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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吃過早飯,拿著安南縣主交給她的印信,去了正房。 安南縣主剛剛用過早飯,正在聽人稟告昨日水軍衙門的事。 景瑞媳婦掀簾子走了進(jìn)來,笑道:“縣主,董小姐過來給您請安來了?!?/br> 安南縣主道:“人呢?還通報什么,還不請進(jìn)來?!?/br> 她擺手示意屋內(nèi)回話的管事婆子退下去。 屋內(nèi)的人走了出去,董如意則是走了進(jìn)來。 那婆子偷偷的看了董如意一眼,心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董小姐嗎?” 董如意行禮道:“如姐見過姨祖母,姨祖母安?!?/br> 安南縣主道:“你這孩子,快過來坐,昨日不是才說過,你休息好了再過來嗎?” 董如意笑道:“原本就沒有累到,昨日睡了一覺,今個一早好的不得了?!?/br> 安南縣主笑道:“年紀(jì)輕就是好。” 董如意等一眾丫鬟們上完了茶水、糕點,便不在說話了。 景瑞媳婦見了,就知道她們這是有正事要說,她忙喊了眾人出去。 董如意見人都出去了,這才拿出懷中的錦囊道:“如今福建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這些…該物歸原主了?!?/br> 她說著把裝有印信的錦囊放在了榻上擺放的小幾上。 安南縣主拿起錦囊打開一看,“我又沒催你還,你到是著急了?!?/br> 董如意笑道:“如今船廠的事已了,福建海域的倭寇也已經(jīng)殺光。 如今我只希望安家能一心一意的忙生意上的事。” 安南縣主沉默了,很顯然董如意是在同安家劃清界限。 她沉默片刻,點頭道:“你說的對,如今福建再沒有什么要緊的事了,以后咱們兩家的生意定能紅紅火火的?!?/br> 董如意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門口處,然后起身看了眼窗口。 安南縣主見董如意神秘兮兮的,雖不解,卻也沒有多問。 董如意走到安南縣主面前,她拿出一張紙道:“殺戰(zhàn)俘和出海打倭國的事,師傅那邊完全可以應(yīng)對,安家這邊只要一口咬定四表伯父重傷昏迷,不知道便是。 至于沖鋒舟…” 她附上安南縣主的耳旁,小聲道:“先前的沖鋒舟和大福戰(zhàn)船都是半成品,就沖鋒舟而言,沒有經(jīng)過處理的沖鋒舟見火既燃,這是一種樹漆的方子,涂抹在沖鋒舟上,就可以避免遇火即燃的弊端。 先前我等也是用火箭破的倭人的沖鋒舟。 這是大福戰(zhàn)船的,一旦有人拿這個說事…” 董如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使了個你懂的眼神。 安南縣主拿著那張紙,好半天才回過神,如今唯一讓人擔(dān)心的就是沖鋒舟的事,畢竟當(dāng)初他們已經(jīng)造出來了,如今卻是出現(xiàn)在了倭人手中。 這會要是說是她們的計策,完全說的通。 她感激的看著董如意,不知道說什么好。 董如意道:“如姐昨個才回來,還有許些事要處理,今個就不陪姨祖母了。” 她說完也不等安南縣主同意,就行禮走了出去。 景瑞媳婦見董如意這么快就出來了,有些不解。 她行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屋。 她看著安南縣主激動的模樣,趕忙上前問道:“縣主,您還好吧?” 自從安南縣主昏迷兩次后,她是無時無刻都看著,生怕安南縣主再暈過去。 安南縣主擺手示意她沒事,隨后喃喃道:“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是我太過貪心了?!?/br> 景瑞媳婦不解,卻沒有多問。 董如意回到屋內(nèi),她讓香蘭把春季的賬簿全都拿來。 她要在安南縣主大壽前,處理好所有的賬目。 香菊、香蘭跟著董如意,一邊學(xué)看賬,一邊學(xué)盤賬。 一時間董如意房里全都是打算盤的聲音。 第三百六十九章 起詩社 ? 董如意開始忙了,廖mama也開始忙了。 如今是釀花酒和做花糕的好時節(jié),在景瑞媳婦說了滿園子花后,廖mama就動了心。 景瑞媳婦見廖mama過來,忙道:“可是缺了什么?” 廖mama是做吃食的,她前來定是為了董小姐吃食上的事。 廖mama笑道:“什么都不缺,只是如今正是花期,您也知道我們小姐是個好吃的,我這不就想著去園子里摘些花,做點子花糕、花酒什么的?!?/br> 景瑞媳婦笑道:“我當(dāng)什么大事呢?您看著什么好,盡管摘便是。” 對于安家,別說董如意想吃幾朵花了,就是她把整個花園子的花都霍霍了,安南縣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廖mama笑著應(yīng)下了,她知道安家不會在乎那幾朵花,但是她覺得還是打聲招呼比較好,畢竟如今這園中不是那么太平。 如今園子里那叫一個熱鬧,一眾表小姐們正鬧著要在園子里起詩社,至于是真做詩還是有旁的目的,她就不知道了。 廖mama讓人打聽了一下表小姐們起詩社的地點,這才帶著芙蓉堂的小丫鬟們找了一處離詩社最遠(yuǎn)的地方采花。 董如意在安家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深居簡出很少露面,但是安家就沒有不知道她的。 董如意是偷偷去的水軍衙門,除了芙蓉堂內(nèi)的人,就連大夫人、二夫人等都不知道她人是不在安家的。 借著安永壽重傷,一個又一個前來探望的表小姐們?nèi)紒砹恕?/br> 最初來的是許家小姐,許家是最早知道安永壽重傷的,許小姐過來也還不算添亂,她跟在二夫人身邊,記個事,出個主意還是可以的。 離著不遠(yuǎn)的吳家聽到風(fēng)聲,為表吳家對大夫人的重視,吳家小姐也來了。 緊接著就是言婉如,她是花了大價錢才打聽到安家消息的。 她在言家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 年前三夫人走的時候很匆忙,她接了安家的書信連句話都沒交代就走了。 言婉如苦苦的等到了年后,也不見安家來人接她,便開始著急了。 三夫人生怕自己回不去安家,收到信,日夜不停的就趕了回去。更何況她氣言婉如氣的要死,怎會同她多說。 可是不了解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