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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上我要嫁我也無妨,只說家中已娶妻室不就得了?!?/br> 劉喜兒:“要真這么簡單就好了,這南越的姑娘可跟咱們大晉不一樣,性子直爽的緊,真要遇上心里喜歡的,便家中已娶妻,說不準(zhǔn)也會把人拖回家去?!?/br> 阿十納悶的道:“拖回去做什么?” 劉喜兒咳嗽了一聲:“那個拖回去先做了實在夫妻再說。” 阿十這才聽明白了,雖仍有些懵懵懂懂卻想起偶爾撞見哥嫂間的恩愛,尤其八哥八嫂感情好的不行,在八哥山莊上住的時候就撞見過幾次,想到八哥八嫂的情形,小臉撐不住紅了紅: “想來這做夫妻總要你情我愿才是,便真有不長眼瞧上我的,只我死活不答應(yīng),這南越的姑娘還能霸王硬上弓,再說,便她用強,我還能怕個姑娘家,行了,你別啰嗦了,不管怎么樣,我好容易來了南越,在館驛里頭待著豈不虧死了,總之車到山前必有路,見機行事就好。”撂下話就出去了。 劉喜兒急忙跟了過去,剛才那些話可是大實話,這南越的姑娘熱情起來真不管誰是誰,尤其小姐這張臉當(dāng)姑娘都漂亮的過分,扮成男人就更不消說了,想不招桃花都難,自己若不跟著不定出什么亂子呢。 阿十覺著自己的兩只眼有些不夠用,這南越的都城跟她們大晉的京城真是哪兒哪兒都不一樣,大約因天氣熱的原因,老百姓穿的都比較少,赤腳赤膊的也屢見不鮮,身上刺著花紋,頭發(fā)大多截短,故此便自己穿上這南越的服飾也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好在這番禹城極其繁華,街上除了南越的百姓之外,還有許多別國的客商,服飾也是五花八門,想自己這樣打扮的并不少見,只是這一路上雖說遇上幾個望著自己躍躍欲試的南越姑娘,卻不想劉喜兒說的那般熱情似火 ,可見劉喜兒這小子是怕自己出來惹麻煩,想嚇唬自己才那么說的。 正想著就聽見那邊兒一陣笑語喧嘩,像是有大熱鬧,便問劉喜兒:“哪是什么地方?” 劉喜兒:“小姐是問那邊兒的竹樓嗎,那是喝茶歇腳兒的地兒。” 阿十:“是茶館子啊,正好逛了半日,我正口渴呢,咱們?nèi)ツ淖?,要壺茶解解渴。”說著想起什么看向劉喜:“劉喜兒,你覺得我這身打扮,你口口聲聲的喊我小姐是不是不大妥當(dāng)???” 劉喜兒:“您本來就是小姐啊。” 阿十瞪了他一眼:“你跟了九哥這么多年,怎么我九哥的機靈勁兒一點兒都沒學(xué)會呢,這腦袋越發(fā)成了木頭疙瘩 ,總之不能喊小姐。” 劉喜兒頗為無辜:“那叫什么?” 阿十翻了白眼:“當(dāng)然少爺啊,你在外頭怎么稱呼九哥就怎么稱呼我,記住了?!绷滔略捑屯駱侨チ恕?/br> 還沒進去呢就看見里頭一個南越少女手里敲著手鼓圍著靠窗坐著的男子跳舞,少女長得很漂亮,嘴里唱著自己聽不懂的南越曲子,雖聽不懂但也能感覺出曲子的意思,應(yīng)該是求愛,周圍雖說有不少看熱鬧的,卻大都是別國人,南越人極少,想來是司空見慣了,還真跟劉喜說的一般,這南越的姑娘大膽直白。 阿十忍不住看向那個坐著的男子,饒是阿十見慣了自己哥哥們的男色,尤其八哥九哥更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依然覺著眼前這男人實在出色。 若細論起來,這男子大概不如八哥的風(fēng)雅,九哥的俊美,五官輪廓較深,兩道入鬢的劍眉下一雙厲目雖漂亮卻有些冷颼颼的,鼻子挺直,薄唇緊抿,年紀(jì)有些看不出來,也許二十五六也許二十七八,即便坐在哪兒周身的氣場也不可忽略,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漠剛硬。 阿十實在很佩服那個圍著他求愛的南越少女,太有勇氣了,這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類型,估計這姑娘就算跳斷了腿,唱啞了嗓子,這位也只會無動于衷。 果然,那少女又跳了一會兒,終于停下來,咬著唇看著那個男子道:“便你是晉國的人,也不過一個走江湖的,既然能投在我大哥府里,卻怎么偏偏對我如此冷淡,難道我一個堂堂的南越公主還能辱沒了你不成?!?/br> 周圍看熱鬧的議論了起來:“我就說這姑娘不是尋常人,果然叫我猜著了,竟是南越的公主,這堂堂公主之尊,跑到大街上來找男人,還真是稀奇?!?/br> 另一個道:“一看你就是土包子,你當(dāng)這里是咱們晉國呢,這南越的姑娘可不在乎什么臉面不臉面,只要喜歡就行,這要是在咱們晉國,別說公主了就是那些小門小戶的閨秀,也沒說跑大街上來找男人的啊?!?/br> 那南越公主極潑辣,并不把這些人的話當(dāng)回事,而是盯著男子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你說為什么不答應(yīng),是覺得我生的不美,還是覺得我性子不好,還是嫌棄我是南越人,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個理由?!?/br> ☆、眼神奇差的公主 那男子卻仍毫無所動,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完全當(dāng)這位南越公主是空氣一般,漠視的徹底,面對如此熱情的姑娘,能做到這樣冷漠的男人,還真是不多見,阿十想想她上頭的九個哥哥,雖說算不上風(fēng)流,對主動貼上來女人多少也會留些情面,便是瞧不上也多會婉拒。 當(dāng)然她們大晉的女子大多矜持,就算心里再喜歡,表達也相對婉轉(zhuǎn),例如彈個琴,做個詩,再出格點兒,遺一方帕子,送兩記秋波也就到頭了,想來不會跟這南越的公主一樣死纏爛打。 不過阿十倒是很佩服這位公主,面對這樣一張生人勿進的冷漠臉,還非要個理由,實在是勇氣可嘉。 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角色,屬于那種冷的毫無人性的類型,便這南越公主一腔柔情,偏撞上了塊千年寒冰,所以做什么都白搭,趁早歇了心思,另謀他想比較現(xiàn)實。 可南越公主卻并不如此想,一門心思就要踢這塊鐵板,見男子不為所動,越發(fā)氣上來,伸手來推搡男人:“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又不是啞巴,為什么不答應(yīng),難道本公主還配不上你嗎?!?/br> 男人顯然不想動搭理這位,見她來拉扯,站起來往旁邊一閃,南越公主力氣用的大,一推空,身子便剎不住,往前栽在了地上。 男人并不理會她,轉(zhuǎn)身走了。 南越公主坐在地上,氣的不行,旁邊的侍女忙扶起她:“公主,咱們還是回宮吧,他既不識好歹,公主何必理他,要奴婢說這大晉的男人都是假正經(jīng),公主生的這么美,我就不信有男人會不喜歡,肯定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公主,才不敢答應(yīng),回頭公主找個比他好一萬倍的,看不氣死他?!?/br> 阿十深覺這南越姑娘的邏輯很是古怪,若想用這個氣人,前提得是對方喜歡你才行吧,剛那男子的態(tài)度,別說喜歡了,根本看這公主一眼都嫌煩,巴不得這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