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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方歇,她聽到一道富有磁性的男聲:“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女聲嬌柔中帶著點惶恐:“主子,這……攝政王病重期間不讓任何人探視,奴婢也不清楚情況到底如何。” “和”男人不屑冷哼,又似乎有點得意“這皇甫清輝看來傷的極重?!彼坪踅o了那女子什么東西,又繼續(xù)說:“找機(jī)會,把這東西放在皇甫清輝身上。” 女子誠惶誠恐的接過:“是,主子?!?/br> 赫連墨聽見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就閃身而去。 狀似無意地從遠(yuǎn)處走來,就瞥見了那剛剛承歡膝下的女子匆匆走來,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潮紅,見到她,很是驚慌的低下頭,步伐凌亂倉促。赫連墨狀似無意的與她擦肩而過,就聞到一股淡香。 那是……幽魂草。 幽魂草,淺綠色,看似與一株野草無異,卻散發(fā)著淡淡幽香。長期聞這種香,毒入心脾,可奪人心智,喪失本性。 呵,這皇甫楠天好本事,妄想把皇甫清輝當(dāng)成傀儡。 幽魂草生長在懸崖峭壁之間,每一株都是冒著生命危險,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來的。因而價值千金,若不是她偶然中遇到過一棵,恐怕也分辨不出。 中了幽魂草的毒,無解。 赫連墨瞇眼看那女子,面容姣好,身材纖細(xì),似乎在哪見過。 等等,她記得,皇甫清輝做樣子娶進(jìn)來的那幾位側(cè)室中,就有這個女人。 皇甫清輝是誰?他自然不會娶平民女子,所以那女子的父親必在朝中擔(dān)任要職,嘛,看來是要好好查查了。 翌日,赫連墨如往常一樣提著藥箱去皇甫清輝的寢宮。 皇甫清輝靠在軟榻上,薄被蓋住腿,手中拿著一一本奏折,黑亮垂直的發(fā),斜飛的英挺劍眉,細(xì)長蘊(yùn)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即使躺著,也掩蓋不住他傲視天地的氣勢。 聽到開門聲,他偏過頭,放下奏折,問:“今日可還要針灸?” “不必了,”她熟絡(luò)的放下藥箱:“你的傷已無大礙,注意不要牽動傷口變好?!?/br> 他點了點頭:“可以說本王醒了?!?/br> “嗯?!彼淖旖枪雌鹨荒ㄐΓ缦傻拿嫒萑玖藥追中皻猓骸拔医裉彀l(fā)現(xiàn)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br> “說來聽聽?!被矢η遢x挑眉。幾日的相處,皇甫清輝發(fā)現(xiàn)赫連墨確實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第一眼見她,皇甫清輝對她的最初印象就是不染纖塵,恍若謫仙。 這樣的女子,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瀆。美則美矣,卻是難以接近。 而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還是大錯特錯。赫連墨亦正亦邪,隨性灑脫,不似一般女子拘泥世俗,墨守成規(guī)。 而皇甫清輝欣賞的正是這種女子。 …… “今日我去御花園閑逛,看見你的一位小妾在與男人野合呢。”她臉上的表情不懷好意:“猜猜那個男人是誰?” 聽到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皇甫清輝并不生氣,后院的事他一向不涉足。斟酌一番,才吐出“皇甫楠天”四字。 “嘖,不愧是兄弟,心有靈犀?!焙者B墨調(diào)侃了一句“吶,別怪我不提醒你,你后院的女人,有問題?!?/br> 皇甫清輝劍眉微蹙:“本王知道了?!?/br> “嗯。”她倒了一杯茶,吮了一口,道:“你的傷快好了,我想我也該走了?!?/br> 皇甫清輝覺得自己有些不想她走,這么一個妙女子也是世間難得的。因而他一本正經(jīng)道:“赫連姑娘可有意于太醫(yī)院?” “嗯?”赫連墨一愣,繼而淡笑道:“太醫(yī)院自然是極好的,只是不適合我?!币彩?,過慣了閑云野鶴的生活,皇宮這座巨大的牢籠自然關(guān)不住她。 “后日宮宴,陪本王一起去。”皇甫清輝一錘定音,意思是宮宴之后,她就可以走了。 “好?!焙者B墨依舊是淡笑,看不出喜怒。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電腦抽了,不知道用手機(jī)發(fā)出來是啥樣的…… 湊我覺得我卡文了QAQ。。。 嘛,這個故事要不要白鬼秋? 么么噠=3= ☆、重生之嫡女驚鴻[四] 皇甫清輝醒了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京城。 這種時候,有人歡喜有人愁。 喜的人,比如阮驚鴻。 阮驚鴻近日風(fēng)頭正勝,成功打壓meimei,獲得父親寵愛,前些日子還得了個什么“京城第一才女”的封號,可謂大放異彩,讓人刮目相看。 憂的人,比如皇甫楠天。 是夜,他接過手下遞來的密折,面色陰沉,還算俊美的臉蒙上了一層陰翳,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這皇甫清輝,真是命大!” 他不知對那前面半跪著的一身夜行衣的下屬說了什么,下屬身子一抖:“是,屬下領(lǐng)命?!甭曇魦纱啵故莻€女子! ------------------------------------------------ 阮驚鴻知道后日有宮宴,據(jù)說是外國使節(jié)前來覲見,況且如今皇甫清輝醒了,宮宴如期舉行,到時候朝廷重臣攜家眷前往,父親必然會帶她去,這可是她嶄露頭角的好機(jī)會。 時間過得總是很快,似乎只是轉(zhuǎn)眼間,便已到了后日。 說是宮宴,其實也可以算是變相的相親大會。 不過既然有外國使節(jié)覲見,赫連墨自然不能再是一襲白裙,人家可不會覺得你與眾不同氣質(zhì)超然,反而顯得你猶如鶴立雞群格格不入,一身白參加宴會更是對皇家的蔑視。當(dāng)然,穿的過分華貴搶了別人風(fēng)頭也不行不是。 今日赫連墨一身水藍(lán)羅裙,外罩白色水煙輕紗,雅致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fēng)姿卓越傾國傾城,現(xiàn)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 她這番打扮出場的時候,饒是見慣了美人的皇甫清輝也是一怔。 她是作為皇甫清輝的女伴入場的,因而當(dāng)太監(jiān)扯著細(xì)長的嗓子喊到:“攝政王到——”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注視著她。 畢竟赫連墨名不見傳,真正見過醫(yī)仙的又是極為少數(shù),雖然大家知道攝政王特地請了醫(yī)仙醫(yī)治,但醫(yī)仙到底長什么樣,他們也不知道。 所以赫連墨打扮一番站在這里,嘴角掛著端莊得體的微笑,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出來她就是醫(yī)仙。 皇甫清輝一身黑金色華服,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皇甫清輝坐于首座,赫連墨就坐在他身側(cè)。這種場合的宴會,小皇帝一般都不露面。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