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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早打消了他的念頭,免得他心存希望總惦記著。 想到此,開口道:“謝兄臺抬舉,劉喜兒實(shí)無什么才干,不過是自幼跟在東家身邊伺候,得了東家點(diǎn)撥,才混成了管事,東家對劉喜兒恩重如山,便結(jié)草銜環(huán)也難報答東家大恩,想來要辜負(fù)兄臺的一番好意了?!?/br> 那異族美男挑了挑眉:“你們東家雖對你有提拔之恩,到底也不過提拔你當(dāng)了個管事,如此豈非埋沒了賢弟之才,若賢弟跟為兄去夜郎,或許可以創(chuàng)立另一個榮昌號也未可知,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棲,何故賢弟非要吊死在榮昌號這棵樹上?!?/br> 阿十看了他一會兒,忽的笑了。 異族美男:“賢弟笑什么?” 阿十:“我是笑兄臺的好口才,怪不得能做這般大的生意呢 ,以利相誘實(shí)在叫人心動?!?/br> 異族美男:“可惜這令人動心的利對你卻毫無用處?!?/br> 阿十搖搖頭:“利字當(dāng)頭,只要是人哪有不動心的,劉喜兒也是凡夫俗子,自然有用,只不過劉喜兒心中除了利字還有情份,在劉喜兒心里情份比利稍微重了那么一些,故此,劉喜兒這里謝過兄臺的好意了?!闭f著微微躬身。 異族美男卻仍有些不甘:“我還要在京城待上一陣子,若賢弟改變主意,隨時來尋為兄。” 阿十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根本不可能事兒,說了也是白說,便岔開話題:“兄臺可有想去的地方?” 異族美男搖頭:“不是說好聽賢弟的嗎,賢弟說去何處為兄跟著便是?!?/br> 阿十:“那今兒咱們就逛逛街市吧,耍把式賣藝的,賣玩意吃食的,都在前頭那條街上,咱們?nèi)ツ膬呵魄茻狒[?!?/br> 異族美男往后看了一眼:“昨兒跟著你的那個小丫頭怎么沒來?” 冬兒那張臉雖不是十分漂亮,卻也可人的緊,跟自己常年扮男裝不同,這丫頭一舉一動都非常女孩子,即便穿上小廝的衣裳,也瞧得出來是個丫頭,所以,以前阿十出來總會甩開她,免得因?yàn)檫@丫頭把自己也暴露了。 今兒本來不想帶她,可甩不開,自從南越回來,這丫頭生怕自己再跑了,時時都得盯著自己,根本甩不開,今天是好說歹說才把她留在車上,免得這丫頭說話不防頭,露了餡兒。 果然,昨兒這異族人就瞧出冬兒是女的了,正琢磨怎么圓過去,便聽異族美男道:“昨兒那丫頭雖生了幾分姿色,可若是跟我們夜郎的姑娘比起來,可差遠(yuǎn)了,我們夜郎的姑娘可比昨兒那丫頭漂亮的多,賢弟若喜歡,等你去了夜郎,為兄給你尋幾個絕麗的丫頭給賢弟暖腳。” 阿十咳嗽了兩聲,暗道莫非自己生了一副色鬼的形容,異族美男利誘不成,這又開始□□了,若是想□□自己,只怕漂亮姑娘不行,若是像他這樣的美男許還有些希望?!?/br> ☆、第 44 章 既然異族美男自發(fā)的把冬兒想成了自己相好的丫頭,倒省的自己費(fèi)心編瞎話了, 只是呵呵笑了兩聲:“兄臺說笑了, 說笑了?!?/br> 誰知異族美男卻很是認(rèn)真的道:“為兄并未說笑,女人嘛也就這點(diǎn)兒用處,多幾個也無妨?!?/br> 這話說的阿十無名怒火心頭起, 這話聽著著實(shí)刺耳, 忍不住道:“兄臺這話從何說起, 莫不是兄臺被女人傷過心, 才如此瞧不起女人?” 異族美男嗤一聲樂了:“這世上能傷我的女人還沒生出來呢,為兄說的是實(shí)話,尤其你們大晉的女子,比我夜郎的更是無用,嬌嬌弱弱,走幾步路都累的不行,說話跟蚊子哼哼似的,這樣對女人除了在炕上伺候男人, 還能做什么?” 阿十:“聽兄臺的語氣竟從心里瞧不上我大晉女子, 聽說你們夜郎的國王近日就要來我大晉京城求娶公主,可見, 兄臺之言論跟你們夜郎王的想法不大一致啊。” 異族美男:“賢弟倒是消息靈通,據(jù)我所知我們國主還未進(jìn)京呢,想不到賢弟連和親之事都知道了?!?/br> 阿十撇撇嘴:“你們夜郎這位國王可是出了名兒硬氣,若不是今年夜郎那場瘟疫鬧得民生凋敝,想來你們這位國主也不會來京朝拜了。” 異族美男看向她:“賢弟是覺得我夜郎國主是個沒骨頭的王嗎?” 阿十搖頭:“相反, 我倒很佩服這位夜郎王?!?/br> 異族美男挑眉:“賢弟這是嘲諷嗎?” 阿十:“并非嘲諷,是真心佩服,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更何況,你們國主這屈尊朝拜還是為了你們夜郎的百姓,作為國主有愛民之心,體民之情,便稱得上一代明主。” 異族美男目光閃了閃:“我以為你們大晉的人對我們國主都不待見呢,這幾日在街上走動,人們見我穿著夜郎的服飾都遠(yuǎn)遠(yuǎn)避著,竊竊私語說的都是我夜郎國主野心勃勃,此次來京也是未安好心,賢弟倒與他們不同。” 阿十側(cè)頭看著他:“我只是說佩服你們國主,立場跟大晉的百姓還是一致的?!?/br> 異族美男:“莫非,賢弟也覺得我們夜郎國主此次來京不懷好意?!?/br> 阿十:“我可沒這么說,不過,若不是此次夜郎的一場瘟疫,想必你們國主也不會想起和親來,你這樣一個夜郎的商人都如此瞧不上我大晉女子,更何況你們那位硬氣的國主了,所以,你們國主心里惦記什么,還用明說嗎?!?/br> 異族美男哈哈笑了起來:“賢弟果真聰明?!?/br> 阿十:“不是我聰明,而是你們國主的目的本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誰瞧不出來呢?!?/br> 異族美男:“如此,依著賢弟說,你們的皇上能否答應(yīng)和親之事?” 阿十看了他一眼:“我是當(dāng)伙計的干好自己的差事就得了,你是做買賣的,有銀子賺就好,這些國家大事跟你我有什么干系?!卑⑹刹幌朐俑懻撨@些,萬一不防頭說露了可麻煩,想著便一指前頭:“前頭有耍把式的,咱們?nèi)デ魄??!?/br> 從街頭逛到街尾也差不多晌午了,日頭正大,曬的地上白花花的,秋傻子的傻勁兒上來,能熱死人,阿十可不想在日頭下再逛下去,見前面臨著河邊的樹蔭下有個茶攤子,便直接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搖著手里的扇子說了句:“這里要一壺茶?!?/br> 老板娘應(yīng)一聲,提了個大茶壺過來,估摸是見他們?nèi)齻€人便拿了三個碗。 異族美男的隨從是個黑大漢,熱的順著額頭往下滴答汗,卻仍一動不動的站在異族美男身后,阿十招呼他坐下喝茶,也沒反應(yīng),最后還是異族美男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黑大漢才端起桌上的茶碗仰脖喝了,然后又站到了一邊兒。 阿十的目光落在黑大漢身上,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如此訓(xùn)練有素的下人,可不像是商人能調(diào),教出來的,怎么瞧著有些像跟著冰塊男的那些侍衛(wèi)呢,阿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