宇文闕大喊一聲,“繼續(xù)給我轟,別?!?/br> 為了使聲音在炮火里能被聽見,他不得不拉長了語調(diào)。宇文闕喊得嗓子都啞掉了,仍舊繼續(xù)扯著嗓子喊。 火炮手在那里回喊道,“將軍,不能再轟了,不然要炸膛了?!?/br> 聞言,宇文闕依舊十分沉著,絲毫沒有慌亂。 他繼續(xù)發(fā)號施令到,“騎兵,給我上——” “是,將軍!” 一隊騎兵頂著城樓上的劍雨和滾石,飛快的跑到了城墻那里,一個人大喊一聲,“扔——” 一個個火神雷被扔在了城墻角下,“轟隆”的一聲,城墻破了一個大洞。 城墻都破了一個大洞了,城門不開有個鬼用?所以,北夷士兵打開了城門,揮舞著圓月彎刀,呼嘯著沖過來,兩方一起開始混戰(zhàn)。 宇文闕也在那里奮勇殺敵,嬌弱書生以一種不符合常理的敏捷速度躥出了戰(zhàn)圈,在旁邊躲著。 迎面一陣刀芒閃過,宇文闕用燧發(fā)槍的槍管去擋著,再反手一個刺刀。 嗯(⊙_⊙)竟然沒刺中?宇文闕吃了一驚,隨機不敢大意的和他近身搏斗了起來。 這個北夷士兵總是不經(jīng)意的把右手抬得高高的,宇文闕想到了什么,朝他的衣袖上看去。這個人軍裝的右手手腕處的袖邊上繡了一個陰陽魚圖案。 宇文闕的瞳孔微縮,手上的動作慢了半拍,那個人見狀也放緩了攻擊的節(jié)奏,兩個人看起來打得仍然是如火如荼,實際上是互相在打太極。 近身搏斗靠近的時候,那個人在宇文闕耳邊說了什么,只見得他的嘴唇微微蠕動,即使是懂唇語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么。 等那個人講完之后,宇文闕一個側身露出一處破綻,被那個人砍了一刀,也就順勢放了那個人離去了。他扭頭朝四周看了看,看起來沒人注意這里,宇文闕稍稍松了一口氣。 宇文闕繼續(xù)拼殺,而鄭希文本來是躲在旁邊,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