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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來?!?/br> 香蘭趕忙站了起來,“小姐可是要歪一會?” 董如意搖頭,“哪有那么嬌貴,不過是想和你說幾句體己話罷了!如今體己話說完,是不是該見識一下香蘭姑娘的神威了?” 香蘭害羞道:“小姐竟然嘲笑奴婢?!?/br> 她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想著,一定不能讓小姐小看了去。 又過了好一會,杏兒才進(jìn)來道:“小侯爺、香蘭jiejie,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董如意起身,香蘭撫了撫董如意裙上的褶皺。 等二人走去院中,慶王等人已經(jīng)入座。 慶王夫妻坐在左側(cè),蕭瑞征夫妻坐在右側(cè),顯然正中間的位置是留給董如意的。 董如意走到中間,“伯父、伯母,如意今日有少許的不舒服。 如意想讓香蘭替我問話,不知可行?” 香菊直接站了起來,“小...” 她對上香蘭的目光,然后閉了嘴,又坐了回去。 蕭瑞征道:“要不要請御醫(yī)看看?” 慶王妃也附和道:“征兒說的對,一定是你平日里太勞心了?!?/br> 董如意搖頭,道:“無事,想是這幾日太累所致,如意坐在一旁休息便是?!?/br> 慶王道:“既然如此,那就由香蘭丫頭問話吧!” 香蘭行禮,她扶董如意坐到香菊身邊,這才站到了最前面。 香菊側(cè)頭,低聲道:“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她在董如意身邊多年,董如意的身體狀況,她如何不知。剛剛小姐的那句不舒服,讓她的心頓時(shí)懸了起來。 董如意低聲道:“董側(cè)妃就長個(gè)心眼吧!” 第六百五十三章 無果 香菊直接愣住了,小姐這話是何意? 她忽然懂了。小姐借病把此事交由香蘭處理,那就說明這事本就是香蘭干的。而小姐知道香蘭的處事手段,她怕壞了香蘭的計(jì)劃,這才故意裝病,不去參合的。 香菊心中頓時(shí)懊惱了起來,她怎么嫁了人,腦子更笨了呢。這要是以往,她早就看出端倪來了。 香蘭道:“帶郭姨娘來?!?/br> 楊mama擺手,示意讓人帶郭姨娘過來。 郭姨娘此刻依舊是抱著蕭瑞宏,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她兒子是如何死的。 只可惜她太天真了,她出頭和香菊爭晉王府管家權(quán)時(shí),就注定她兒子會死。 香蘭道:“郭姨娘,請您來此,是旁聽來的。 如果在我審問的過程中,有哪個(gè)下人的回話讓您不滿,或是不符,請您稍安勿躁,我會給您反駁的時(shí)間。 可要是您無故的打斷我的盤問,或是無故打斷某個(gè)人的回話,那么我會請您離開?!?/br> 郭姨娘的情緒又有些激動了,讓她離開,那她如何聽真假。 香蘭繼續(xù)道:“好在您可以放心,有慶王爺在,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br> 郭姨娘看向慶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審問開始了。 香蘭道:“伺候過宏公子的人,全都上前一步。” 院中的人群里,出來三個(gè)人。 香蘭道:“告訴大家,你們的身份?” 年紀(jì)最大的率先跪地道:“奴婢是宏公子的乳母,宏公子是奴婢一手帶大的?!彼曇羯硢?,看模樣,蕭瑞宏的死,對她打擊很大。 第二個(gè)回話的是一個(gè)十五六歲的丫鬟,在宏公子乳母跪下的時(shí)候,她就跪下了?!芭?,奴婢是宏公子房里伺候的,平日里負(fù)責(zé)宏公子的吃住?!彼蘅尢涮涞?,顯然還處于悲痛之中。 第三人比蕭瑞宏大三歲,他跪地道:“奴才是宏公子的書童,平日里是陪宏公子讀書的?!?/br> 香蘭繼續(xù)道:“那好,你們?nèi)苏f說,宏公子平日里是個(gè)什么性子的人?” 三人愣住了,然后全都底下了頭。 香蘭道:“怎么,說不出來,還是不好說?” 郭姨娘死死的瞪著身旁的那三人,像是只要他們說了什么不好的話,就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一樣。 院中寂靜,乳母最先開口了,“宏公子平日頑皮,心卻是好的,也不曾傷過哪個(gè)的性命?!?/br> 乳母說完,低下了頭。 一旁的丫鬟也說道:“是,是,公子平日雖會打罵咱們,可是公子年幼,那幾下子也是無關(guān)痛癢的?!?/br> 這些毛病在官宦子弟中,實(shí)在是算不上毛病。郭姨娘聽了,也沒有吭聲。 香蘭繼續(xù)道:“那么宏公子出事時(shí),都有誰在他身邊?你們?nèi)擞衷诤翁???/br> 關(guān)鍵的問題來了,之前香蘭問的,只是讓在場不了解蕭瑞宏的人,對他有個(gè)初步印象。 書童直接叩頭道:“奴才平日里,是不能隨意進(jìn)出內(nèi)院的。公子出事時(shí),奴才正在家中。” 香蘭看向慶王、慶王妃,然后道:“你可以下去了?!?/br> 書童顫顫巍巍的起身,然后回到了人群中。 丫鬟見了,忙道:“公子那會,正嚷著要吃昨日的喜糖,奴婢回去取喜糖,也不在公子身邊。” 香蘭道:“可有人證?” 丫鬟搖頭道:“那會時(shí)間還早,路上奴婢沒遇到什么人。哦,對了,廚房管著喜糖的mama可以替奴婢作證?!?/br> 香蘭道:“廚房的人何在?” 就這樣一個(gè)個(gè)的問下去,最有嫌疑的就是陪在宏公子身邊的乳母。 可她根本就沒理由去害宏公子,宏公子死了,最沒好處的就是宏公子的乳母了。 乳母哭哭啼啼的,“都怪奴婢不好,沒看住公子,要是奴婢快走幾步,公子也就不會滑到栽下去了?!?/br> 晉王妃道:“你年級也不算大,為何連個(gè)孩子都追不上?” 乳母哭道:“早上露水重,那假山上許些日子沒有清理,上面有些地方已經(jīng)出了青苔。奴婢跟在后面,滑了一跤,等奴婢起來時(shí),眼看著公子栽了下去?!?/br> 她說著又哭上了。 這時(shí)候一句沒說話的郭姨娘,大哭了起來。 香蘭沒有理她,繼續(xù)道:“是哪個(gè)負(fù)責(zé)打掃假山那處的?” 院中安靜,無一人出來。 香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