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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她被割掉的耳朵。 盡管這尸體已經(jīng)被泡發(fā),但夏洛克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用自己強大的記憶力將上一具尸體的樣子在腦海中還原,然后伸手直接摸向了尸體腦袋邊上的洞。 這觸感的確不一樣。 這個傷口的邊緣更加光滑一些。 夏洛克在茉莉快要叫出來的目光下收回了手,又思考起了問題。 那個兇手到底要器官干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_(:з」∠)_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手滑把第一個尸體的報案時間寫錯了,應(yīng)該是周日早上 周六早上艾米刷推特,晚上洛克殺人,所以發(fā)現(xiàn)尸體是周日早上才對,然后那個女大學(xué)生是周一晚上死的,周二早上被發(fā)現(xiàn),這章第三個尸體是周二下午被發(fā)現(xiàn)的,周六晚或周日被害,在水里漂了兩天浮起來了 抱歉抱歉哈! ☆、第三起 洛克從冰箱里拿出了兩對耳朵,一對邊緣平整,而另一對有一刀割歪了,整個耳朵從中間的地方裂開了一條縫,這種品相的耳朵顯然沒法用。 這兩對耳朵都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仔細的清洗,邊緣的血液已經(jīng)沒有了,再加上被他浸泡過一段時間,這會兒切口處的rou接近白色。 洛克將破損的耳朵扔回了冰箱里,溫柔地撥弄了一下那雙完好的耳朵,甚至還輕輕捏了一下冰涼的耳垂,想象著自己正這么親密地接觸著自己的繆斯。 他是個有天賦的雕塑家,觀察世界是他的一種本能,哪怕是路邊的一朵花,他都可以只看一眼就畫出這朵花的特征,更何況面對自己的女神? 盡管只見了三次面,但是他在內(nèi)心已經(jīng)將艾米的每一寸都描繪了不知道多少遍,甚至連耳垂的尺寸都已經(jīng)能夠精準(zhǔn)到毫米了。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廚房的抽屜,那里放著他殺死三個人的水果刀,他已經(jīng)反復(fù)地清洗過了,他回想起切下那兩個女孩耳朵的瞬間,他到現(xiàn)在都能夠回憶起那種油然而生的滿足感。 但是這種滿足感遠遠比不上自己的繆斯,他只是想象著艾米的樣子,就足以蓋過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 他在倫敦美術(shù)館的那幾件展品隨著那個‘美人’的完成,最終的成交價比原先預(yù)想的多了不少,再加上那個‘美人’也即將拍賣,他這幾個月不需要為了錢發(fā)愁。 所以最近,他打算專心做這個舉世無雙的雕塑,等到做完之后就立刻向艾米表白。 唯一的問題是,冰箱無法把那個耳朵保存太久,他要盡快完成這個雕塑才行。 …… 雖然死了一個同學(xué),但是最近的幾起案子都沒有影響到艾米,她和往常一樣,起床之后就出門拿了份報紙,開門的時候剛好看見自己的對門打開了房門,他一邊擺弄自己的袖扣,一邊對著艾米微微點了點頭,禮貌地說:“早安?!?/br> 艾米也和他打了個招呼,這個鄰居總是很忙,她搬進來已經(jīng)快半年了,但見到這個鄰居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對方關(guān)上了門,看了看她手上的報紙,隨口說:“最近倫敦的治安好像不太好,你晚上回來小心一點。” 艾米還沒說話,對方就已經(jīng)走出了大門。 等艾米回到家叼著面包翻報紙的時候,才看到了頭條新聞:【五日內(nèi)發(fā)生四起殺人案,蘇格蘭場探長究竟能不能保證倫敦市民的安全?!】 艾米看著這標(biāo)題,一邊在內(nèi)心想象了一下雷斯垂德的狂躁模樣,一邊快速地把這新聞看了一遍。 只是報紙由于排版的限制,信息量十分有限,艾米直接上網(wǎng)搜了更加詳細的新聞,現(xiàn)在是周三早上六點半,昨晚半夜的謀殺案網(wǎng)上已經(jīng)到處都是新聞了。 還有不少前兩個現(xiàn)場的照片。 艾米就著這些血淋淋的照片吃下了嘴里的面包,比起那個被泡腫的尸體,這次的被害人看起來更慘,她的嘴唇被切了下來,照片里能夠一眼看見她沾著血的牙齒,甚至連牙齦都露出了不少。 這三起案子的照片被并排放在了一起,這一次的尸體視覺沖擊力最大。 推特上也已經(jīng)炸鍋了,前幾天藝術(shù)家求愛被拒之類的娛樂新聞早就已經(jīng)被這些謀殺案取代了,她首頁清一色都是在罵蘇格蘭場無能的。 到了傍晚,艾米和珍妮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小餐館里的電視正在放蘇格蘭場記者會的直播,所有人基本都抬頭看著電視,雷斯垂德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中央,他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我們相信兇手是一個殘忍的反社會,從他的犯罪手法來看,他可能充滿怒氣?!?/br> 下面記者舉手提問:“那么他是個慣犯嗎?” “有一定的可能?!崩姿勾沟履@鈨煽傻鼗卮?。 艾米總覺得哪里不對,她放下叉子拿起手機,開始給夏洛克發(fā)短信:“你在看直播嗎?” 下一秒,夏洛克直接打電話過來了,艾米難得接到他的電話,內(nèi)心還有點小激動呢,但她剛接起電話剛剛叫了聲“夏洛克”,對方就用他那低沉的嗓音抱怨了起來:“雷斯垂德的判斷簡直錯的離譜!那些答案簡直顯而易見,那個兇手是個新手,而且對人體很熟悉,作案冷靜,力氣也不小?!?/br> “嗯?”艾米最擅長的是逃命,而不是破案,她不是很理解地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這些都是怎么看出來的?” 夏洛克其實挺喜歡跟別人討論這些,但是蘇格蘭場有不少人都不待見他,哈德森太太也不喜歡聽這種,而艾米就不一樣了,她膽子大,智商也不算低得無可救藥,最重要的是,她是真心誠意地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厲害的天才來看待,于是夏洛克在矜持了一秒之后,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這人是個新手,因為他一開始切耳朵的時候,并沒有很好地掌握住刀子,傷口的邊緣坑坑洼洼,甚至割下來的耳朵很可能帶有殘缺,這么生疏的手法,怎么會是一個慣犯?第二個被害人距離第一人只相差了幾個小時,他的傷口卻已經(jīng)明顯地平整了不少。” 夏洛克越說越順,這么多的話,他連換氣都沒有,直接叨叨地說了下去:“再說傷口,這三個被害人最少的也被捅了十九下,但那些刀傷卻小心地避開了要害,沒有一刀捅錯地方,說明兇手對人體很熟悉,并且很冷靜,殺人是一件很費勁的事情,在不傷到要害的情況下,連續(xù)捅十幾刀更是一件費力的事情,因此這兇手的力氣應(yīng)該不小?!?/br> 艾米將手機稍微拿得遠了點,用力地鼓了鼓掌給夏洛克聽,充滿贊嘆地夸獎他:“夏洛克,你真是太厲害了!簡直讓人驚嘆!” “現(xiàn)在我們需要的他收集這些器官的原因……”夏洛克說到這里頓了頓,他已經(jīng)慢下來的語速突然又加快了,“艾米,我要見你,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