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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透了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與其被男人玩弄感情,我還不如什么都不想,痛痛快快花他們的錢就好?!?/br> 鄒淼長得漂亮會打扮,這幾年男朋友換得比衣服還勤,并且只找有錢的男人,反正也不當真,被甩還是甩人都無所謂,給她買包花錢就好。 她看到北雨過來坐下,道:“我要是有小雨能掙錢,都懶得跟那些男人周旋,直接包養(yǎng)個器大活好的小白臉多爽?!?/br> 北雨訕笑了兩聲,忽然就想起沈洛,回過神來,趕緊擺擺頭,將男人的面孔驅散,看著還在抽泣的趙曉靜道:“淼淼說得對,幸好是婚前發(fā)現,也算是及時止損。” 趙曉靜道:“說是這么說,但是這三年我掏心掏肺對他,以后只怕是再也沒辦法愛人了?!?/br> 鄒淼嗤了一聲,拿出根煙點上:“都多大年紀了還愛不愛的,動什么別動感情,這世上最不靠譜的就是愛情,你要把感情寄托在男人身上,那就是傻子。我跟你說,比起所謂虛無縹緲的感情,一只名牌包和好看的口紅,或者一場酣暢淋漓的□□,都要實在許多。小雨,你說是不是?” 北雨失笑:“鄒老師說得是。” 鄒淼拍拍趙曉靜:“你要不相信,遲點我給你找個帥哥,你睡一晚比較一下,保管明天就忘了黃忠那個狗東西?!?/br> 趙曉靜破涕為笑:“我可沒你這么瀟灑?!?/br> 鄒淼嗤了一聲:“得了,你十幾歲就被男人拐上床了,就少在我面前裝純。你要說小雨純,我還勉強相信一下。” 趙曉靜道:“小雨那是眼光高,誰都看不上?!?/br> 鄒淼想到什么似的,壞笑問:“小雨,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北雨挑挑眉,輕嗤一聲:“當然不是。” “你不是一直沒交男朋友么?” 北雨笑:“誰說一定要交男朋友?難不成不能有個露水情緣?” 鄒淼點點頭,笑道:“我就說你有前途。我要是能像你掙錢,才懶得交什么男友,指不定有男人居心不良是沖著錢來的,還不如游戲人間,享受男人的rou體就好了?!?/br> 男人的rou體? 北雨的腦子里冒出沈洛光裸結實的上身。 ??!她到底在想什么? 趙曉靜擦了擦眼睛:“是啊小雨,你看我這就是前車之鑒,把感情投在男人身上,真是太愚蠢了,你長得好看又有錢,完全可以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們公司的老總就是個女強人,快四十歲了還沒結婚,不是嫁不出去,就是不想結婚,經常換情人,那些男人個個還都把她供著,也不是都看中她的錢,就是心甘情愿。哪像我們對男人掏心掏肺,還不被珍惜。” 北雨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我來安慰你,怎么變成你們倆給我上課,鼓勵我去玩男人了?” 鄒淼道:“不是鼓勵你玩男人,是讓你享受生活。你本來也是隨心所欲的性子,既然不打算談情說愛結婚,就趕緊趁著年輕作一作,天天忙著賺錢不就是為了享受么?”說著又有點鄙視地斜了她一眼,“你說你一個戶外愛好者還經常背包旅行,怎么也沒搞幾次艷遇?真是浪費!” 北雨失笑:“被你們這樣一說,我好像真得不行??!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想玩艷遇啊,那不是沒遇到看得對眼的人嗎?” 鄒淼問:“那個男人呢?” “哪個?”北雨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睡過的,應該看得對眼吧?” 北雨遲疑了下,不知為何有點心虛:“算……是吧!” 鄒淼揮揮手:“你眼光太高,遇到個看得上眼的不容易,就繼續(xù)用著唄!” “???哦!” 北雨喝了口咖啡掩飾臉上的不自在。 想到沈洛,她總有點心虛。 三個人在鄒淼的各種歪理論下,跟著她痛批了一通愛情和男人后,便結伴去逛逛吃吃買買,夜幕降臨時,趙曉靜失戀的痛苦已經被治好了七八分。 三人又去酒吧狂歡。 北雨本來是打算喝酒的,但是忽然想起沈洛建議她在外面不要喝酒的話。 她酒量差確實容易出簍子,于是讓酒保換成了果汁。 鄒淼問為什么,她只說最近身體有恙,遵循醫(yī)囑。 三個都市麗人往卡座一坐,很快就有男人來跟三人搭訕,鄒淼和趙曉靜相繼被約走跳舞,于是只剩北雨一個人。 她要要朝斑斕的舞池看去,趙曉靜看起來完全忘記了失戀的痛苦,和剛認識的男人笑著調情打成一片。 她忽然明白,這個世上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偷情出軌約炮亂搞,大概是做放縱的狗男女真得是件快樂的事。 當然也有男人來找北雨,只是就跟趙曉靜和鄒淼說的,也許真的是她眼光太高,雖然也想嘗試放縱的快樂,但是看到那些目的明顯的男人,就不由自主心生反感,哪怕有一兩個長得還算人模狗樣。 從酒吧出來,趙曉靜和鄒淼跟著新認識的男人走了,今夜大概是要去享受著兩個陌生男人的rou體。 上午還在哭哭啼啼覺得失戀了不能活的趙曉靜,不到一天時間就忘掉了一切。 可見愛情真得很可笑。 北雨獨自驅車回家。 這些年,她和兩個發(fā)小其實見面不多。 圈子不同生活方式也不同,自然會漸漸疏遠。 她不認同鄒淼的那套歪理論,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對愛情的悲觀態(tài)度,其實與鄒淼的游戲人間如出一轍。 而她至今還潔身自好,也不過是心中有驕傲,對這種太隨便的隨波逐流不以為然,而讓她能看中的男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可正如鄒淼所說,不談戀愛也得□□吧! 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青春就更加短暫,何必壓抑人作為動物的本能? 雖然話糙了點,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在空虛寂寞的夜晚,也有壓抑的欲望想要釋放。 回到家,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目光瞥到床頭柜上的那張紙,拿過來看了一眼,又扔開。 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拿起來。 明明就覺得十分荒唐,可又覺得蠢蠢欲動。 “你眼光太高,遇到個看得上眼的不容易,就繼續(xù)用著唄!” 鄒淼的話回蕩在她的腦子里。 于是,拿起來。放下。拿起來。放下。 有毒! 北雨蒙在枕頭里悶聲尖叫了兩下,然后一骨碌坐起來,再次將那張紙拿起,穿著拖鞋匆匆出門。 此時已經快十一點,她踏著夜色來帶對面,深呼了口氣,按響了門鈴。 沈洛走出來開門,大概是剛剛才洗澡,短短的頭發(fā)上還散發(fā)著些微的濕氣。 北雨舉起手中的紙,微微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從容:“這上面的條款需要再探討一下,我才能簽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