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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惜時冷不丁的在和許如意談公事的時候問道,“你真的不在意那個宇文闕嗎?” 許如意滿臉無奈,“這都什么跟什么嘛,且不說這人通敵叛國,我斷無與他來往的理由。再者他曾經(jīng)為國之棟梁的時候,卻是有分桃斷袖之癖,我怎么可能與他有牽扯。” 傅惜時也聽到過一些蜀國公主的獨子和宇文闕有些牽扯的傳聞,沒想到竟然很可能是真的。不過,這不在傅惜時的關心范圍之內(nèi),他只在乎許如意心里有沒有喜歡的人。 既然沒有,那么他就可以繼續(xù)追求下去,慢慢地讓許如意習慣她的身邊有自己的存在,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傅惜時此刻深深懊惱曾經(jīng)的不作為,導致自己的草包和中二名聲遠播夏朝。傅惜時在心中吶喊,你看我一眼,看我深邃的眼神,特立獨行的靈魂。 許如意隨口說道,“只是覺得砍了頭之后,還要被梟首示眾,有點接受不能而已。那里一直掛著一個人頭多么瘆得慌,還有,他畢竟帶領著手下的將士打贏過那么多場仗?!?/br> 許如意微微低下頭,“總是感覺有點難受?!?/br> 傅惜時很想摸摸許如意的頭發(fā),把她擁進懷里,告訴她你別難過。 然而,傅惜時最終也只是手指微微彎曲動了一下,“你別難過,我們一起想想辦法?!?/br> 然而,傅惜時到底是個時時刻刻都在放飛自我的中二青年,就算他追求心愛姑娘的方式也是如此的別具一格,“不如我們一起去劫法場吧。等劊子手把這個人給砍了以后,我們就去把他腦袋和尸體搶過來,再好好安葬他。這樣他既以死謝罪,又不會被懸掛首級?!?/br> 傅惜時看著許如意,眼神亮閃閃的,十足的忠犬樣,“你覺得好不好?” 許如意真的是一臉懵逼,問道,“你這是認真的嗎?” 傅惜時的眼眸亮閃閃的,看上去對這個提議躍躍欲試,很想去劫一次法場,比許如意還要興奮和期待。 許如意在心里默默吐槽道,如果傅惜時一直表現(xiàn)得都是這么不靠譜,那就怪不得長得這么好看,還是在西岐相親圈里有名的大齡剩男。 傅惜時那顆敏感的內(nèi)心仿佛接收到了許如意對他的吐槽,眼神一掃,“你在想什么?” 許如意神情復雜、表情沉痛的念了一句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br> 傅惜時顯然沒跟上許如意的腦電波,許如意也沒敢讓傅惜時想懂,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道,“不要劫法場,我們換個想法吧?!?/br> 傅惜時果然順著許如意的話語說道,“好吧,那就以他之前有功為由讓朝廷別侮辱尸身?以免寒了將士的心?” 許如意遲疑道,“這個方法會有效嗎?他的罪行可是很嚴重的,會有邊境將士還感念他嗎?” “很多邊境將士只知道他因為陰陽家綁架了鄭元溪,并不知道陰陽家具體干些什么,畢竟事涉很多機密。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應當那個可行?!备迪r點點頭,越說越覺得靠譜,“而且,你不知道將士很多時候都會很信服帶領他們打勝仗的將軍,因為他讓大部分的士兵活下去了?!?/br> 許如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們走之后,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爆發(fā)了好幾次,看起來是時候開始致命一擊了吧。” 傅惜時提起正事,收斂起了他的中二之魂,神情端莊肅穆,配上那張清逸絕倫的標準名士美人臉,顯得還是挺人模狗樣的。 他微微頷首,墨色錦袍的衣袖一甩,肅然道,“不錯,夏朝與我西岐的聯(lián)軍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屆時我西岐也會出兵,爭取將北夷汗王一舉生擒,揚我華夏之威?!?/br> 許如意看著傅惜時清亮的眼神,堅定的神情,不得不想起來一件事情,貌似在西岐人心里,有著周文王血脈的王室才是真正的華夏正統(tǒng),盡管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是南夷之地,就連族群都是自稱云族人。 許如意故作不懂的問道,“所以,你說的是西岐要幫夏朝立威嗎?” 傅惜時想也不想的就反駁道,“當然是我西岐……” 許如意似笑非笑的斜眼看著傅惜時,傅惜時愣了半晌,突然間靈光一閃,仿佛悟了點什么,他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知道縣主在顧慮些什么了,你且放心?!?/br> 許如意覺得傅惜時可能是誤會了,她真的不是因為這么普通的理由,比如不想來場跨國戀愛才十動然拒的。不過許如意也不想解釋,姑且就讓他這么認為吧,這個理由總比什么穿越時空之類的話更能讓人接受一些。 傅惜時揍得時候就好像找到了生活新目標一樣雄赳赳氣昂昂,還沒到次日,就看見傅惜時又一次神出鬼沒的站在她面前,背著一個行囊,牽著他的那匹愛馬。 許如意摸摸那匹對她很是親近的駿馬,好歹朋友一場,她問道,“傅公子這是要回戰(zhàn)場?” 傅惜時穿著一身戎裝,眼神明亮,點點頭,朗聲道,“不錯,縣主放心,待我回來之日,必是……” 傅惜時的話說到一般就不說了,許如意抬起頭,傅惜時長得有點高,只能仰望著,“傅公子想說什么?” 傅惜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利索地翻身一躍,騎上馬就是不說出他回來之后要做什么,剩下許如意在那里亂猜。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于修文無法自拔 ☆、第65章 清遠城,慕容總兵府內(nèi)。 慕容成澤展開一封信, 表情玩味, “子桓,你看這忽爾汗是真心的嗎?” 林桓接過信箋, 仔細翻閱了一遍, “啟稟大帥,子桓只知道這封信應該確實是忽爾汗親筆所寫,至于他信件上說的內(nèi)容,依我愚見, 八分真二分假?!?/br> 慕容成澤來了興趣,坐在太師椅上, 示意林桓解釋,“你且把理由說來聽聽。” 林桓抱拳領命,“啟稟大帥,忽爾汗此人野心勃勃,并不會甘于為人驅(qū)使。而拓拔白白多次克扣他的贏得的功勞, 處處防備于他, 兩人之間早有裂痕。上月,忽爾汗想以撤走西荒城外的守兵來換取忽而玉的平安歸去, 不料卻被手下秘密通報與拓拔白白, 此事不了了之。但是,忽爾汗和拓拔白白之間的矛盾是愈演愈烈,故而,他想謀權篡位一事應為真?!?/br> 慕容成澤微微頷首, “不錯,沒想到忽而玉能夠引發(fā)北夷之間如此大的內(nèi)亂,這個人沒白救。子桓,你接著說下去?!?/br> 林桓面色端肅,“大帥請仔細想想,忽爾汗既然連拓拔白白都不愿臣服,又怎么能相信他愿意真心臣服于我夏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