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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寶柔眼直直的看著窗外,沒有回應(yīng)一句。 霍田氏看著霍寶柔,有一句沒一句的應(yīng)付著。 懷玉自顧自的說著,“寶柔小姨母,聽乳母說,您要成婚了。懷玉也要及笄了,可懷玉不想成婚,懷玉想永遠(yuǎn)住在慶王府,想永遠(yuǎn)和哥哥在一起?!?/br> 霍寶柔轉(zhuǎn)過頭,扯了扯嘴角,“要是我做了你嫂嫂,我就讓你留在慶王府。 但要是旁人嫁了你哥哥,她一定會把你趕出去的?!?/br> 懷玉小聲道:“是這樣嗎?” 霍田氏呵斥道:“小柔,不許說那有的沒的。” 她趕忙勸道:“懷玉啊,小柔是逗你的,你別當(dāng)真?。 ?/br> 霍寶柔沒有繼續(xù),她撇過頭,依舊看向窗外。 霍田氏開始著急了,她心里想著,“這瑞德也是,早就知道今個小柔過來,還不在府里等著?!?/br> 蕭瑞德咳了一聲,走了進(jìn)來。 懷玉抬頭一看,立刻高興道:“哥哥。” 她趕忙起身,跑了過去,“哥哥,您是來看懷玉的嗎?” 蕭瑞德摸了摸懷玉的頭,“自然是來看你的了。” 懷玉一聽更高興了,她抱著蕭瑞德的胳膊撒嬌道:“我昨個打好了一個新絡(luò)子,可好看了,我拿給你看?!?/br> 她說著拿過霍田氏手中的絡(luò)子給蕭瑞德看。 蕭瑞德道:“好漂亮,我前個正好得了個玉佩,這絡(luò)子剛好綁那個?!?/br> 他說著直接揣在了懷中。 懷玉一聽,高興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br> 霍寶柔看著蕭瑞德的笑容,表情也柔和了起來。 “懷玉,你剛剛還說,那絡(luò)子是要送給我的?” 霍田氏急道:“小柔。” 剛剛懷玉可沒如此說過。 懷玉一愣,然后著急道:“我,我有說過嗎?”她說著看向了霍田氏。 霍寶柔道:“你剛剛有問我好不好看,對不對?” 懷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 霍寶柔繼續(xù)道:“我說好看,然后我說我喜歡,你說那就送我了。 當(dāng)然,你要是不想送我,那便不送吧。 只是我大婚在即,你要送我什么呢?” 懷玉頓時急了起來,她哪里知道要送什么。 她拉著蕭瑞德的衣袖,“哥哥,我...我...” 蕭瑞德趕忙拿了絡(luò)子,他和懷玉商量道:“懷玉不急,要不這個就送寶柔小姨母。 下次,下次你再給哥哥做一個,做個更好的?!?/br> 他說著把絡(luò)子放回在懷玉手中。 懷玉眼眶微紅,她不情愿道:“可是,這是我給哥哥做的啊!” 霍寶柔站起身,她走到懷玉面前,不等懷玉反應(yīng),直接從懷玉手中拿過絡(luò)子。 霍田氏急道:“小柔,一個絡(luò)子,你同瑞德爭什么?” 霍寶柔無動于衷,她摸著絡(luò)子,感受絡(luò)子上的溫度。卻沒有半點(diǎn)要還回去的意思。 懷玉此刻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蕭瑞德見了,直接道:“霍寶柔,還給懷玉?!?/br> 他剛剛只是在和懷玉爭取,懷玉要是真不想給,他是不會勉強(qiáng)的。 霍寶柔道:“怎么不叫我小姨母了?蕭瑞德,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你只是放不下慶王世子的位置,放不下慶王和慶王妃。 男子漢大丈夫,以國為重,這我懂?!?/br> 她說著把絡(luò)子放在了懷玉的手中。 懷玉拿回絡(luò)子,趕忙遞給了蕭瑞德。 第五百八十章 就是不死心 霍田氏怒道:“小柔。 瑞德啊,你別聽小柔胡說?!?/br> 蕭瑞德見霍寶柔開門見山了,直接道:“霍寶柔,你給我聽好了,我蕭瑞德是在乎父母,可從來就沒在乎過這身榮華。 呵...世子之位,旁人在乎,可我不在乎?!?/br> 霍田氏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慶王妃到底是怎么交代的。 霍寶柔頓時激動,“你是愿意同我走的對不對?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聲音哽咽,感動的不行。 蕭瑞德后退一步,一臉的鄙視。 “你知道什么?我說的是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那人不是你,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會是。” 霍寶柔的臉一下子變了,她大叫道:“你胡說,胡說。 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歡我,你為何有所表示?” 霍田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就知道蕭瑞德要是沒有表示,小柔哪里會想到私奔。 蕭瑞德一臉的莫名其妙,他著急道:“我何時對你表示了?你最好說清楚了?!?/br> 他說著還看了一眼霍田氏。 霍寶柔看著蕭瑞德,含淚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你我八歲的那年。 那日天藍(lán)藍(lán)的、云白白的,就在霍家老宅的后花園,你拉著我說,說我長的比其她姐妹都好看?!?/br> 霍田氏看著蕭瑞德,一副你不解釋清楚,就不罷休的樣子。 蕭瑞德翻了個白眼,他過目不忘,八歲的事如何會不記得。 蕭瑞德道:“第一,那時候才八歲,童言無忌你懂不懂。 再說了,那會煩你煩的要死,你哪里看出我喜歡你了。 我和幾個表兄要賭錢,你卻纏著我們要我們陪你玩。 我們煩的要死,這才躲去了假山后,結(jié)果就在我們賭到興起的時候,你找了過去。 我們怕你撞破告訴長輩,這才把我推了出去,糊弄你離開?!?/br> 霍寶柔著急道:“那,那前年的賞花宴呢?你拿著撿來的帕子同我說話,還問是不是我掉的帕子,那帕子明明就是男子的? 你敢說,你不是為了和我說句話?” 蕭瑞德道:“那是我同魏明舉、劉一禎幾個打賭,從拱門出來的第三個人,不問男女、不問老少,都去說上一炷香的話。 恰好你就是那第三人,如果不是你,就算是個倒夜香的,我也會說上一炷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