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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了拍管瞳的肩膀,下去了。 這看似尋常的動作,卻是徹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不過即使不表明也沒什么,畢竟 管瞳從沒想到,百里玉影會站在自己這邊,畢竟沒有為季家生出長子是事實,也是她身上背負的大錯。 管瞳看看恨不得黏在一起的兩人,疲倦的捏捏眉心坐到了一旁的圈椅上。 “說吧,夫君究竟是怎么想的…… ------------ 46威脅 “季家只剩下我這一脈,我不能讓季家無后。” 管瞳垂著頭,沒有說話。 能在外置下別院,能為她洗手做羹湯,這又怎么會是因為子嗣的原故。 管瞳心下冷笑。 這男人啊,只要是心里沒你,他就能給你找出一百個身不由己的理由。 “夫君的意思是,你是為了給季家留下香火,這才帶著她回來的?” 蕭薔薇緊緊的挽著季正弘的手臂,她不知他會怎樣回答? 季正弘沉默者。 “是?!?/br> 好半響,管瞳才聽到這幾不可察的一句承認。 看著蕭薔薇煞白的臉色,管瞳笑了。 她原本想著以后與季正弘各自安好,剛才聽著百里玉影的話,她又想著是否以后將蕭薔薇生下的孩子抱到自己院里,以后記在自己名下。 可是就在剛才,她改變主意了。 管瞳眼眸一垂,眉宇間帶了三分愁容。 “其實,不能為季家生下嫡子,妾身也實難心安,所以就在剛剛之前,妾身從外面買來幾個家世清白的姑娘,準備為夫君納做妾室。” 季正弘是驚訝的,可是比起蕭薔薇眼中的難以置信,還是差了些。 是啊,她以前想要將自己的夫君牢牢拴在自己身邊,為此,她幾乎警惕著所有靠近他夫君的女人。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世人只知季二爺喜愛自己的夫人從不納妾,又那里知道她滿心酸楚。 可是如果她的夫君不能是她一個人的,那她也不會將之拱手送給另外一個女人。 管瞳眼帶溫柔看著季正弘,這模樣與她平日征求季正弘意見時一模一樣。 至少,看上去確實如此。 “妾身嫁于夫君二十載,卻沒有為夫君生下男兒,本來我是應該自請下堂的,奈何心中卻是放心不下黛兒?!?/br> 季正弘看著自己的發(fā)妻,她坐在那里,眼中帶笑,但是那身上卻是滿身凄涼。 終是他負了她。 “你正妻的位置,只要我活著,就永遠不會改變?!?/br> 管瞳對著季正弘微微額首。 “妾身謝過夫君信賴。” “妾身原本想著,將這位姑娘肚里的孩子記在自己名下,也好讓季府長子更加明正言順一些,可是……” 管瞳看了一眼蕭薔薇的肚子。 “可是這孩子尚未生下來,誰也說不好是男是女,不如等到以后院里的孩子多了,再挑選合適的記在我這里,不知夫君覺得意下如何?” 先有蕭薔薇找來,又有這不辯性別的孩子,愧疚加思量之下,季正弘點了頭。 “你是后院當家主母,這件事你做主就好?!?/br> “既然這樣,我就做主將這姑娘與我挑選的人一同納了?!?/br> 管瞳說著看向蕭薔薇。 “季家院大,規(guī)矩也多,我會挑幾個懂生產的婆子和乖巧的丫頭放在你的院里,你若是覺得不方便也可以將你在外面的丫鬟帶進來?!?/br> “只是我話說在前頭,姨娘是不能有自己的婢女的,所以婢女的身契你要放到我這里,這是京中所有世家大族的規(guī)矩,你可有異議?” 婢女的身契不在自己手里,這又怎么算是自己的婢女? 蕭薔薇看看季正弘,想讓他站出來說上一句話,誰知對方卻是對著她點點頭。 姨娘本身就等同婢女,又豈能帶著婢女的身契。 生下的孩子很有可能被記入別人名下,自己身邊甚至不能帶一個自己的婢女。 蕭薔薇第一次覺得,自己找來季府是自己走的一步爛棋。 而與她同樣懊悔的還有季云黛。 她既氣又恨的出了花廳,就見百里青司正站在廊下。 見是青司,季云黛收了自己臉上的異樣,施施然的走了過去。 “黛兒見過百里郡主?!?/br> 青司看著看著那個不甚標準的姿勢,沒有說話,季云黛就只能半蹲著豎在那里。 本是嬌嬌女,更何況還懷有身孕,只一會,這汗珠就順著鬢角開始滾落下來。 “你猜,我若是一直不出聲,你這樣一直站著,肚里的孩子能在你腹中僥幸的呆上多久?” 見百里青司擺明刁難,季云黛干脆站起身來。 “這是我與琴大哥的孩子,自然能在我肚里平平安安的等到出生?!?/br> “噢,你是這么想的嗎?” 百里青司的眼睛不善的瞇起。 “它能不能平平安安的我不知道,不過她的母親能不能平平安安,那可就不好說了?!?/br> “你什么意思!” 季云黛這話一出,就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周圍,見周圍沒有外人在,她這才用帕子輕輕拭去了鬢角的汗珠。 “百里青司,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雖然有著郡主之名,可是你能倚靠的父族就只有我父親?!?/br> 先前她還被百里青司壓的處處低人一頭,可是她如今卻是想明白了,她根本就不需要懼怕百里青司,相反,該害怕的那個應該是對方才是。 “即使你的身份再高人一等,可是你以后也是要嫁人的,沒有父族支持的世家貴女有多可憐不用我提醒你了吧?!?/br> 季云黛得意一笑,就連腰桿都挺直了很多。 “識相點,以后就別拿你這郡主的名頭說事,否則……” “否則你就去告訴叔父,讓他以后不再幫襯與我,是也不是?!?/br>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可是為什么季云黛看上去卻是一點也不害怕? “你是不是在想,我這個時候就應該誠惶誠恐,對著你小意奉承,又怎么還態(tài)度強硬的站在這里?”