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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句話,令蘇酥內(nèi)心警鈴大作,她搶在男友前面回答:“有什么事情,不能現(xiàn)在談,席叔難道見面第一天就要和奧西里斯有小秘密嗎?” 為了不讓席叔懷疑,她還故意使用了撒嬌的語氣。 席父輕飄飄地道:“你還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你不懂,不要太好奇了。不過,蘇蘇你這就開始維護著男朋友了,我和你楊姨可是很容易吃醋的。” …… 蘇酥登時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悶悶地道:“才沒有,只是、只是……” 她只是了半天,終是沒能夠?qū)ⅰ芭履銈優(yōu)殡y奧西里斯這樣的話說出來”,只能無辜地看著楊姨。 奧西里斯卻主動摸出手機,對著席父說:“當(dāng)然可以,你們隨時都可以給我發(fā)信息,這是我的榮幸!” 旋即,他輕輕拍了拍蘇酥的肩,笑著道;“你放心吧,席叔很風(fēng)趣,我們會聊得愉快的?!?/br> 男友都主動上交微信號了,蘇酥當(dāng)然不能說什么,她覺得自己在說肯定就幫倒忙了,便眼睜睜看著他們?nèi)齻€互相加了好友。 接下來的時候,幾個人又聊了一些他們住院生活上的事,但其實這些早就和蘇酥在通話時聊過。 因此,沒聊太久,蘇酥就問兩個長輩,“楊姨席叔,你們住的酒店遠嗎,巴黎的治安不比國內(nèi),你們要不要早一點回去?” “那你時裝周的時候長期一個人住各種酒店,是不是也很不安全?”楊婧蘭立刻蹙眉反問道。 蘇酥連連搖頭,“不不,我工作的時候身邊會有助理和各種同行,模特們經(jīng)常住在同一間酒店的!” 楊婧蘭半信半疑地看著她,卻沒有繼續(xù)追問這個問題,而是問:“晚上就你們兩個病人在房間嗎,護工不和你們住在一起嗎,那半夜你們上廁所怎么辦?” ?。。?/br> 蘇酥心中一緊,終于還是迎來了最后的審判! 她抿唇,耳尖有些紅,說:“我們現(xiàn)在恢復(fù)得不錯,護工都不用二十四小時陪護的,上廁所這樣的事也可以自己做。護工們現(xiàn)在都是幫助我們打水、洗衣服啊之類的事,晚上他們的時間都比較自由?!?/br> 蘇酥不怎么敢撒謊,因為這樣的謊言太容易就被拆穿了,反正遲早都要被發(fā)現(xiàn),不如主動坦白。 楊婧蘭眉頭一蹙,第一次用不善的目光掃了奧西里斯一眼,然后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她說:“既然這樣,那楊姨這段時間就留在醫(yī)院陪著你好嗎?你腿腳不便,一個人住在這里,我實在不放心。” …… …… 蘇酥和奧西里斯雙雙沉默,他們都知道楊婧蘭在擔(dān)心什么,但其實……他們兩個人都腿腳不便,根本不會到那一步的。 “那怎么行!”蘇酥最后還是拒絕道,“醫(yī)院的住宿肯定比不上酒店,而且楊姨,我現(xiàn)在除了腿打著石膏不太方便以外,其他的都很好,不會有事的!” 奧西里斯雙拳握緊,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沉默,便接著女友的話道:“蘇酥說得沒錯,她現(xiàn)在就是日常打點滴讓傷口恢復(fù),病情很穩(wěn)定了,否則經(jīng)紀(jì)公司也不會讓護工這樣自由。而且,晚上會有值班護士來定期查看我們的情況,您就放心吧?!?/br> 兩人緊緊張張地解釋了一大堆,但其實楊婧蘭已經(jīng)決定今晚先離開了,畢竟他們都已經(jīng)住在一起長達一周,如果真的要發(fā)生什么也早就發(fā)生了。方才她也不過是一時激動才說出那樣的話,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也覺得不妥。 蘇酥才十八歲,第一次談戀愛,對象是風(fēng)氣開放的外國人,現(xiàn)在又正處于熱戀,根本就不能采取強硬的措施。 依她的經(jīng)驗,如果她態(tài)度強硬,只可能起反作用。 頓了頓,楊婧蘭微笑著道:“既然有值班護士,那我和席叔就還是回酒店吧,明天早上再過來看你們?!?/br> 聞言,蘇酥和奧西里斯都松了口氣。 時間已經(jīng)不算早,席家夫婦沒有再多留,蘇酥和奧西里斯兩個人都要杵著拐杖行走,他們便沒有再讓小輩送自己出去。 待兩人抵達酒店之后,這對情侶才算是松了口氣。 蘇酥躺倒在床上,側(cè)頭對男友道:“奧西里斯,你說我席叔會找你聊什么啊,我好緊張?!?/br> 奧西里斯的神經(jīng)繃了一晚上,也隨之倒在床上,“不知道,但我會好好回答,你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楊姨和席叔肯定會很早就過來。” “嗯?你怎么知道,他們剛才沒說具體時間吧?”蘇酥疑惑地問道。 奧西里斯:“男人的直覺。” 當(dāng)然,他這是在撒謊,聽楊婧蘭的語氣,肯定是不放心自己和蘇酥單獨住在一起的。 “嗷,其實我也感覺是,為什么我覺得這么心虛啊啊啊啊?。?!”蘇酥這晚心里壓力太大,直接扯過被子蒙住頭喊出了聲。 但說到底,這還是她對奧西里斯沒信心的體現(xiàn),她害怕楊姨和席叔不喜歡奧西里斯。 甚至,蘇酥有些懊悔,她為什么沒有早一點遇見奧西里斯,以至于她喜歡了席云洲那么多年。 如同席家父母不喜歡沈心妍那樣,他們應(yīng)該也不喜歡奧西里斯吧? 奧西里斯目光定定地看著拱起的被子,沉默一瞬,下床走了過去。 他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柔聲說:“不用心虛,也不用緊張,我會向楊姨和席叔證明,我是值得你交付一生的男人。蘇酥小姐,請對你的男人有信心一點,否則,長輩們見你對我都沒信心,我就更沒機會了?!?/br> 忽然被抱住,還聽了一番超窩心的話,蘇酥微微發(fā)愣,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片刻后,她從被窩里伸出腦袋,看著男友,“唔,好像有道理,可是你今晚都不緊張嗎,我覺得你看起來很鎮(zhèn)定的樣子誒!” “因為我并不害怕做出任何除了離開你的承諾,所以我認(rèn)為,面對你的家人,我只要真誠就好。”奧西里斯笑了笑,忽然話頭一轉(zhuǎn),“再說了,他們的兒子是我的粉絲,楊姨和席叔看我應(yīng)該會有粉絲濾鏡吧?” 蘇酥撲哧笑出聲,覺得自己真是白擔(dān)心了,她彎著眼睛,輕輕推男友一把,“原來你居然已經(jīng)自戀到這種地步了!” 奧西里斯環(huán)住她的脖頸,含笑回答,“是啊,但你已經(jīng)沒有后悔的機會了?!?/br> 話畢,他在女孩額間輕輕印下一個吻,“晚安,蘇酥小姐?!?/br> 蘇酥勾著嘴笑,此刻,才是真的卸下心中的包袱。 “晚安,奧西里斯先生。”她仰頭,回吻男友,然后安心地躺下睡了。 不多時,她的呼吸就變得均勻,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tài)。 而她隔床的奧西里斯,卻注定難眠。 席父并非隨便加加微信,而是真的有很多話需要單獨和他說,只是礙于蘇酥在場,不希望她多想,今晚才輕易地放過他。 待席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