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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是大事,四哥容我回去想想。再說這事也不是我說的算的,我上面還一個母妃呢。” 四皇子笑道:“五弟大可回去慢慢的想,只是有件事我現(xiàn)在就能應你,他日若我為帝,你便是第二個慶王、第二個周王。” 五皇子笑道:“弟弟懂得。” 四皇子和五皇子并排而行,二人不在談論皇位之事,他們說起了其他。 慶王、代王并排而列,董如意就站在慶王之后,她看著繁雜的祭天大禮,心道:“好在今個折騰的只有德堂兄一人。” 蕭瑞德按照禮部官員的要求一步步做著,若不是皇上和滿朝文武看著,他都要撂挑子走人了。 蕭瑞德的臉陰沉的可怕,就在他快要忍不下去時,儀式總算是結(jié)束了。 禮部官員一直在留意蕭瑞德,他們不僅知道今日的儀式繁雜,他們更知道蕭瑞德是什么脾氣的人。 禮部尚書在繼任大典的頭一日,偷偷的見了周王府的王實。王實一走一過,除了打招呼外,就只留了一句話。王實說:“小王爺說明日的大典必須繁雜,只是在繁雜的基礎上,要多加留意太子,萬不能因儀式的繁雜惹怒了太子。” 禮部尚書回去想了一下午,董如意的話顯然是自相矛盾的,既要繁雜,又不能因繁雜惹太子不爽,這個度要如何把握他也說不準。 他雖心有疑問,卻還是安排了下去。 繼任大典是在宮中舉行的,儀式被他們弄的極其復雜,好在蕭瑞德全都忍了下去。繼任大典完后,便是宮外的祭天大典。 隨行隊伍極其的壯觀,因隊伍人數(shù)眾多,路上便耽擱了許久。好在因間隔的時間長,讓蕭瑞德有了少許喘息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祭天大典開始了。 蕭瑞德一開始做的都不錯,可隨著越來越多的叩拜,盯著蕭瑞德的禮部官員開始時不時的低咳。 禮部尚書開始偷看蕭瑞德,他心道:“太子該不會甩袖子走人吧?”他越想越是沒底,最后干脆直接用了第二個方案,在儀式跳過了幾個起身、跪地、叩頭后,祭天大禮完美的結(jié)束了。 這時禮部尚書再看蕭瑞德時,蕭瑞德的臉已經(jīng)陰沉的沒有任何表情了。他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心道:“周王的話果然不是字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皇上老早就表示不管是太子的繼任大典,還是繼任后的祭天大典都要隆重舉行。 他想討好皇上,自然怎么繁雜怎么弄了??扇羰且虼说米锪宋磥淼幕实郏撬皇怯胁?。 按道理儀式繁雜才能凸顯皇上、朝廷對其的重視,這要是換做旁人,再苦再累那都是開心的,可誰成想面前的這位竟然會真的惱了。 禮部尚書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覺得新太子貌似比皇上更難揣度。 儀式完畢,眾人陸續(xù)上了回城的馬車。 慶王瞪了蕭瑞德一眼,顯然慶王對蕭瑞德剛剛的表現(xiàn)有些不滿。蕭瑞德若真撂挑子走人,那他要如何面對皇上? 皇上笑著看向慶王,“瑞德若是不氣,就不是瑞德了?!?/br> (天津https://) 第九百八十章 折騰 慶王額上冒汗,他已經(jīng)明白了皇上的用意?;噬嫌墒甲越K不僅在考驗董如意,還在考察蕭瑞德。 若今日蕭瑞德的行為不似以往,那他早先一切都有可能是刻意裝出來的。皇上始終都是皇上,哪怕定了太子,皇上也可將其廢除。 在慶王眼中,蕭瑞德已經(jīng)成為太子,既然是太子那他能做的就只有輔佐。至于搬到什么的,他從未想過。 董如意越過慶王,快速的上了蕭瑞德的馬車。 蕭瑞德撇過臉,看向車外。他可以向任何人發(fā)脾氣,可任何人中唯獨不包括董如意。 董如意笑著說“世上還真有不知好歹的,皇伯父如此重視今日,還不是想你日后坐穩(wěn)太子之位?” 蕭瑞德沒有吭聲,他明白這事不該氣皇伯父,可光是今日的下跪,他這輩子都沒如此跪過。他的腿這會還在顫抖,至于膝蓋處,他連想都不用想一準黑青。 董如意繼續(xù)道“其實今日還好,最后不也沒太折騰你么?!?/br> 蕭瑞德瞪著眼珠,“這還叫沒太折騰?那好啊,你若是喜歡,等日后我做了皇帝,我立你為太子好了,到時也讓你試試今日的儀式。” 董如意忙道“停,剛剛的話你還是當我沒說好了?!彼牡馈按笾苋羰墙o他們?nèi)绱苏垓v下去,他倆沒被折騰死,大周先折騰亡國了。” 蕭瑞德看著董如意的模樣,瞬間明白她心中所想。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不用擔心,我也就那么一說罷了!” 董如意撫著胸口,“這我就放心了?!?/br> 蕭瑞德哼了一聲,“裝,繼續(xù)給我裝?!?/br> 董如意嘿嘿一笑“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寬心,等會回去還有宮宴呢?!?/br> 蕭瑞德徑直的靠在了車壁上,“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董如意道“就一個宮宴了,要不明個我替你半日,你睡個懶覺好好的養(yǎng)下腿?” 蕭瑞德瞪向董如意,“半日?我天沒亮就開始折騰,你看看我的腿,這會還在打顫……” 董如意忙道“打住,一日,一日總該行了吧?” 蕭瑞德道“不行,十日,我這腿至少休息十日?!?/br> 董如意翻了個白眼,“你蹬鼻子上臉?!?/br> 慶王額上冒汗,他已經(jīng)明白了皇上的用意。皇上由始自終不僅在考驗董如意,還在考察蕭瑞德。 若今日蕭瑞德的行為不似以往,那他早先一切都有可能是刻意裝出來的。皇上始終都是皇上,哪怕定了太子,皇上也可將其廢除。 在慶王眼中,蕭瑞德已經(jīng)成為太子,既然是太子那他能做的就只有輔佐。至于搬到什么的,他從未想過。 董如意越過慶王,快速的上了蕭瑞德的馬車。 蕭瑞德撇過臉,看向車外。他可以向任何人發(fā)脾氣,可任何人中唯獨不包括董如意。 董如意笑著說“世上還真有不知好歹的,皇伯父如此重視今日,還不是想你日后坐穩(wěn)太子之位?” 蕭瑞德沒有吭聲,他明白這事不該氣皇伯父,可光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