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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的都是官語,無非就是他們夫妻不放心家中的一老一小,這才想早點回去的。 皇上大致的看了一遍。 當(dāng)他翻到最后一頁準(zhǔn)備寫批注時。 他看到奏折上必須留白,寫批語的地方寫了一排小字。 皇上剛想訓(xùn)斥,可他話才到嘴邊頓時停住了。 他看清了上面的小字,那上面寫著:“皇伯父救命?!?/br> 皇上震驚的看向了安永壽,他識得此字,這是蕭瑞德的字。 他看向了地上跪著的安永壽,抬手道:“安卿起身,朕要和你說幾句體己話?!?/br> 張福海立刻心領(lǐng)神會。 他揮著拂塵,讓書房內(nèi)的太監(jiān)、宮女都出去。 眾人離開后,他才離開,且關(guān)上了上書房的門。 皇上拿起奏折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安永壽又跪了下去,“臣請旨入宮前,遇到了二位世子和董如意姐弟。 他們四人雖梳洗過,可精神都不大好。 臣擔(dān)心的問了幾句,可他們什么都不說,他們哭著說,如今除了陛下,誰也救不了他們?!?/br> 皇上冷哼道:“他們也知這宮里、宮外,都要因他們鬧翻天了? 如今想著求朕了,早都干什么去了? 他們此刻在何處?可是在你住的驛館?” 第五百零二章 書信 ? 安永壽半低著頭,然后搖了搖,示意他不知。 皇上剛要再開口詢問,只見安永壽不雅的脫了官帽。 皇上眉頭緊鄒,他不接的看著安永壽。 只見安永壽從摘下的官帽里,拿出了一封對折的信件。 安永壽道:“臣不知他們所在何處。 可如意說了,這上面有他們的地址,也有整件事的經(jīng)過?!?/br> 他說著抬起了手。 只是手抬到一半的時候,他才想起上書房內(nèi),這會只有他和皇上兩個人。 他收回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御案前,然后把信遞了上去。 皇上接過信,安永壽便快速的退回到了原處。 皇上看著安永壽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他知道定是先前的事嚇的他不輕。 信上有火漆,顯然安永壽是真的不知道。 皇上打開信,信厚厚的,有四張之多。 皇上道:“這幾個啊,短短一日的事,竟然寫了這么多張?!?/br> 安永壽忙道:“是,是。” 皇上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起信來。 信的開頭依舊是那句,“皇伯父救命。” 字是蕭瑞德寫的,從字中可以看出,蕭瑞德寫這字的時候,是真的怕了。 信中清楚的寫著,他們是如何離開的董家,又是如何決定留在京里多玩一日的。 皇上點頭道:“這到像他們能干出來的事。” 整個事件沒有一點問題,不過是幾個逃家的孩子想多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罷了! 皇上放下第一頁,然后又拿起第二頁。 第二頁換人寫了,這是蕭瑞征的字。 皇上喃喃道:“瑞征的字,還需要練啊!” 蕭瑞德寫的時候,還看不出急迫,可蕭瑞征的字中,不僅害怕,還著急。 甚至還有涂改的地方。 蕭瑞征的這一頁紙寫的,他們是為何上的江上鮮。 還寫了他們遇到張智一事。 他甚至連張智罵他們的那幾句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寫了出來。 皇上看著那幾句話,怒道:“這個張智,的確該死?!?/br> 安永壽不知信中寫了什么,只是此刻他聽到皇上的話,放下心來。 皇上說張智該死,那他便是該死了。 張智的事占了第二頁紙的大部分。 皇上對蕭瑞征的了解,他這樣的狀態(tài)是絕對無法撒謊的。 更何況這么詳細(xì)的事,僅憑四個孩子,無論如何那也是編造不出來的。 皇上放下第二頁紙,又拿起了第三頁。 不出所料,字體又變了。 這上面的字他沒見過,只是有那么一絲絲像董如意的字。 皇上道:“陳家不虧是書香門第,董家兩個孩子的字,寫的都不錯?!?/br> 董世杰寫的內(nèi)容很輕松,無非就是他們遇到了什么人,吃了什么美味。 他還說他們訂了第二日的吃食,分別送去他們各自的家中。 不僅他們家里有,就連代王府和軒轅王府都有。 只是他們才吃到一半,就發(fā)現(xiàn)軒轅王府的船不見了。 蕭瑞德和軒轅奕平日里就不和,他們怕軒轅奕去董家,或是哪個王府報信,故而才決定坐小船離開。 皇上看到這里,不由的心道:“是朕錯怪了晉王?!?/br> 他心里怪怪的,這些事本就不是事,為何幾個孩子怕成了這樣。 而后他們又是如何回的京呢? 他拿起了桌上的最后一頁,這是董如意的筆跡。 她先寫了,她離家并不是無人跟著的。 他們四人的行禮雖是臨時準(zhǔn)備的,可依舊是準(zhǔn)備齊全的。 而這一路,雖然身邊只有四人跟著,可他們不遠(yuǎn)處,是有十幾個人的。 皇上不由的點了點頭,他就奇怪,董家送女兒去郊外,怎會不配馬車和隨行之人。 董如意解釋的很清楚,是蕭瑞德、蕭瑞征不喜那么多人,這才如此的。 然后她越過了他們是如何離開的江面,直接寫了因為江上起霧,加上晉王的出現(xiàn),他們府里的人半路就跟丟了。 跟著的十幾人分開找他們,好在他們上岸不久,就被兩人尋到。 原以為可以繼續(xù)玩的他們,沒走多遠(yuǎn)就遇到了要殺他們的人。 董如意還寫了他們是如何躲開殺手,如何在聽著那些殺手喊著世子的名號跑遠(yuǎn)的。 寫了他們?nèi)绾卧谧詈笠豢逃鲆娏苏嬲齺碚宜麄兊娜恕?/br> 紙張在皇上的手中越來越皺。 皇上此刻已經(jīng)很生氣了。 這里是京兆,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刺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