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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衣舞者從左右和背后包圍住的廖樺,開始因為他最近的娛樂八卦新 聞猜測他這首歌的演唱目的。 “怎么跟顧南沅MV中的舞者造型不一樣,都沒有提線,出場動作也不似要跳機(jī)械舞誒?” 一個觀眾眼尖的發(fā)現(xiàn),慢慢從下升上來的廖樺跟周睿安等三名舞者擺出的開場姿勢,不是機(jī)械舞的動作,開始好奇廖樺跟舞者要如何編排這支歌舞。 追了幾期比賽的觀眾,已經(jīng)被越來越具創(chuàng)意和新意的歌舞表演提高了舞臺視聽審美認(rèn)知,開始注重歌與舞蹈完美結(jié)合的藝術(shù)設(shè)計感。 廖樺跟隊友拋棄顧南沅MV中已經(jīng)編排好的舞蹈,重新配舞,從一出場就提升了觀眾的所期待。 “啦啦啦~” 在的音樂前奏響起來前,帶著白色面具的廖樺先來了一段飄渺的哼唱。 空靈干凈的聲音,帶著不可欲說的放飛,卻在緊繃壓郁異常的前奏旋律下嘎然而止,非常突兀。 似被扯斷的琴弦,完美的契合住的前奏,廖樺低著頭停止吟唱,他身后的周睿安卻在旋律中猛的從廖樺腦后伸出白色似醫(yī)生的手,開始做催眠動作。 廖樺的腦袋隨著周睿安的手開始轉(zhuǎn)動,廖樺被完全催眠掌控住的時候,也是廖樺開始演唱歌詞的時候。 跟顧南沅用機(jī)械舞,形象的表達(dá)被父母cao縱的孩子是如何“僵硬”、“無生氣”似一個無靈魂的機(jī)器人不同,廖樺跟周睿安和其他舞者編排出來的舞蹈,卻是用了另外一種形式。 催眠的設(shè)定運用在舞蹈劇情之中,廖樺被掌控的時候,一點也不僵硬無生氣,他一邊演唱一邊配合周睿安和其他舞者的動作,表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一直在抗?fàn)幍撵`魂。 思維和身體被cao縱住了,但是廖樺用舞蹈和歌曲演唱的情緒,對外表達(dá)卻一直是一種靈魂的掙扎。 他的不甘,他的努力,他的奮斗,里面包含了受cao縱的痛苦,卻跟顧南沅在之中在極力展示孩子的絕望不同,他在表達(dá)的是他極力的不想受控制,他要逃離,要擺脫被束縛。 所以不論周睿安和后面周睿安掌控不住他加進(jìn)來的其他舞者如何對他洗腦催眠,如何叫他聽話,他的身體受到限制,但是靈魂和意志卻在抗拒,在努力的對抗他們,不愿意被禁錮住靈魂。 “ …… 抗拒不是因為不聽話 只是我太痛了 陷入靈魂跟骨頭的線 隔的我太痛了 ……” 跟顧南沅絕望到極致慢慢虛弱下去嘶吼出的唱腔不同,廖樺在表達(dá)這一段的時候,也是嘶吼,也帶了無盡的痛苦,卻帶著nongnong的憤怒跟控訴,最后還沒有跟顧南沅弱下去的唱法雷同,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把嘶吼唱到了極致和頂端。 顧南沅在最后一段的唱法,弱下去的嘶吼結(jié)合歌詞是帶了幾分心酸的娓娓道來孩子會“不乖”,“會聽話”反抗父母的原因,表達(dá)的是明明都是家長錯了,孩子滿身是傷卻反抗不了只能絕望死去的悲哀。 到最后這里,顧南沅當(dāng)初創(chuàng)作這首歌面臨的吳野之死,所以唱腔里的情緒連最初歌曲飽含的憤怒和控訴都消失了,只剩掙脫不開的絕望和生命挽救不回來的悲哀。 但是廖樺最后壓郁到死卻猛的炸開的撕吼,則帶著無盡的質(zhì)問和不屈,最極致的表達(dá)了他的不甘心和憤怒,表達(dá)了他為什么反抗那么激烈,為什么要堅持反抗的心思。 企圖掌控我的人生,掌控我的意志和靈魂,我都那么痛了,我為什么不能反抗,我憑什么不該反抗,不能反抗! 這是廖樺從頭至尾唱唱出來的情感。 顧南沅第一次在寧天南發(fā)來的視頻中聽到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很驚艷廖樺用自己的理解和情緒去重新演繹她編作的這首歌。 她的創(chuàng)作的初衷時祭奠死去的吳野,替他憤怒,替他絕望,替他悲傷,悲傷和絕望是這首歌刻在骨子里的主基調(diào),因為吳野之死顧南沅挽救不回來,所以憤怒都是帶了數(shù)不盡的哀傷。 而廖樺的是唱給自己,或者為他自己而唱,他是其中不幸者之中的小幸運者,他努力反抗成功過他的父母,他逃離過,他自由過,所以面臨現(xiàn)如今又被父母找到,又被他們妄圖掌控摧毀的時候,他雖然絕望,雖然悲哀,但是更大的是憤怒,對這樣一次次來傷害他的父母的憤怒,對那些幫著他父母來傷害他的人的憤怒,對那些覺得他不該反抗父母,要乖乖聽話之人的憤怒。 這股憤怒壓過了顧南沅創(chuàng)作的絕望,壓過了悲哀,所以是飽含著希望,讓他能夠在唱完這支歌后,銜接到顧南沅的另外一首歌——。 ,廖樺并沒有全唱。 在所有音樂放完的時候,廖樺渾身似用盡全力一般,掌控回他的身體,揮開雙手把三位扮演來掌控著催眠他的舞者推離身邊,顫抖著手摘下面具,露出他流著淚卻堅定異常的臉,沒有任何伴奏,清唱出了的高/潮段落。 “一次次傷害 想讓我毀滅 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 我也受夠了掌控 …….” 所以我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廖樺唱完最后一句,表達(dá)了他無懼絕望,無懼一切痛苦困難的時候,他把手中代表著父母希望他帶上的“乖巧”“愚孝”面具,狠狠的對著摔躺在地上還試圖拽著他腿想攀附在他身上的周睿安砸去。 “砰!” 易碎材質(zhì)的白色面具,砸在周睿安身邊碎開來,廖樺決絕的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