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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許諾讓夏朝得到的好處。 但是,即便如此也讓西岐那時候的惠帝欣喜若狂,當(dāng)時間證明夏朝的一些大事真的按照這本天書的內(nèi)容進(jìn)行時,他宣布自己是陰陽家的記名弟子,西岐大量的增建陰陽家的道觀,主殿供奉的三清加上宋天師,以示與道家的道觀不同之處。 但是,最重要的援助是陰陽家得到了足夠的財力和權(quán)勢去獲得情報,這些情報使得陰陽家能夠掌控天下大事。一旦哪里與天書上的內(nèi)容不符合,陰陽家的身影就會出現(xiàn)在哪里,進(jìn)行所謂的撥亂反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沉迷于秦時明月的陰陽家美色不可自拔,23333 日更日更么么噠,撒嬌賣萌打滾求互動~ ☆、第58章 酷暑難當(dāng), 燕京城的天氣更是悶熱,讓進(jìn)去城里的人打從心底就感到一陣煩躁和郁悶。 刑部大牢里,住著許多特殊的犯人。為什么說是特殊呢?因為他們的衣食住行都不像是一個犯人應(yīng)有的待遇,而是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除了沒有自由, 被囚禁了在刑部牢房內(nèi), 竟與之前并無不同。 朝堂上,年邁的張閣老脫去紫色官服, 顫顫巍巍的俯首叩拜,“臣有罪, 萬死難辭?!?/br> 景帝原本氣惱的心情在看見張閣老如此作為的時候, 也不由得心軟了,他本就不是一個苛待臣子的帝王,只是這次張子初和林桓犯下的錯實在是太大了。 許如意和鄭希文一個是穿越者,一個是真正的墨家傳人, 都對什么宋天師的手書不當(dāng)回事情,許如意更是知道那不過是一個穿越者前輩的備忘錄而已,有什么值得敬畏的。 然而, 有許如意和鄭希文這樣見識的畢竟是少數(shù)人, 皇權(quán)社會中, 為了加強(qiáng)中央集權(quán)的統(tǒng)治, 君王通常會強(qiáng)調(diào)君權(quán)神授,只要君王不失德,那么就是上天之子, 萬民臣服。 別說陰陽家的掌教怎么如此之蠢,他只是沒有想到會遇見兩個不按游戲規(guī)則來的兩人,但是,被押解到了燕京之后,他就立刻恢復(fù)到了自己熟悉的模式。 陰陽家說的就是代表天人的法旨,你可以在內(nèi)心不贊同陰陽家,但是表面上,你們都得對陰陽家畢恭畢敬。這也是為什么陰陽家眾人能好吃好喝的被供在刑部的原因。 傅惜時那日親自去采購繃帶和各類藥草時,順便去汴京旁邊的河州府探望姬玉檀, 姬玉檀雖然不喜歡朝廷爭斗,可惜前幾年不得不一直深陷其中,他為了自保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 他憂慮的對傅惜時說道,“惜時,這次怕是那位縣主有麻煩了。” 傅惜時眉毛一挑,問道,“這與我何干?” 姬玉檀對傅惜時溫柔的笑笑,“那你當(dāng)年辛辛苦苦從水賊那里英雄救美的努力可就全白費(fèi)了?!?/br> 傅惜時啞然,過了一會兒才問道,“玉檀,這么早的事情你是從何處得知的,我記得仿佛并沒有同你講過這件事情?!?/br> 姬玉檀不以為意的笑道,“你去夏朝尋訪名勝古跡,縱情于山水之間,我確實要擔(dān)心你的安危的,免不了要時時詢問你身邊的護(hù)衛(wèi)。再者,你自己之前也曾提起過水賊的事情,只是沒有說救人罷了?!?/br> 傅惜時點點頭,姬玉檀接著說道,“但是,你要知道你出行的船只都有官府和文淵候的雙重標(biāo)記,但凡有點腦子的水賊見著你們的船只那是立刻就開跑,你又如何得知水賊的做派呢?” 傅惜時驚訝了一瞬間,復(fù)又點點頭,事實確實如此,那日在他們出手幫助后,水賊幾乎抱頭鼠竄。 姬玉檀輕搖折扇,“至于那日船里坐的是淮安縣主,那就更簡單了,淮安縣主從未掩飾過,派人一查便知?!?/br> 傅惜時看著神采自若,侃侃而談的好友,終于還是問道,“玉檀,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坐上那至高的位子?!?/br> 這下終于換姬玉檀愣住了,“惜時,你為何如此說?是誰和你說了什么嗎?” 傅惜時搖搖頭,懇切的說道,“玉檀,你我二人相交莫逆,我又豈會因為別人的話對你誤解些什么。只是,我看你于政務(wù)上如此精通,可嘆不能一展抱負(fù),我實在是為玉檀你惋惜。” 姬玉檀把折扇收起來,也嚴(yán)肅的說道,“惜時,若不是你,換了另外一個人,我就要懷疑他別有用心了。只有惜時,我信你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這么想的。我也告訴你真話,心中自然是有不平的,但是,我又何必為此把自己的一生搭進(jìn)去呢?!?/br> 姬玉檀長長的喟嘆出一口氣,“陛下總有千般不是,在百姓心里也不算是一個昏君,更何況他終究占著大義名分呢?!?/br> 傅惜時一拳砸在了院子里的棗樹上,震得樹葉嘩嘩作響,姬玉檀無奈的制止了傅惜時的舉動,“惜時,我一家人還等著這棵棗樹將來結(jié)棗的時候呢,你可別將棗子都嚇得不敢結(jié)出來了?!?/br> 傅惜時聞言,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清朗,仿佛世間所有丑陋憂愁都與他無關(guān)。獨自一人,瀟灑寫意。 姬玉檀揮手與他作別,傅惜時帶著自己去一點點對比質(zhì)量和價格買到的紗布和藥草也準(zhǔn)備啟程回清遠(yuǎn)城。傅惜時想著襲擊回了清遠(yuǎn)城要做的事情,把正事都過了一遍,隨后百無聊賴間,傅惜時想到,如果那個淮安縣主有麻煩,他是救她還是不救她? 救她,這個女人一有空就過來坑他,給他扔下一大堆的公文,把自己當(dāng)成是她的下屬來壓榨,真是不想理她;若是不救她,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小氣,很無情。 傅惜時就在這令人懶懶的陽光下,騎著馬兒,無所事事的思考這樣一個毫無營養(yǎng)的問題。 最后,傅惜時決定自己要大人不記小人過,許如意如果過來找他的時候態(tài)度好點,他就好心指點一下燕京城里發(fā)生的事情,省得她連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平白的惹上麻煩。 傅惜時想到,自己只是因為之前救了她一次,所以也不在乎多救她一次,否則,第一次救她不就虧了嗎?沒錯,就是這樣的。 一路七想八想的傅惜時不覺得過了很久,清遠(yuǎn)城就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他指揮著人把沒處理過的藥草和處理過的藥材分成兩部分,一起搬進(jìn)救助會的倉庫,倉庫鑰匙一向是掌握在傅惜時自己手里,出去之前他不放心救助會,特地請了許如意過來幫忙坐鎮(zhèn),倉庫的鑰匙也一并交給了許如意。所以,許如意也過來看他們出去采買到的藥材和其他一些醫(yī)療用品。 作者有話要說: 傅惜時:工資卡上交,給你。 我喜歡慢悠悠的寫文,不時的修一修前面不好的地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