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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與先前相比,管瞳天差地別的就像是兩個人。 見管瞳如此,季正弘心中愧疚更重,他甚至已經(jīng)有些后悔當(dāng)初做下此等之事。 如今薔薇找來,他又該怎么做? “夫君還是回去吧,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對了,”管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叮囑道。 “今日我吩咐灶上為夫君準(zhǔn)備了雞湯,夫君這些日子比較忙,我還讓他們在那里面特意加了一棵老參給你補(bǔ)身子,你下值之后記得喝。” 他的管瞳永遠(yuǎn)都是如此周到體貼。 她嫁于他近二十年,除了沒有為季家生下嫡長子,其余的地方真是讓人半點挑不出錯處。 “管瞳,對不起。” 季正弘將管瞳抱進(jìn)懷里, “你放心,我以后會好好補(bǔ)償你的,你還是季府的二夫人,這一點永遠(yuǎn)都不會變。” 管瞳眼底泛起一片冰涼,她的夫君還是對她說出了這種話。 也好,免得她還心存僥幸不忍心。 眼底霜凍寂寥,臉上卻是笑魘如花。 “夫君說的那里話,我自然是季府的二夫人,這一點……誰也不能改變。” 可是也就這樣了,二十年夫妻,他留給她的也就只剩下這個“二夫人”的頭銜。 季云黛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喝著茶,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日這事有些不對。 她先前還以為眼前這人是為琴長風(fēng)而來,如今看來卻并不是這樣。 季云黛的目光從蕭薔薇高聳的肚子上掃過,懷有身孕又點名要見母親,難道…… 季云黛被自己的想法驚的倏忽站起。 百里玉影了然的看了季云黛一眼。 看來,這腦子也是不笨,怎么就偏偏認(rèn)定了琴長風(fēng)那種人。 而季云黛顯然沒有百里玉影這么好的修養(yǎng)。 “說,你來找我母親,究竟所為何事?” “這個……”蕭薔薇一時語結(jié),她還真不知如何開口。 見蕭薔薇不說,季云黛更是氣急。 “你說話?。∧愣抢锏暮⒆泳烤故钦l的!” “云黛坐下?!?/br> 百里玉影放下杯盞,一聲斥責(zé)。 “別忘了你的身份。” 雖然已經(jīng)是在議親,可是這樣待人處事,又哪里像個大家閨秀。 “這是我二房的事,伯母管好自己的院子就好,與其在這里cao心,不如好好想想給青司jiejie尋個什么樣的人家?!?/br> “啊……”季云黛佯裝失言,“看我這記性,我不過一尋常小姐,怎么能稱呼她百里青司為jiejie,應(yīng)該是百里郡主才是?!?/br> 前有怨后有仇,這樁樁件件的加起來,只讓季云黛看百里玉影那是一百個不順眼。 就連這聲音也越發(fā)陰陽怪氣起來。 “一直都聽聞圣上與伯母少年相識,只是黛兒很是好奇,這京中那么多世家貴女,為西周立下赫赫功名的也是多如牛毛,究竟是什么樣的情分,才能使得季府得到這潑天垂青,為青司jiejie謀來這郡主之名?!?/br> 這簡直就是指著百里玉影的鼻子,罵她與高祖帝有私情。 “放肆!” 百里玉影還未開口,就聽得門外一聲厲喝。 穿著官服的季正弘十分威嚴(yán)的屹立于門口,他是真沒想到,堂堂季府二小姐竟然說出這樣一番放肆之言。 她可知,肆意揣測皇族,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名。 “季郞?!?/br> 蕭薔薇驚喜的站起,她剛想向前走去,卻在觸及季正弘身邊的管瞳時,生生止下腳步。 “妾身薔薇,見過季二夫人。” 管瞳看著眼前的蕭薔薇,與上次匆匆一見相比,近著打量于她,更能感受到那種怒放年華般的熱烈。 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雖艷麗,卻又深深刺痛人的眼睛。 季正弘原本想要斥責(zé)一通季云黛,卻在聽見蕭薔薇那句“季郞”時,下意識的看向身邊之人。 管瞳征愣的站在那里,好半響才好似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夫君……她剛才叫的什么?”管瞳的臉上勉強(qiáng)掛著一個佯裝鎮(zhèn)定的笑容。 “這位夫人怕是認(rèn)錯了吧,這是我的夫君禮部尚書季正弘季大人,不是什么季朗?!?/br> “季郞?!?/br> 就在管瞳詢問這片刻功夫里,蕭薔薇已經(jīng)依偎進(jìn)了季正弘的懷里。 “你這幾日里都不來看我和孩子,我在家里待的害怕,又不敢去你當(dāng)值的地方找你,只能來季府了?!?/br> 蕭薔薇將身旁的季正弘抱得更緊。 “季郞,你會不會怪我過來找你?” 季正弘看看一旁臉色蒼白的管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你還懷有身孕,還是先在一旁坐著休息會吧。” “不要。” 蕭薔薇嬌嗔的將手臂攬的更緊。 “只要能與你在一起,薔薇一點都不覺得累,季郞,我一早就出來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過東西,你做粥給我吃好不好?” 看著蕭薔薇占著季正弘的樣子,儼然比管瞳這個正室還要來的光明正大。 管瞳面容蒼白眼帶震驚,她張了張嘴,可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 她捏著手上的帕子站在那里,看上去既無助又惶然。 季正弘看的心下一緊。 “瞳兒,你沒事吧?” “怎么會沒事!” 一旁的季云黛再按捺不住。 “父親,你告訴我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聽著季云黛這蠻橫的口氣,季正弘心下不悅。 “你母親正在與琴家商定婚期,你不在自己房中,過來這邊做什么?” 這就是擺明承認(rèn)這外室的身份了。 “我在這里,當(dāng)然是想好好看看這個外面來的狐媚子,是怎樣的鳩占鵲巢!” “夠了!” 見季云黛越說越不像樣子,季正弘越氣。 “瞧瞧你說話的樣子,那還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是啊,我沒有?!奔驹器煅壑谐爸S越重,“那這個不知道那里來的女人,還有她肚里的野種就有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