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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的眼光,有些尷尬地咳咳了兩聲,“文將軍,你剛剛說所謂何事而來?” 文澈突然有些心塞,繼續(xù)復(fù)述了一遍,“我希望世子能夠親自管理救援會的賬目,畢竟它是您一手創(chuàng)辦的心血,不是嗎?” 傅惜時驚訝了一瞬,隨后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說道,“不過是閑來無聊打發(fā)時間罷了,不值得一提?!?/br> 文澈皺了皺眉頭剛想反駁,許如意從購物狂歡中清醒過來,“世子就是喜歡這樣謙虛,過度的謙虛其實(shí)也不好?!?/br> 傅惜時挑眉,到底沒說什么,算是默認(rèn)了。 許如意松了一口氣,一時沒看住,傅惜時這樣的中二青年就要開始搞事情啊。 文澈繼續(xù)和傅惜時開始講關(guān)于救援會的事情,許如意沒想到看起來冰冷的文將軍竟然有成為話癆的潛質(zhì),都講了兩個時辰了還在那里吧啦吧啦的講,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這么對傅惜時的“紅布會”怎么感興趣。 許如意本來是聽著聽著就想偷偷溜掉,反正她又和“紅布會”的管理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只是在她偷偷溜走之前,傅惜時轉(zhuǎn)過身來,鳳眸一掃。 許如意第一次懊惱自己的理解能力太好了,看懂了傅惜時的暗號,沒有辦法,只好舍命陪君子的和傅惜時聽了 等到終于送走了文澈和傅惜時這兩尊大佛,許如意都快被累癱了。 腦袋暈乎乎的跑到房間里把房門一關(guān),開始做她剛剛一直想做的事情——白日做夢。 安神香緩緩燃著,最近一直在忙著培養(yǎng)兵器司后來人的許如意終于能好好的睡個安穩(wěn)覺了。 閨房門關(guān)著,只留下一扇窗半掩半開,許如意在花香、安神香和暖風(fēng)微醺的同時作用下沉沉睡去。 落英繽紛,芳草鮮美,許如意看著這處場景就覺得她一定是在夢境中。不過,無所謂夢不夢的,能見到如此浪漫之事也是難得的幸事。 傅惜時從桃花林中緩緩走來,眉目如畫。此時此刻,他穿著這一身儒雅青衣,玉冠竹屐,行動間寬袍廣袖隨風(fēng)而動。只要不講話暴露出nongnong的中二氣息,裝成山中高潔名士還是頗能唬人的。 許如意之前還在想她這是在做夢,一轉(zhuǎn)眼就忘記了剛剛的事情,只專心于應(yīng)對眼前的場景。 傅惜時緩緩走到許如意的面前,從身后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枝桃花枝,遞給她。一直都是自帶嘲諷臉技能的傅惜時,居然能夠成功的溫柔一笑,款款深情地說道,“鮮花贈美人?!?/br> 許如意從他手里接過猶帶露珠的桃花枝,就被傅惜時握住了手,一朵開在桃花枝上的桃花被折了下來,被傅惜時輕輕戴在許如意的頭發(fā)上。 傅惜時微微一笑,鳳眸間眼波流轉(zhuǎn),輕聲道,“很美?!?/br> 桃花樹下,許如意臉色微紅,試著抱了一下傅惜時的腰,很細(xì),盈盈不可一握??匆姼迪r對她的調(diào)笑無動于衷,色膽包天的許如意做了一件她其實(shí)早就期待無比的事情,對著傅惜時的嘴唇啃了一下,是真的拿牙齒啃了一下,上面留了兩排牙印。 許如意回味了一下,粉色的唇瓣咬起來確實(shí)是像果凍一樣軟軟的? 傅惜時低頭垂眸,看著因為因為身高差,好像是撲在他懷里一樣的許如意。 傅惜時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愉悅地摸了摸剛剛唇角剛剛觸碰到的觸感,柔軟細(xì)膩。 許如意一時被美□□惑住,撫上傅惜時的臉,可惜被許如意毫不憐惜地用力一掐,多了兩個紅印子。 傅惜時吃痛地撕了一聲,口齒不清地說道,“要掐掐你寄幾?!?/br> 許如意笑得明媚無比,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許如意從床上驚醒,一臉懵逼地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只是在做夢。 許如意披上衣服,推開窗,有些惆悵,“原來只是夢呀?!?/br> 遠(yuǎn)處戰(zhàn)鼓被擂響,許如意在房間里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響聲,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頭發(fā)隨手綁了起來。直接從窗口就跳了出去,足尖一點(diǎn),掠到前院,“青越,發(fā)生什么事了?” ☆、第72章 青越搖搖頭,“戰(zhàn)鼓響起, 可能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br> 許如意有些納悶, “奇了怪了,出什么事情需要擊鼓?” 外面聽到戰(zhàn)鼓響起的百姓不在少數(shù), 大家都沿著鼓聲響起相攜而去。許如意和青越對視一眼, 也隨著人流前往那里。 高臺上,慕容成澤負(fù)手而立,他不遠(yuǎn)處有一個被捆縛的士兵跪在地上。高臺旁邊豎著的一面戰(zhàn)鼓被鐘鐘敲響。 慕容成澤看見高臺下面聚集的百姓已經(jīng)夠多了,不少人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在竊竊私語。他把手一揚(yáng)復(fù)又一壓, 底下的百姓就慢慢的安靜下來,準(zhǔn)備聽慕容總兵講話。 慕容成澤看著底下安靜的人群, 面色冷肅,他知道這里面有不少人是隱藏在百姓中的細(xì)作。有北夷的、有西岐的、有死不悔改的陰陽家的,也有遠(yuǎn)隔十萬八千里的朝廷諸公和各位十分想要上進(jìn)的皇子的,或許還有陛下的。 他知道這些細(xì)作的存在,有些能除掉, 有些卻不能除掉。慕容成澤看了一眼那個被捆綁住、嘴巴也被塞住的士兵, 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了。 五月的日光很是明亮了, 即使距離正午已過了兩個時辰, 仍然很是悶熱。 神情嚴(yán)肅的慕容成澤在陽光下,刺目而又看不清底下人的表情,底下人也看不清慕容成澤的神情只是心里有些疲憊,他沉著臉道, “此人乃是北夷jian細(xì),竊聽機(jī)密,幸而被及時發(fā)現(xiàn)。本帥現(xiàn)在宣布,此人將被處于斬刑,以儆效尤!” 底下的百姓哪怕有個別隱藏了別的什么想法,至少一眼看過去,都是義憤填膺的樣子,呼喊著,“斬首!斬首!” 那個被捆縛住的士兵不住的搖頭,嘴巴里被塞了布頭,不能講話,只能“嗚嗚嗚”的掙扎嗚咽。不過,有細(xì)心的人很容易就可以從面部表情上輕而易舉地看出他的確有話想說的。 只是,押著他的士兵不會在意這些,他對于被捆綁的這個人深惡痛絕,或者說是對蛇妖的深惡痛絕。 被綁縛住的這個士兵心底崩潰,他雖然也有需要聽命的人,但是,絕對不是北夷細(xì)作。如今,他也無法反駁了。 隔著很遠(yuǎn),耳邊也能聽見“嗚嗚嗚”的聲音,慕容承澤選擇了聽而不聞。 身為清遠(yuǎn)城的總兵,這里甚少有事情能瞞得住他、慕容承澤當(dāng)然知道被綁著的士兵不是北夷的細(xì)作,可是此時此刻他必須是北夷的細(xì)作。更何況,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想到此,慕容承澤的眼神很冷,表情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