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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眾人不要出聲,他走到近前,確定董如意果然是在批閱,這才露出笑容。 董如意低頭,手中的筆不停的圈寫著,“王喜,再點(diǎn)跟蠟燭?!?/br> 她見無人應(yīng)答,這才停了筆,抬起頭。 她見面前的人是皇上,忙放下筆,起身行禮道:“如意叩見皇伯父?!?/br> 皇上笑道:“今日怎這么聽話,沒人催促就跑來批閱奏書?” 董如意恭敬道:“如意今日狗仗人勢,欺負(fù)了官員家眷。如意怕他們報復(fù),想著勤奮一些,皇伯父才能睜只眼閉只眼?!?/br> 皇上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和張福海說:“朕就說,如意怎會如此反常,原來是犯了錯,想要討好朕?。 ?/br> 張福海笑道:“小侯爺就會開玩笑,咱們小侯爺哪里是會明著欺負(fù)人的人?!?/br> 張福海的話說的很有技巧,他不僅應(yīng)了皇上的話,還提董如意報了委屈。 皇上道:“行了,起來吧。那點(diǎn)子小事,你也往心里記,要是哪個官員趕來告狀,朕先收拾他?!?/br> 董如意起身,“謝皇伯父體恤。” 皇上搖頭,坐在了書桌前,他淡淡道:“這事就過去了,只是這狗仗人勢,朕聽的怎就那么別扭呢?” 董如意捂著嘴笑了起來,她是狗,那她父王就是老狗,那老狗的哥哥不還是老狗。 皇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拿起桌上的奏書翻看了起來。 張福海見皇上看起來奏書,他直接揮退了跟來的宮人。 宮人離開,皇上問道:“你如何看曹家?” “皇伯父不用擔(dān)心曹家,不過是些跳梁小丑罷了。過了今日,他們估計再也張狂不起來了。” 董如意站在一旁,眉眼低垂,她聲音平靜的就像在說旁人的事一樣。 皇上嘆了口氣,“他們今日做的,的確是太張狂了。壓壓也好,省著給你父王惹事。 只是你還真是不留情面??!” 董如意哦了一聲,“皇伯父知道如意,如意只對對如意好的人好。至于旁個,如意不想管,也管不過來?!?/br> 皇上又重重的嘆了口氣,這世上最涼薄的就是皇家人了。 “朕呢?”皇上還是問出口了。 董如意不加思索道:“皇伯父對如意很好,如意知道。只是皇伯父對如意的期望,太高了,如意怕皇伯父會失望?!?/br> 皇上無奈的搖了搖頭,“朕相信你不會讓朕失望的。” 第六百九十八章 圣意 皇上說完,向外走去。他相信日后不管發(fā)生何事,董如意都會以大局為重,就像今日他沒有失望一樣。 董如意望著皇上離去的背影,滿心的不解。 她就這樣直直的站著,直到皇上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東書房。 王喜看著董如意,他同樣是滿心的不解。 他想不通皇上的用意,更想不通董如意這是在做什么。要是換做以往,如意侯早就回偏殿睡覺了。 董如意看著奏書,拿起筆繼續(xù)的圈寫著。她面上淡定,可心里卻是亂糟糟的。 因?yàn)榛噬鲜请x開了,可這書房內(nèi)除了她和王喜外,又多了一人。 宮中的暗衛(wèi)是皇上親自指派的,皇上留這樣的一個人在她身邊,到底目的何在? 她是在是想不通,她瞟了王喜一眼,王喜的模樣顯然是不知情的。 董如意興慶自己五歲就開始練武,也興慶自己是個孩子,否則暗衛(wèi)不會掉以輕心。 不解,依舊是無法理解皇上的用意。 董如意的手一頓,她心下一驚,“難道是自己太過出眾了?” 她以為她做的好些,皇上就不會讓她去吐蕃和親,看來她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她揉了揉犯困的眼睛,然后扔下手中的筆,“王喜,我不看了,回去睡覺?!?/br> *** 第二日的早朝和以往一樣,一眾官員全都準(zhǔn)時進(jìn)宮,可皇上依舊沒有上早朝。 張福海收了奏書,散了官員。 戶部官員在董文德的帶領(lǐng)下,如今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分內(nèi)活。 只聽有人小聲問道:“咱們大人今日怎么沒來,他可是從來不會遲到的?” “你們還不知道?聽說昨個董夫人動了胎氣,陛下準(zhǔn)董大人告假一日。” 話頭一起,其他官員也開始議論了。 只是眾人議論時,還會時不時的看向蕭瑞征和趙士高。 蕭瑞征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想著出宮趕緊讓人問問,要是岳母真的動了胎氣,他們夫妻要回董家看看。畢竟這義女,也是女兒。 趙士高的臉難看異常,他也時不時的看向蕭瑞征。 他看蕭瑞征的模樣,就知道此刻蕭瑞征還是不知道的。 他想著昨日曹氏說的話,心里就是一陣后怕。 昨日發(fā)飆的不僅是董如意,就連趙士高的岳父曹大人也發(fā)火了。 平日里不過問任何事的曹大人,不僅當(dāng)著趙曹氏和其他人的面罵了曹夫人,還讓趙曹氏沒事不要老往娘家跑。 他睜眼到天亮,也沒有想到解決女兒婚事的好辦法。 蕭瑞征離宮時,香菊就已經(jīng)知道陳氏差點(diǎn)小產(chǎn)的事了。 她氣得不行,她讓人準(zhǔn)備了上好的補(bǔ)品,打算蕭瑞征下朝就一同去董家探望。 蕭瑞征一進(jìn)府,香菊就急著拉他去換衣服。 等蕭瑞征換好便服,昨日的事香菊也說了七七八八了。 蕭瑞征氣道:“趙家到底要做什么?那婚書可是當(dāng)著代王叔的面退的?!?/br> 他認(rèn)為退了婚書,就等于退了婚。至于趙家,不過是一廂情愿的想要挽回罷了。 香菊震驚的看著蕭瑞征,“小王爺不知,這退婚不僅要退婚書,還要問他們要回聘禮和交換的信物?” 蕭瑞征也愣住了,“退婚還要如此麻煩?” 香菊扶額,語塞。 他們夫妻二人面面相覷,竟然弄了這么個烏龍。 香菊道:“這事倒也不怪你,你一男子,不知也是正常。是妾想的不周到,沒有問清楚此事?!?/br> 蕭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