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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四下看去,低聲道:“你騙我的對不對?” 董如意依舊笑而不語,顯然她說的全是真的。 蕭瑞德心道:“老天啊,這聽墻角的一定要是個開眼的,可不要什么都往皇伯父那里稟告??!” 董如意提筆道:“沒辦法??!” 蕭瑞德低頭看去,他瞬間明白董如意的意思了。蕭瑞德心道:“你丫的絕對是坑老子的貨?!?/br> 董如意不想跟慶王處理工部的事,她更不想把時間都浪費(fèi)在東書房內(nèi)。她想離宮,可她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所以她盡可能的裝男子,更是把男女大防忽略不計。 董如意可是蕭家子孫,還是蕭家非常優(yōu)秀的子孫,此刻別說慶王看了著急,就是皇上知道了,那也一定是著急的。 董如意賭的就是慶王會看不過眼,會親自啟奏皇上,讓她去慶王府學(xué)規(guī)矩。 至于宮里的老嬤嬤什么的,他們連想都不用想,代王府如今可是有兩位宮里出去的嬤嬤??赡怯秩绾瘟?,她們連代王一個都搞不定。 太子此刻也停了手上的動作,他滿心都是如意這下麻煩了,慶王叔那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皇上最信得過的非慶王莫屬,但凡慶王決定的事,皇上就沒有不支持的。 董如意委屈的聲音炸響在每個人的耳邊,“我父王平日里玩的就是這些??!” 慶王的怒容僵在臉上,隨即怒容消失殆盡,換上的全是無可奈何。 蕭瑞德的表情有震驚換成了羨慕,他心里想著:“以后誰在說代王這爹坑人,我一定大嘴巴抽他。有這樣一個父王,這簡直就是個隨時隨地的擋箭牌?。 ?/br> 太子好奇道:“代王叔平日里不做事?” 香蘭聽到太子的話,差點(diǎn)沒笑出聲,好在董如意是站著的,把她整個人都擋住了。 董如意看向太子,她一臉真誠道:“做啊,父王每日要做的事可多了。我為了不讓他出去喝花酒、逛花船,特意給他養(yǎng)了許些個畫師、琴師、棋師、歌舞伎,別說雞、鳥,就是戲班子還包了一個?!?/br> 太子喃喃道:“日子還能這樣過?” 董如意嘟囔道:“你以為我為啥總想出宮?宮外好玩的多了去了?!?/br> 慶王氣結(jié),他此刻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總不能睜眼說瞎話說董如意胡說八道吧? 他氣的站了起來,徑直的走了出去。 董如意四人的目光跟著慶王,直至看不到慶王的身影。 蕭瑞德笑嘻嘻的走到董如意桌前,他一屁股坐在董如意的桌案上,“如意,你把我父王得罪慘了?!?/br> 董如意一臉笑意的坐了下去。 香蘭站了起來,“世子爺這話奴婢就不愛聽了,我家小姐剛剛可是給世子爭取福利。再說我家小姐說的可都是實(shí)話,世子爺若是不信,大可看看我家代王爺一個月的開銷?!?/br> 蕭瑞德擺手,“得,我說不過你。只是...如意,你這樣坑代王叔真的好嗎?” 董如意笑而不語,她站起身,嘴湊到蕭瑞德耳邊,小聲道:“隔墻有耳?!彼f完立刻縮回頭。 蕭瑞德臉色一變,直接從桌案上跳了下去,他四下看去,低聲道:“你騙我的對不對?” 董如意依舊笑而不語,顯然她說的全是真的。 蕭瑞德心道:“老天啊,這聽墻角的一定要是個開眼的,可不要什么都往皇伯父那里稟告??!” 董如意提筆道:“沒辦法啊!” 蕭瑞德低頭看去,他瞬間明白董如意的意思了。蕭瑞德心道:“你丫的絕對是坑老子的貨?!?/br> 董如意不想跟慶王處理工部的事,她更不想把時間都浪費(fèi)在東書房內(nèi)。她想離宮,可她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所以她盡可能的裝男子,更是把男女大防忽略不計。 董如意可是蕭家子孫,還是蕭家非常優(yōu)秀的子孫,此刻別說慶王看了著急,就是皇上知道了,那也一定是著急的。 董如意賭的就是慶王會看不過眼,會親自啟奏皇上,讓她去慶王府學(xué)規(guī)矩。 至于宮里的老嬤嬤什么的,他們連想都不用想,代王府如今可是有兩位宮里出去的嬤嬤??赡怯秩绾瘟耍齻冞B代王一個都搞不定。 第八百二十六章 欺負(fù)老實(shí)人 守在董如意處的暗衛(wèi),他趁著外屋無人時,偷偷的向屋內(nèi)看去。他看著空無一物的棋盤,心道:“這東西就不用稟告了吧!” 跟在周王身邊越久,他越是心驚,他有種周王知道他們存在的感覺。只是這樣的事,他不能胡說,畢竟跟在周王身邊的不只是他一人。 天空又飄起了雪花,暗衛(wèi)攏了攏衣領(lǐng),罵了句,“這鬼氣又下雪了?!?/br> 他拿出腰間的酒壺,猛的灌了兩口。 一個時辰后,他總算挨到換他的人來了?!靶值芙唤o你了?!?/br> 來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然后上了房頂。 他們都是從近衛(wèi)中挑選出來的,他們跟了皇上多年,從沒見過皇上如此多疑過。要知道這里不僅是皇宮大內(nèi),還是皇上的勤政殿。 可饒是如此,他們這隊(duì)暗衛(wèi)也要十二個時辰守在周王身邊。他們一人一個時辰的守著,對此無人敢有意見,也無人敢有異議。 夜里董如意處又換了兩回暗衛(wèi)。 對于這些,董如意絲毫不知。她依舊是一覺睡到四更,她起來見香蘭為醒,拿起床邊放著的衣褲穿了起來。 香蘭昨日累了,她醒來時,董如意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 香蘭披著棉襖,“奴婢該死,竟然睡過了小姐。” 董如意道:“不礙的,你昨個一整日都在忙,一準(zhǔn)累。今個晌午不許做繡那些東西,同我一起睡午覺。” 香蘭道:“是,奴婢聽小姐的?!彼焐险f著,手已經(jīng)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她一邊梳頭,一邊推開門。 勤政殿的宮女已經(jīng)侯在門外了。 宮女見門開了,趕忙上前:“小王爺可是醒了?熱水已經(jīng)打好,奴婢怕冷了,便放在耳房溫著?!?/br> 香蘭道:“小王爺已醒,勞煩兩位jiejie送過來?!?/br> 宮女忙道不敢當(dāng)。 董如意和香蘭梳洗后,便去了東宮。 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