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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他人也沒想那么多,畢竟他們手里有更厲害的人。 * 齊玨今天晚上回來的很晚。 他躡手躡腳地進(jìn)屋,拿了干凈的衣服去換洗,本以為沒吵著孟茶,可當(dāng)他頭發(fā)濕潤地從浴室出來看到在院子里賞月的孟茶,臉蛋還是一紅。 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能力在晚上大大減弱,孟茶曾經(jīng)不止一次要求過他不能晚上出門,可十次里總是有那兩三次他做不到,畢竟干他們這一行的,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其實(shí)他也想過如果自己是上班族會怎么樣,這個念頭剛想起就被自己打亂了,沒有如果,他的家族還要靠他,他沒有選擇。 只是,他和孟茶會有結(jié)果嗎? 在月光下,齊玨看著一身粉色睡袍的孟茶微微出神。孟茶注意到了,可她沒有說話。 她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有些呆愣的齊玨微微伸出手,說:“過來?!?/br> 齊玨心里感覺自己有點(diǎn)好笑,怎么會發(fā)呆呢?這些天也許是太累了吧??吹矫喜鑼λ斐龅氖?,他抬步走了過去。 “在看什么呢?” 齊玨伸出手將孟茶攬在懷里,孟茶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微微閉上眼。 “在看月亮?!?/br> 齊玨也看上了天空,漆黑的夜空中,點(diǎn)點(diǎn)星光圍繞著中間的那個圓盤,今天的月亮尤其的圓。 似乎他好長時間沒見過這么圓的月亮,其實(shí)應(yīng)該說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看過月了。 他笑了笑,聲音有些低沉:“是呀,今天的月亮可真漂亮?!?/br> 二人擁抱在一起,久久沒有說話,靜謐的風(fēng)將茗茶花的味道吹散,二人周圍似乎也染上了這淡淡的花香。 孟茶將小鈴鐺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來,對低頭看過來的齊玨道:“這是困住白芝芝的小鈴鐺,你有沒有感覺很熟悉?” 齊玨沉默,這個小鈴鐺他太過熟悉。 白芝芝……嘴里低喃這幾個字,他從孟茶的手心將鈴鐺拿起來放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心卻沉了沉。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似乎是感到了他的不安,孟茶拍拍他的肩,這是無聲的安慰。齊玨閉眼,伸手緊緊擁抱了他。 “怎么辦?你有什么想法嗎?” “沒事兒,會有辦法的?!?/br> * 第二天一大早,齊玨跟孟茶說了一下,吃過早飯以后便匆忙離開。 嗯,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胡玉看著他的背影,還暗自嘀咕了兩聲,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婚禮。 孟茶聽到她的話笑了一笑,胡玉臉紅了紅,孟茶說:“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她的嗎?” 胡玉有些不好意思,可也沒憋著不說話,大著膽子道:“我的婚禮的婆婆你肯定是要參加的,他可是你男朋友,他不和你一起參加這算什么事兒?!焙褚膊恢涝摬辉撻_這個玩笑,可她跟孟長的關(guān)系,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想了想還是大著膽子問。 孟茶笑道:“他肯定會回來的?!?/br> 二人正說著話,艾錢提溜著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 “婆婆婆婆,你快看這個人。” 艾錢手里的是白澤芝所求的那個人。 那人似乎還不太清醒,眼睛里有些迷茫之色,不過相比昨晚好了太多。 咦?孟茶看了那人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細(xì)細(xì)看了一遍。 艾錢也注意到了孟茶的神色,可看到胡玉站這兒,張嘴也沒說些什么。 胡玉見二人有些要事要詳談,變扯了個理由去了前院。 艾錢也不是故意要瞞著胡玉,只是婆婆以前說過最近胡玉就要出嫁了,不希望她再擔(dān)心。 這下見胡玉走了,他忙趕到孟茶的身邊道:“婆婆,這就是曾經(jīng)被附身的那個人?!?/br> 他們說話的這個功夫,那人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看到自己的師兄面露尊敬正對著一個小姑娘說話,有些不解。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好好看看那小姑娘時,那小姑娘猛的看過來,對上那一雙眼,那人感覺自己有些懵怔。 那一雙眼平淡無波,但是瞅進(jìn)去,似乎那里面有什么漩渦,那人頭暈了暈。 他的頭昏昏沉沉的,等一抹冰涼觸到自己手心,他才猛地清醒,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小姑娘的跟前,而那一抹冰涼正是小姑娘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被這么一個小姑娘握住手,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使不上勁兒。 想張嘴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說不出話來。 他也不是什么無名之輩,這么多年見過的是是非非也挺多的。只是并沒有在這個小姑娘身上感覺什么,所以雖然心里害怕,可也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那兒站著,不讓自己腿軟塌下去。 約莫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那小姑娘放開他的手,沒了那個支撐,他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腳酸腿軟,要不是艾錢猛地支撐住他,估計他就要倒在地上了。 那人對師兄善意的笑笑,還是師兄對他好,可愛,可艾錢的臉色卻不太好,他剛剛聽到婆婆說的話,手上一用勁,那人又暈了過去。 第74章 可憐人 看著暈倒在自己懷里的人,艾錢欲哭無淚,可又有什么法子呢?總不能讓婆婆親自動手吧? 可他也不能這么抱著他,在婆婆示意后,艾錢將一直喊自己師兄都暈子放在了屋檐下的躺椅上。 “婆婆,接下來要怎么辦呢?” 孟茶卻沒有說話,她閉著眼睛,想著剛才自己所看到的東西。 就在艾錢想再次開口的時候,孟茶慢慢地說:“你可感覺這人有什么不對?” 艾錢將嘴里的話反復(fù)了,又反復(fù)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道:“這人似乎……跟齊家有點(diǎn)兒關(guān)系?!?/br> 他這話可不敢亂說,畢竟現(xiàn)在齊玨中跟婆婆談戀愛,自己一個不小心也許會讓婆婆生氣。 正當(dāng)他忐忑不安的時候,孟茶笑了。 “你說的不錯,那人就是齊家的人?!?/br> “咦?可似乎那人……” 艾錢沒有說接下來的話,可那話里的意思他們兩人都明白。艾錢有些為難,這接下來可怎么辦呀? 孟茶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給齊玨的小鈴鐺,輕笑了兩聲,聲音若有若無:“這天終于不太平了?!?/br> * 白澤芝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再也聯(lián)系不上大師了。秦勇的脾氣也一天比一天暴躁,就這兩天來說打了她不下十幾次了。 她是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再不趕快離開,她感覺自己就要活不下去了。 可錢還沒有拿到手里,這樣離開自己怕是也過不上現(xiàn)在的生活,她是窮怕了,再也不想過以前的日子了。 忍著不耐,她端著水果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